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不愿姓白,因为奴家不想只做你的豢养灵兽。”玉甄咬着嘴唇,赫然的牙印边缘浮现丝丝血痕:“你从未有耐心,听完奴家弹琴,又怎知不好?你分明并不在乎……又何必……对奴家好?”
霞光隐现,仿佛时光荏苒。
白泽手持一把重剑,剑身雕刻着各种符文。他仗剑指向扑倒在大丽花从中的玉甄。后者衣衫狼狈,伤痕累累,连脸颊上都有明显的细长伤口一道。
“玉甄,把解药给本座,不然……”
“不然又怎样?你还要杀了奴家吗?奴家就不想,让你跟她在一起。你答应过奴家,会永远带着奴家,是你骗人……”玉甄眼睛红肿,泪流满面。她固执的瞪住表情淡薄的白泽。
“你我不能在一起。玉甄,不要再强求。”他淡淡道:“她能保护本座此生最心爱之物。你能做什么?玉甄,一个不成器的末流灵兽?你需要本座保护你,才能活下去。”
“是什么?你的心爱之物是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能力保护它……奴家就要强求,如何呢!”玉甄歇斯底里道。
“你会死!”白泽的璀蓝眼眸,划过一丝冷寒杀意。
“那就死吧……”玉甄咬紧双唇,她阖上眼睛,露出自己细腻白皙的脖颈。
“好,成全你。”白泽阖上双眸。
刀起刀落,滚烫的鲜血与心寒的泪水,都溅落在那朵残败白玉兰上。青衣染血,满目苍凉。
白泽面无表情的,望着地上满身血渍的小白蛇。她打回了原型,只剩下半口气息,勉力艰难支撑着。
他走近,依旧闭着眼眸,再次举起符剑。
“住手……”明月夜忍不住跳将起来,想要阻拦住白泽。
但突如其来的一阵地动山摇,四个人再次坠入万丈深渊。他们不停的坠落着,似乎黑暗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