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确认张文武得了精神病,一家人顿时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可是传家的独苗,要是出了什么事,可让一家人怎么活啊?
看到家里三个娘们在哭,而张雨池急得团团转,不住拍打双手说怎么办时,张雨池老爸顿时暴怒了,急吼道:“你个兔崽子!不赶快找人来绑了他送医院,还转什么转啊?”
一吼惊醒张雨池,他急忙拔腿朝院门跑,嘴里回道:“我去喊人!”
他急吼吼地打开院门,匆忙跑到几个本家兄弟家,用力猛拍院门,将他们从睡梦中叫醒过来,也不敢大肆宣扬自己儿子得了精神病,只说有急事让他们赶快来自己家帮忙。
等五个本家兄弟睡眼惺忪地跑过来,张雨池手里拿着麻绳,急忙解释道:“是文武得病了,需要马上送医院,大家帮忙将他捆了。”
“啊!”
看到五个目瞪口呆还没有回过味来的本家兄弟,张雨池急得直跺脚,叫道:“是精神病啊!文武力气大,我一个人绑不了。放心!不白帮,每人一百元。”
惊呆过后又是一阵惊喜,五位本家兄弟连不近地点头道应允。
“那赶紧上吧。”张雨池老爸挥手指挥道。
张雨池带着五位本家兄弟,上楼来到张文武房门口,看到房门洞开,而张文武嘴角的血都没抹,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正一脸轻蔑地望过来。
“啊!”
五位本家兄弟都被他那恐怖的样子,吓得惊叫一声,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关系到自己儿子健康,张雨池心里虽然害怕,但还是安慰道:“大家别怕,文武力气再大,我们六个人足以将他制服。”
在张雨池鼓舞下,或许还有那一百元报酬的刺激下,五位本家兄弟鼓起勇气,跟在张雨池身后往房间里走。
张雨池双手拿着麻绳,刚走到张文武身边,还未待他将绳子往他脖子上套,却被张文武一拳打倒在地。
张雨池的惨叫,倒激起他那五位本家兄弟的血性,毫不将张文武龇牙咧嘴嘶吼的威胁放在心上,嗷嗷直叫着扑上前去,想将他扑倒在地,而后再进行捆绑。哪知张文武力气出奇地大,挥几下手就他们的手拨开,而后一一将他们推倒在地。
大家没有因此罢手,一个个从地上爬起,轮番上前与张文武扭打,但仍然不是他的对手。经过双方一番激烈撕打,张雨池和五位本家兄弟,最后都被张文武扔到房门外,鼻青脸肿地躺在那里"shen yin"。
“咚!”
张文武龇牙咧嘴地嘶吼一番,又桀桀大笑一番,而后重重地关上房门。
张雨池连同五位本家兄弟,被他家人一一搀扶到楼下客厅里沙发上。一阵干嚎后,一位本家兄弟回过神,脸色陡地变得无比苍白,失声惊叫道:“池哥,文武不像得精神病啊!”
张雨池老爸不悦地责问道:“不是精神病,那又是什么病?”
“中邪啊!叔。”
那位本家兄弟一脸后怕地解释道:“大家想想,有哪个精神病人有这么大力气,大到连我们六兄弟都制服不了?你们再想想,文武那双血红的眼睛,像是精神病人的眼睛吗?还有我们抓他的时候,他不是靠蛮力在挣扎,拨打起来非常灵敏,我们连他身都近不了啊。”
他一解释完,众人脸色皆变得煞白,身子开始发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雨池绝望地叫道。
张雨池老爸年纪大,这种事听得多,还算镇静,急忙问道:“雨池,你们施工时,有没有碰到坟墓、尸骸什么的?”
张雨池哭丧着脸道:“爸,这次工程是河道整修,哪会有坟墓啊?再说我们晚上都住在镇上,文武被我盯得紧紧的,除了躺在床上玩手机游戏,连门都没出过啊?”
张雨池老爸满脸疑惑道:“哪又会是从哪里惹来的呢?”
“我怎么知道啊?”
张雨池坐在那里,简直欲哭无泪,用力拍打着沙发,却碰到那块拣回的绿玉,急忙抓起来定精一看,顿时大叫道:“老爸,会不会是它?”
拿过绿玉,皱着眉头瞧了一会,又用鼻子闻了一下,张雨池老爸疑虑道:“这块玉不像是坟墓里挖出来的呀,怎么会惹来那种玩意?”
“是它,一定是它!”这时,张雨池女儿却在旁边指着绿玉,颤声惊叫道,“我想起来了,这是死玉,一定是死玉!”
张雨池急忙问道:“什么是死玉?你又如何认得是死玉?”
“老爸,灵异小说上说的,死玉就是用来封印鬼邪的。老哥一定是无意中打开了封印,才让鬼邪上身的。”张雨池女儿脸色已经被吓得无比惨白,边说着边往后退,好像生怕鬼邪从绿玉里蹦出来似的。
“啊!”
张雨池的五位本家兄弟惊恐地大叫一声,从沙发上腾地跳起,飞快地往屋外冲出去,很快消失在院门外。
客厅里剩下的一家五口,满脸都是惊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不时朝楼梯口望一眼,担心张文武下来。
最后,还是张雨池老爸先回过神来,悄声对张雨池道:“雨池,等天一亮你就去找个先生来看看。”
“嗷!”
张雨池刚点头,就听到楼上传来张文武的嚎叫,这声音现在听起来,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随后,又传来“乒乒乓乓”的一阵砸东西声,等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一家五口都吓得从沙发上跳起,哭喊着往门外逃,再也不敢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