“念念,你从小爸爸是怎么教育你的?别人的钱、别人的东西,咱们不能要,你都忘了?”他耐心地劝说起来。
“爸,您听我说,永强说了,这钱是借给咱的,不是白送,他怕交给您您又不接受,所以才交给了我。”子念换了个说法。
“真是这样?”慕骏良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他慕骏良的女儿可不能沦落到要向一个还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要钱。
慕子念明白父亲的意思,心里一阵酸楚,幸好父亲不知道他在看守所里的那一年多,她在外面是怎么过的,不然还不心疼死。
“是的,您不信可以打电话问问永强啊。”
她很自信丁永强如果接到这样的电话,也一定会帮着自己敷衍。
“算了,我不问了,永强拿了多来?”慕骏良神色黯淡地问。
事已至此,先救了急再说,否则一个空壳公司,没了资金运转还怎么维持下去?
“两个亿...”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两跟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