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帮撑饱了没事干的富豪,罗天阳简直无语。
钱泗海却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笑声一止就接着问道:“罗天阳,你接着说。”
罗天阳嘿嘿冷笑几声,说道:“钱叔,你这么迫不及待,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啊?”
钱泗海干笑两声,随后摇头否认道:“没这回事,我只是想跟你印证下自己的鉴定结果。”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看我的笑话嘛。”罗天阳嘴角抹过一丝狡黠,双手撑在桌面,脑袋凑到钱泗海跟前,语气一转,轻声道,“钱叔,你知不知今天你的名字就叫‘杯具’?”
钱泗海一怔,心想这家伙难道会古玩鉴定?要不然他的语气怎么会如此肯定。不过他转念一想,如此年轻的一个人,即使学过古玩鉴定,也不太可能识得这件唐朝古董,于是心里觉得一安,淡淡笑道:“罗天阳,我的名字是不是叫‘杯具’,那要靠你来证明。”
“哈哈哈……”罗天阳收回身子,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笑罢就故弄玄虚地问道,“钱叔,那你知道刚才我在干什么吗?”
干什么?不就是在装神弄鬼嘛。你这把戏蒙蒙苏友恒父子俩还可以,想蒙我?这只能说是你的痴心妄想。
钱泗海心里暗自嘲讽一番,就一脸玩味地回道:“好像是在求签,又好像是问米婆在问米。”
卧槽,钱老头你的想象力也未免太丰富了点吧。
罗天阳心里吐槽一声,却点点头道:“嗯,也可以这么说。”
“啊!问米也可以鉴定古玩?这也特么的太匪夷所思了吧。”其中一位富豪登时惊叫起来。
“世上匪夷所思的事情多如牛毛,也不差这一件吧。”罗天阳瞧了那富豪一眼,好整以暇地慢悠悠道,“我刚才啊,就是在求太上老君,请他告诉我这座玉像的年代。”
“啊!”这次是苏友恒在惊叫,他可是知道罗天阳会道术的,就马上信以为真,顿时欣喜若狂道,“真是太好了!天阳,你有这等逆天绝技,今后就跟我搭档,咱们把老钱给狠狠地踩倒在脚下,想怎么踹就怎么踹。”
“好!好!好!”苏雨航也欣喜得连道三个好字,接着得意洋洋道,“我说今早怎么听到喜鹊在叫,原来是喜事连连,好事不绝啊!”
装!小子,你特么的就给我装!还有老苏你们爷俩,这种鬼话也只有你才信。说你们是棒槌,真是特么的太抬举你们了。
钱泗海终于压制不住嘲弄之心,朝苏友恒嘿嘿嘲笑道:“老苏,要想将我踩倒在脚下,你只有做黄粱美梦一途。”
苏友恒伸手在桌子上敲敲,针锋相对道:“老钱,天阳说得对,你今天的名字就叫‘杯具’。无论我怎么跟你玩,你都只有输一条路。”
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不似开玩笑。难道罗天阳方才真的是在求太上老君?这未免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吧。
蔡柏红笑眯眯地瞧瞧罗天阳,又瞧瞧苏友恒,心里疑虑重重,不敢相信也不敢否认,就笑道:“不管怎么样,等罗天阳说出来鉴定结果,与老钱印证一下,不就明明白白了。”
钱泗海却信心实足,微笑道:“罗天阳,那就请说出你的结果吧。”
“看来钱叔是迫不及待地想改名字。做为晚辈,我怎么也得成全你啊。哈哈哈……”罗天阳说着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毕,罗天阳就一脸玩味地盯着钱泗海,淡淡道:“太上老君方才告诉我,这玉像是唐朝开元年间所制,上等道家法器,可灭厉鬼、驱猛鬼。”
从罗天阳说出是唐开元年间所制,钱泗海就脸色大变,后面更加令人震憾的话语,令大厅内顿时为之一静,静连一枝鹅毛落到地面都能听得到。
望着一众目瞪口呆的人,罗天阳呵呵笑道:“打包,回家吃晚饭啰。”
尼玛的,还让不让人活啊!不但年份对得上,而且还知道玉像是上等道家法器。这家伙的鉴定能力,真特么的逆了天。
“不可能!绝不可能!”钱泗海好不容易从震憾中醒悟过来,额头冷汗直冒,腾地从座位上惊跳起来,手指颤抖着指过来,颤声道,“你……你……你一定学过古玩鉴定。”
罗天阳满脸笑意,两眼直盯着钱泗海,悠悠道:“钱叔,我还真的没有学过什么古玩鉴定,的确是太上老君他老人家告诉我的,信不信有你噢。”
说完,罗天阳边走边朝二傻挥挥手,大笑道:“二傻,咱们得胜回朝啰。”
钱泗海吃瘪,二傻开心得不得了,可又不好笑出来,憋在心里难受好久,这下就霎时爆发出来,跟着高声喊道:“回家吃晚饭了!”
得到一件能灭厉鬼、驱猛鬼的上等道家法器,苏雨航顿时欣喜若狂,急忙伸出双手端起玉像托盘,脚步跟着就往外走去,同时放开喉咙高声唱道:“唉,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苏友恒同样乐得呵呵直笑,朝钱泗海挤眉弄眼一番,跟着走过去接唱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打开家门咱迎春风。”
怔怔地望着罗天阳打开大门,走出钱记古玩店,钱泗海长叹一声,顿感全身力气被抽光似的,就噔地一声坐到凳子上,满脸颓丧道:“唉,碰到罗天阳这个变态,我这几十年算白活了。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还想收人家做徒弟,哪知人家一出手,我就得甘拜下风。”
蔡柏红也震惊得无以复加,苦笑着拍拍钱泗海肩膀,同样长叹一声道:“唉,老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