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都讨论梁少博从小那么疯狂,那么苛刻的对自己,压力得有多大啊?但是现在,梁少博压力大到了,吃他自己的脑子?
“贼可怕!这个人……”小青萌萌的叫了一句。
我摸了摸脑袋。
她凑什么热闹?
她之前刚刚从山寨里出来,被我学姐,张慕恬兄妹收养,大半夜的掀起别人的脑壳,舔别人的脑子事情给忘记……
“这不是传说中的——僵尸吃掉你的脑子?……不对,是自己吃自己的脑子,没有脑子,这不是死了吗。”许桃夭哆嗦起来,忍不住说:“我曾经听说过一道菜,古代十大残忍菜中的——活吃猴脑,掀开猴子脑壳,露出白花花的脑花,在猴子吱吱吱的惨叫声中,用勺子挖出来吃,享受猴子的惨叫,但他这个……享受脑子被掏空的感觉?”
我也觉得匪夷所思。
我忍不住问老张:会不会是你们看错了?
“真没有看错,绝对没有。”
老张立马就说:“程序员基本都加班,但我们平常不加班,老板对我们很好,我们都是有妻儿的,晚上下班就直接回去了,就老板住在工作室里,但我们几个员工偶尔加班的时候,上厕所,看到老板大晚上挖脑子,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以为是撞邪了,不过,好几个人都说看到了,就做不得假。”
我抽了抽鼻子。
这个事情也是怪可怕的。
那个梁少博,可能是另外一个人格,另外一个自己在作祟,大半夜掀开自己的脑壳,吃自己的脑浆?
可能是有妖崇,在吃他的脑子?
“不可能的,吃这玩意都死了。”我想了想,说:一说到掀起脑壳,我又想起了之前碰到的一个阴术——头盖骨墓碑。
老张急忙的对我们说:求求你们救救老板,他是程序员之神,也是我们平凡人的信仰,他一步步才走到今天的,不能出事了!
我说没问题。
老张又说:“没有老板,我之前一直都活得碌碌无为,我见到他,才知道人再平庸,也可以活得很伟大,所以……所以,我希望你们帮帮他。”
我们让老张别慌,我们看看这个事。
我们几个人走回了办公室,看到梁少博还在干活,疯狂的手脚并用,传来疯狂噼里啪啦的脆响声。
我们也没有去找他聊一聊。
不想去打扰他,他不是说吗?他还要赶着编程,我们出门替人办事,就想进来不麻烦人工作的情况下,替他解决这个怪事。
他们忙他们的。
我们忙我们的。
我们下了居民楼,到旁边的公园里散步。
公园里,有几个老头在练功,挺惬意的。
许桃夭从兜里掏出了几块巧克力,递给我一块,小青儿小白狐一块,自己又咬碎了一块,对我说:“我觉得,可能是某种阴术吧,头盖骨好好的掀开了,吃了脑浆还不死……”
我吃了一口巧克力,说:你这个家伙出来干活,还挺会享受的。
“对我来说,给人办阴事,本来就是一种享受!就像是在阳光下撑伞,喝着咖啡,静谧的看着书,我享受的是这个过程。”
她很直接的告诉我她的感受,然后继续说:我一开始,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努力的人不少,可这个世界是很残酷的,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就会有回报,不是所有经历风雨的花蕊都会绽放,他可能是……
我沉默了一下,说:或许是有问题。
接着,我想了想,给之前的学姐张慕恬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了,对面挺兴奋的,开心的说:“啊?程游,难得见你有空打电话给我。”
我说:“学姐,和你的老公黄富乐,过得还不错吧?”
“可以啊,我还在卖臭豆腐,又开了一家店,就三力街边上,可能离你市中心那边有些远了,有空过来,我请你吃臭豆腐……再说我的老公啊,他还是整天的,我草我草,满嘴脏话。”学姐对我像是连珠炮一样,又幸福说:不过呢我肚子里怀草,有了身孕,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他对我还不错……我还和之前你介绍的那个宋佳薇认识了,交流了心得。”
我笑了笑,这两个都是怀着异种的怀孕母亲。
宋佳薇虽然是个生性浪荡的女人,但她这个人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
接着,我说:“学姐,我跟你打听一个术,你们家不是有个头盖骨阴术吗,你哥还在用的那个祖坟,帮我问一问。”
“没问题。”
学姐立马说。
她挂了电话,我们就在公园里散步,结果散步了几分钟,她立刻就给我回了电话。
“我哥说,类似的术也有。”张慕恬说:人的头顶——是百阳交汇之处!在古人眼里,身上的各种气运,都汇聚在头顶上,所以,古人摸别人头顶,是会忌讳的事情,是不许人摸头的。”
我说摸头的事情听说过。
“头了,正是因为这种原因,这个地方,才被我们家当成墓地,供奉列祖列宗……这头盖骨阴术,他不太懂,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是这类的术,都是在头顶上,供奉某种东西的地方。”
我算是听明白了。
这掀开头盖骨的阴术,都是在头盖骨上做文章。
这头盖骨,是人身上天然的一块“牌位”,还是地理位置最好的地方。
我挂了电话后,对许桃夭说:“吃掉脑子的事情,闹不明白,但我觉得,去检查一下梁少博的天灵盖,就什么都清楚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