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透明桥微惊。
“宝盖头的富,三点水的江,富江。”牧苏为她解惑,随即接过阿蕾莎递来的富江斧收回包裹。
“没想到她也在啊……”
透明桥从惊讶回神,侧眸看他:“你认识她?”
从牧苏语气她听出似乎与富江很熟悉。
牧苏舔了舔嘴唇,一副低调炫耀的欠揍语气:“和我同居过一段时间,长得还可以。”
“……”透明桥无法分辨他在玩梗还是真话。毕竟都是一种死鱼眼。而很快,透明桥将思绪从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移开。
牧苏继续问阿蕾莎:“伽椰子和贞子在二年级吗?”
阿蕾莎点了点头,小脑袋一歪,马尾微晃:“你认识她们?”
牧苏腼腆一笑,何止认识,都同居在一起了。
他微微抬头望向阳光,双眸迷离陷入回忆。
那是一个幸福美好的时光。伽椰子在家相夫教子。她调皮的儿子俊雄最爱与自己玩捉迷藏游戏,很粘人。房客富江暗怀情意,同学由乃强行搬来。只可惜后来的贞子太过强势,惹得二人为他大打出手……
牧苏忍不住敲头吐舌头,那时候的自己还真是个渣男呢。
“请不要突然做这么恶心的表情。”目睹全过程的透明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牧苏缩起脖子,诧异看她:“你石岐俯身吗?”
“石岐……你的那位助手?”透明桥还记得这个名字,随即反问:“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她就爱这种冰冷的毒舌吐槽。”
那位石岐小姐也是个可怜人啊。透明桥心想。又意识到话题被牧苏带歪了。
“让我们回归正题……”透明桥出声,并转向裂口女:“裂口小姐,我有些问题可以问你吗?”
“诶?啊好,可以的哦。”悄悄站到牧苏身后想离他更近裂口女一慌,连忙回答,偷偷往牧苏背影瞥去一眼。
鉴于问题特殊性,透明桥与裂口女来至无人角落。
她开门见山开口:“你们是怎么看待我们的?我想你们现了我们言行举止的异常了吧?”
……
目送满脑子都是挖掘隐藏剧情的透明桥离开,牧苏重新转向众学生。
“大家刚才还没有玩够吧?我们继续游戏。”
比利听得毛,车头一拐就想蹬走。
牧苏心急手快心心相映心脏病,突然扑上去抓住比利衣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放开我!我不要面子的!”比利不断踢蹬挣扎,然而一只人偶的力量相对人类简直无足轻重。
牧苏嗤笑:“难道你想要安娜贝尔替代你?臭不要脸的。”
正当牧苏拎起比利手脚想要打成结,钟声忽响。
【奖励时间:课间休息】
暗道可惜,牧苏瞪着手中一副劫后余生模样的比利:“算你运气好,走的时候把尸体收走。”
他松开它,它收起尸体蹬起三轮就跑。
牧苏走向校舍,正遇上问完归来的透明桥。二人一起回到办公室。
透明桥将得到的消息全盘托出。
“先关于这个副本。目前可以确定它是一个公共副本。我和牧苏之前看到了几具属于玩家的尸体,并且从裂口小姐口中也再一次确认了这点。在我们之前有几批玩家来过,将来也会有玩家继续来,成为它们的玩具。不过我们运气要好一些。”
说到这时她往牧苏那里看去一眼,在后者一副臭屁模样中继续说:“目前资料太少不足以支撑推测。我的猜测是:当玩家中存在某一存在眷属,副本将会转变为眷属所属的世界观。在那个世界观中一切都会延续。说得直白一些,我们可以将隐藏世界观示为另一个地图,类似主世界一样的地图而不是随即构造的梦境。”
君莫笑卡莲隐隐听懂了些。但其他从未接触过这些资料的玩家就懵逼了,一脸茫然。
“这么说吧。《熟睡之后》的游戏机制是:身为玩家的我们进入主世界扮演原住民。而扮演原住民的我们通过睡觉进入梦境。”
透明桥说的一句一顿,确保每个人都听懂后才继续说。
“梦中的内容本身就不可预测天马行空,正好对应了游戏的随机副本这一机制。把一堆元素混杂在一起然后制作一个似是而非的梦境。”
“但随着我们越来越多进入梦境,并开始噩梦难度,便与一些存在有了交集,同时开始踏入他们视线。从主世界的角度来说,这时候我们在梦境中的意识开始向那些存在偏转靠拢。也就是我们熟知的上古邪神的注视或是不可名状之物的注视。”
“进行的噩梦梦境次数越多,倒向的越快。直到达到某一个‘度’。这个‘度’也就是眷属。我不清楚成为眷属是强制性还是事先有什么条件。总之,当这个‘度’出现,成为眷属,再进行噩梦难度时将会强制性进入眷属所属的世界观梦境。比如菇岛小嘤雄是上古邪神眷属,我们就被他牵连到上古邪神的世界观。”
“从这时起,区分显现。这时我们进行的副本不再是随机构造,而是有着连贯性。与其说是我们在做梦,倒不如说是我们通过做梦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也是我之前所说的另一个地图的意思。这里相当于另一个世界,与主世界分别开的世界。这样说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明白。”
见玩家们若有所思,透明桥长舒口气:“呼……说了这么多我都感觉这个或许就是真实答案了。”
“游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