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这里,其实是觉得很怪的。
沈岚是一个克夫命,专门克死男人,而眼前给勐海芸打电话,她竟然说这事情,要直接送客?
我说:为什么送客?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事情,很麻烦,这个女人会惹很大的祸患,我劝你送客最好,我不会参合,也不会说。”勐海芸直接挂了电话。
我一听,看来这个勐海芸是知道了什么,毕竟人家本身是风水相师,可能看出了什么门道。
苗倩倩眯了眯眼,说:人家勐大风水师不管,怕麻烦,我们可不怕,我们专治各种麻烦!长得美丽不是罪,这个克夫命,我们得研究研究。
苗倩倩似乎挺同情这个沈岚,毕竟怪可怜的。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也觉得这个事儿不简单了,单从描述上来说,这不是一般的克,是往死里克,凶得要命啊!
我想了想,觉得有很多问题,我没有一瞬间能整理和表现出来。
我问沈岚,说:那你觉得,你身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从小到大,有没有特别奇怪的事情?
沈岚认真思索了一下,说:没有。
我沉吟着,没有说话。
我说真的没有吗?
沈岚说要说怪事,是有那么一件,是我小时候的事儿了。
我让她给说说。
她说她的华叔一个很厉害走江湖,九十年代的时候,经常带着自己的儿子,专门在附近的几个县里村里跑江湖,表演把戏。
她和华叔的儿子玩得很好,当时家里没钱供她上学,被他的叔叔,带到附近的县里一起走江湖,摆摊玩把戏赚钱。
他们的把戏,十分诡异,骇人听闻。
表演过程是这样的。
华叔的儿子躺在地面上,垫着一块红色石头,华叔拿着一把大砍刀,拿着一块磨刀石,在旁边咔擦咔擦的磨刀,磨到锋利,抬手一下把自己的儿子脑袋给砍了下来。
当时围观群众都吓坏了。
不过周围有眼尖的人发现孩子伤口没有喷血,才放心下来。
这个时候,当时沈岚这个小女娃儿,就拿出了一个碗,很乖巧的走到大家面前,恳求给钱:
“各位乡亲父老,我和我叔几个,初到贵宝地,做一个把戏哄大家开心,各位行行好,我们家揭不开锅了,还要攒钱给我叔的儿子,还有我自己到县里读书.....各位行行好,给大家拜谢了!大钱小钱都是一份心意,我们这是玩命给大家寻个开心!”
当时的人都挺淳朴的,看到那么新鲜的把戏,一眨眼就堆满了一块几块的。
华叔看到这里,心满意足,手里做了一个手势,儿子脑袋嗖的一下子就飞了起来,长回了脖子上,然后小孩站起身,也给大家抱拳,说谢谢大家捧场。
这个把戏,离奇得很。
第二天早上,大家有慕名而来,挤满了人,镇里的人都等着看那神奇的一幕。
这一次,还是华叔磨刀,抬手砍掉了自己儿子的脑袋,沈岚捧着碗,从群众那里得了很多钱财。
可华叔这一回招呼脑袋飞回去的时候,不管怎么招呼,脑袋都没有动静了。
这下旁边议论纷纷,都说坏事了。
华叔却故作镇静,给人群里的人行礼,十分稳重的说道:“各位,小弟初到贵宝地,有什么不符合规矩的地方,兄弟给您赔不是了,我这个雕虫小技,只不过是哄人的把戏,请高人放我一马,让我表演完,不然,我儿子可就没命了!”
华叔这一番话很真诚,不过众人面面相窥,也没有人露面,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高人。
等了挺久的,人群里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大,后来挤进来几个人,县里的警察来了,说:“你杀人了,来陪我们走一趟。”
华叔反抗,猛然大喝一声:慢着!各位官老爷等一下!我是跑不掉的,台下有高人做法镇住了我儿子,可小的,现在还有那么一些本事,可以给各位官老爷亮亮招子!
其实当时,几个警察也觉得邪乎,不太想管这种事儿,那时候的县里,还有些像是古代,全国走江湖玩把戏的很多,都混一口饭吃,这些人都邪门,他们也不太好得罪,早晚也不差那么一点时间,也就站在旁边看着。
华叔当场咬破自己的手指和舌尖,在地面画了鬼画符,一个奇形怪状的血阵,把自己儿子的脑袋放在阵中央。
华叔做完这些之后,高高的抱拳,眼泪流下来,低声恳求道:“高人啊......我不想动手,我到贵宝地未能拜阁下的山头,是我的不对,但请高人高抬贵手吧!我儿子恢复后,我发誓不再踏入这个县城一步,这总行了吧?”
可是孩子断掉的头依旧不动。
“唉!唉!小的就是混一口饭吃,混一口饭吃而已啊......我只是想为我侄女和儿子,赚点学费,供他们上学,你这是要我断子绝孙!就别怪在下心狠手辣了!”华叔大喝一声,围着血阵,挨个拿着火折子,点燃了几根白蜡烛。
一瞬间,那颗放在血阵中央的头颅震动起来,应声而起,飞回了无头尸体身上。
整个现场的群众,看到那么惊心动魄的一幕,全部的群众都在喝彩,大声惊呼起来。
不过,他儿子站起来的瞬间,人群中传来凄厉的惨叫一声,像是野兽一般,撕心裂肺的。
人群里,一件穿着灰袍格子衫的中年汉子,一下子就缩水成一团,只剩下一件衣服缓缓飘在地上,人们扒开衣服一看,发现宽大的衣服里,竟然是一只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