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画符术中最为严酷的刑罚,乃是对那些十恶不赦之人最严厉的惩处!
会馆内这块区域也就成了张元白的刑场,古秦夏三家有足够的实力承担会馆的损失。
一行人恭维着陆星宇,商量着奖赏他的措施。
不过悲伤是大于喜悦的,此战古家一个修武高手死去,古家泰斗离世,对于古家将是灭顶之灾。
若不是陆星宇出手,在场的人无一生还,能有这么多人活着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正当所有人准备离场之际,忽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场馆内涌进了一队人马。
为首一人一身扎眼的军绿色军装,肩膀上的一颗金星一扇金色枝叶异常亮眼。
这是少将军衔,足矣震慑在场的所有人。
“张元白在哪?”
为首这名少将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国字脸,粗眉毛,整张脸上挂满了冷霜。
他扫视了一眼会场内的还没有干涸的血迹,一股血腥味充斥鼻尖,让其十分的不爽。
“谁是这里的负责人?”
此人的嗓门也大,整个会馆都是他的高声呐喊。
“这谁呀?”陆星宇问身边的人。
普生大师摇摇头,对军区的事情他一向不会过问。
古安宁站了出来,他似乎对此人有印象。
“您是张少德少将吧!”古安宁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我,你是何人?”张少德瞪眼问道。
“我是古安宁,古长山是我父亲!”
“哦?你是古老先生的儿子,老首长现在可好?”
一听是古长山的儿子,张少德的傲慢才收敛了几分。
毕竟古长山与齐家老爷子在军区还是有些地位的,即便是退居二线也还是有着极大的能量。
“我父亲他……他被张元白给……”古安宁悲从中来,掩面而泣。
“这狗贼……”张少德气的暴跳如雷。
“那灭白小组呢?李莎你干嘛不说话?”张少德厉声询问道。
“他们都都没了!”李莎红着眼汇报了这个不争的事实。
“没了?没了?”张少德如遭雷击,转而怒吼道:“狗贼张元白在哪里?谁来告诉我?”
“他在那边,已经奄奄一息了!”李莎指着会馆一角的香台说道。
张少德大手一挥,几名士兵立即端着武器向着香台那边走去。
“不要过去!”陆星宇急忙阻拦道。
“滚一边去!”
一名士兵正在气头上,端起手里的武器对准了陆星宇,通红的双眼里闪出万分愤怒。
“我说了,不许靠近!”陆星宇再次重申道。
“你找死!”这名士兵瞪着血红的眼睛将枪筒朝陆星宇的脑袋再次杵了杵,怒喝道:“闲杂人等滚一边去,再敢阻拦,老子一枪崩了你!”
“阿弥陀佛。”普生大伸手将陆星宇拨开站到了这名士兵面前,一脸正色道:“草魂灯刑罚之地不允许靠近!”
“你算哪根葱?你这个秃驴最好给我滚开!”这士兵谁的面子都不给。
“放肆,大师德高望重,岂能是你这般吼叫的?我说了不许靠近那里,你再敢无礼,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陆星宇断喝道。
“那你就试试!”这士兵一点都不惧怕。
作为少将身边的士兵,他们何曾怕过谁?
“你是何人?”张少德几步就走到了近前。
仔细一打量这个口出狂言的年轻人,张少德并未找到任何出彩的地方。
他顿时不屑道:“就你也敢对我的士兵不客气,谁给你的勇气?”
“是你的士兵先对大师不客气,我已经说了,草魂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你耳朵聋了吗?”陆星宇提高了嗓音。
“你胆敢阻碍我特战队执行任务,我管你什么草魂灯,我且问你,你的脑袋够不够我砍的?”张少德冷哼道。
“我很想试一试你的刀子够不够锋利!”陆星宇跟张少德杠上了。
“误会误会……”古安宁急忙跑了过来打着圆场说道:“张少将,这位是陆星宇陆大师,那张元白就是被他……”
“就他也配称之为大师?可笑!我管你什么狗屁大师,在我面前谁都不好使,张元白我必须要带走!”张少德谁的面子都不给,一脸冷霜的他伸出手指戳着陆星宇的胸口,非常牛气的说道:
“我告诉你,我张少德想做的事情谁都不能阻拦,你胆敢挑战我的威严,那就是自寻死路!”
一脸牛气的张少德断然不会把名不见经传的陆星宇放在眼里的。
灭白小组来江北,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抓捕张元白。
可是灭白小组的先锋队伍竟然被张元白这个狗贼全部斩杀。
作为整个小组的组长,他怎么可能甘心!
来之前他就跟军区立下了军令状,定会带着张元白回去。
如今,张元白束手就擒,毫无还手之力,他张少德断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可是,他却忘了,站在他面前的陆星宇就是那个斩杀张元白的人。
望着眼前这个牛气哄哄的少将,尤其是胸口被这般戳着,他嘴角一瞥,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暗暗催动灵力,身躯一瞬间达成强硬的铁板状态。
还在戳动的张少德,猛地失声喊叫了起来。
随着他的大叫,一声清脆的断裂之声响彻开来。
谁都没有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张少德却捂着手指头蹲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脸上的表情极度扭曲,额头瞬间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