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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都快吃完饭了,李红梅才喂完王寡妇,一脸不自在的走了进来。
见桌上还放着一个窝窝头,李红梅抓起来啃了一口,视线在云裳碗里的白面疙瘩汤上扫过,又看了一眼栓子手里的黄糕,脸色僵硬了一瞬,又低下头继续啃着窝窝头。
从第二日开始,李红梅没有再过来了。
同时也不再阻止云二川带着栓子过来了。
对于李红梅的识趣,云裳心里挺满意的,投喂起栓子来,也格外勤快些。
之后几日又下了一场雪,天气越发寒冷,云裳整日窝在炕上,每天不是揉搓着栓子玩,就是跟着云水莲玩认字的游戏,除了特别想顾时年之外,小日子过得倒也算滋润。
云裳原打算让云水莲带她去县里看看顾时年,两人也定好日子了,只是近出发那天,镇上的领导亲自押了几个坏分子过来,并且要求全村人到大队部开批判大会。
接到村里的通知后,云裳默默的把准备好的行李收进炕柜,又给自己裹好帽子围巾,牵着云水莲的手往大队部走去。
这还是杏林村第一次下放坏分子,不说孩子小孩子了,就是大人都满脸好奇,急匆匆的往大队部赶,就想快点过去看看新鲜。
进了大队院子,戏台子底下黑压压一片,站满了围观人群,而戏台子上面,除了村长和两位‘四个兜’的干部外,还有三位被民兵押跪在台上的坏分子。
其中一位镇上的干部正拿着喇叭,声嘶力竭的数落三人的罪名。
云裳听了一下,一人是贪污**,剩下的两人是投机倒把。用‘四个兜’干部的话来说,这三个人都是资产阶级坏分子,犯了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大罪,妄图腐蚀无产阶级革命队伍,颠覆无产阶级政权,是资本主义的走狗……
台上的人说得慷慨激昂,台下的村民却听得两眼转圈,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村长也听得稀里糊涂的,更不明白投机倒把到底是怎么颠覆无产阶级政权的。
可领导这么说了,他就得这么听着。
不过村长心里也一阵阵的后怕,这两个投机倒把的坏分子,据说是买卖了两百块的东西,这才给发配到杏林村来了。
村长害怕的是,这两个人才交易两百块的东西就要被下放劳改,他上次给村里买的那批粮食,总交易额是两百块的33倍,这要是被人举报了,他这颗脑袋说不定都要搬家了。
想到这儿,村长决定回头一定要跟几个队长开个小会,再挨家挨户的叮嘱一遍,千万不能把村里买粮的事情泄露出去,否则全村人都要出事了。
台上的干部宣布完坏分子的罪行,又转过头要求村长千万不能让这些人的日子好过了,一定要干最脏最苦的活儿,让他们深刻认识到自己的罪行。
村长连连点头,表示一定严加看管这三人,好好改造他们的思想,让他们早日回到人民的队伍中来。
…………………十分不要脸的伪更线……………
老太太听得眼睛都想抽抽了,她本想给云裳省点口粮,结果省来省去,还是让云二川那一房沾光了。
早知道云裳会拿鸡蛋糕贴补云二川亏的一个窝窝头,她就从王寡妇的口粮里给李红梅准备吃食了。
…………
卸完车,老爷子和云二川一前一后的进了正房,李红梅脚下一顿,抿了抿唇,也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进门了。
云水莲正准备把炕桌搬上炕,李红梅见状,赶紧抢过云水莲手上的炕桌,放在炕上,又一脸讨好问端坐在炕头的云裳道,“裳囡,家里还有啥活儿没干,你尽管言语,二婶儿帮你干。”
李红梅倒也聪明,知道这个家里当家作主的是云裳,她想要天天跟着云二川过来,就得把云裳巴结好了,否则她又得一个人留在后村过日子了。
这是李红梅第一次巴结云裳,态度很直白,也很殷切,吓得云裳鸡皮疙瘩差点掉一地。
云裳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身子,看着李红梅殷切的笑脸,眼珠子一转,抓起一个窝窝头塞到李红梅手上,笑眯眯的道:
“二婶,我妈还没吃饭呢,你去偏屋喂我妈吃饭吧。”
李红梅一愣,手上拿着窝窝头,脸色乍青乍白,一脸便秘的表情。
这死丫头是故意的吧?
肯定是故意的!
那王桂花总想抢她男人,可这死丫头偏偏让她给王桂花喂饭,这是在诚心膈应她呢。
老两口和云二川大概都没想到云裳会来这么一招,怔愣过后,脸上的表情也很是一言难尽。
而云水莲则撇过头,忍笑忍得肩膀直抽抽,要不是李红梅就站在炕边,估计她当场就要爆笑出来。
云裳装作看不懂李红梅的脸色,一脸天真的问,“二婶,你不愿意吗?”
不愿意伺候王寡妇吃饭,那吃完这顿饭就滚蛋,以后再也别想登门了!
愿意的话,就忍着膈应把王寡妇伺候好了,以后再过来,伺候王寡妇的活儿就都是你的了!
说实话,云裳还真不乐意跟李红梅这样心思不纯的人打交道,可对方好歹是长辈,云裳不能直白的说,你以后不要来我家啦,我不欢迎你。
只好想法子膈应李红梅,让她自己不要再凑过来了。
李红梅嘴角微抽,努力挤出笑脸,“……裳囡,我,我怕喂不好……”
“不怕,我妈现在谁都不认识,谁喂饭都一样的。”云裳说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