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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裳,你过两天去省城开完表彰大会不是有一个礼拜假期吗?反正从合安去南边军区只要一天一夜的火车,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白清正,过几天去那边看看他。”
他家小姑娘这么爱看热闹,怎么着也得就近围观白清正的糗事。
再说了,阿裳长得这么好看,到时候什么话都不用说,只要跟着白清正身边在军区里转一圈,保证没有人再传白清正跟那女军医的谣言。
既能看白清正的热闹,还能解决白清正的麻烦。
最重要的是,如果云裳急着去南边军区看白清正的热闹,就没有闲心琢磨打恋爱报告的事情了。
云裳可不知道顾时年的小心思,听了他的提议,当即眼睛一亮,整个人立时来了精神。
“对啊!我有一礼拜假期的,正好可以去看看大哥!到时候再去会会那个女军医,看看对方到底是啥来路。”最重要的是,她可以当面嘲笑白清正,以后还可能拿这个梗笑话他一辈子!
“阿嚏!”
白清正可不知道自家小魔头就要过来当面笑话他了,打了喷嚏过后,下意识摸了摸泛起凉意的后背,过去闭上窗户,将随风飘进屋里的细雨隔绝在窗外。
吴宏宇几步跑上楼,把手里的打伞收起来,抖落伞上的雨珠,往医务室的方向看了一眼,过去敲了敲白清正办公室的门,不等里面应声,嬉笑着推门走了进去。
“我说,人家梁美辰又搁医务室门口瞅着你这边呢,你再不出去露个面,人家小梁同志都要站成望夫石了。”
话音未落,白清正手里的尺子就贴着吴宏宇的耳朵飞了过去。
吴宏宇脖子一缩,一脸后怕的看着落在地上的尺子,嘴里继续嚷嚷,“哎!老白!就算我说错话了,你也犯不着杀人灭口吧!啧啧!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呐。”
“你资料准备完了?”白清正头也不抬,语气冷冷的问了一句。
“别提了,头儿给我的资料缺了一部分,我正愁去哪儿补齐呢。”
吴宏宇揉着肩膀走过来,一屁股瘫在白清正对面的椅子上,一条腿还搭在一边的凳子上,活脱脱一副土匪相。
白清正眼睛斜向凳子上多出来的那条腿,在端起茶杯喝茶的同时,伸出左脚踹向凳子,吴宏宇一个不防备,差点从椅子上趔趄下去。
“我发现你这人忒无趣,也不知道小梁同志为啥就看上你这块木头了。”
吴宏宇当然知道白清正跟梁美辰没有任何关系,不过他在武力上斗不过白清正,当然得拿‘处对象’的梗来刺挠白清正几句。
要不然他差点被白清正踹下椅子的暗亏不就吃定了吗?
白清正脸又黑了,阴森森地看了吴宏宇一眼,“我跟梁美辰没有关系。”
吴宏宇摆摆手,也不再跟白清正调笑了,坐直了身子,开口问道,“那你到底是咋打算的?这事儿越传越离谱,连大院儿里的军嫂们都知道了,再不澄清的话,小心真让梁美辰黏上不放了。”
白清正喝茶的手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嘴角快速翘了翘,然后放下茶杯问,“你平时跟大院儿那帮军嫂打交道比较多,知道有哪些军嫂人缘比较好?”
吴宏宇不知道白清正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面色犹疑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很是不确定地问,“你问这个干啥?”
白清正笑了一下,然后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托人给我说媒。”
梁美辰不是天天做出一副跟他正在处对象的假象吗,既然他没有办法澄清这个事儿,那就托大院儿里的军嫂们帮他物色合适的对象。
到时候不用他澄清,也不会再有人把他跟梁美辰往一起扯了。
吴宏宇被白清正的骚操作惊呆了,反应过来后,拍着桌子的笑个不停。
“真有你的!你这么做……梁美辰非得气吐血不可。”
白清正这样做可跟当面打脸梁美辰没啥区别了,也不知道这事儿传出去以后,梁美辰还能不能厚着脸皮继续在军区待下去。
“我早就跟梁美辰说过,处对象的事情是误会。”既然梁美辰不听劝,非要做出跟他有什么的样子恶心人,那就要承担被打脸的后果。
“行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吴宏宇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后,开始给白清正科普军嫂们的信息,“咱们一团长的媳妇儿在大院儿人气挺高,是城里军嫂们的代表人物,在大院儿里人缘不错,你这事儿拜托给她就行。”
“三营长的媳妇可是千里眼顺风耳,平日里谁家有个风吹草动的,三营长媳妇保管第一个知道原因。你要是想彻底撇干净跟梁美辰的关系,回头可以在三营长媳妇那里漏点口风。”
“对了,你还可以拜托秦师长的爱人给你说媒。一团长媳妇虽然是城里人吧,但她的交际圈子都在老家,说媒估计也要从老家给你找合适的。秦师长爱人就是这边的,这事儿你拜托给她准没错!”
白清正虽然已经是营长了,但他还没有结婚,平日里就住在宿舍,对家属区那边的军嫂们还真不了解。
这会儿听吴宏宇给他说了一通军嫂们的情况,心里也有了大致的计划。
这事儿确实可以拜托给秦师长爱人,不管最后能不能相亲成功,最起码可以先解决了梁美辰这个大麻烦。
要不然,他还真担心这件事越传越离谱,最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