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家大管家说道:“是,老爷老奴这就去给二公子去信。”
这赢家大管家最近这些日子也看出来了,以往二公子在的时候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不需要老家主这样的操心,可是这几个月二公子去了海外小国之后,确实有些地方很乱。
如此简单不过的对比,就将大公子的能力给晒了个干干净净,完全不能将赢家外面的事情弄得妥妥当当的,反过来还要让老家主给他们操心。
以前这些事情二公子出去一趟去各个支脉跑一趟,很多事情都搞定了,哪里能像现在这样磨磨唧唧的还没完没了的。
不过一个城主府新来的城主罢了,就将赢家闹了个一团乱,真是想想都让人憋气的事情。
因此赢家大管家对给二公子去信的事情是很积极的,老家主在大管家离开之后,手指在躺椅上不停的敲击着,思绪却已经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了。
赢家老家主这边想的多,其余的族支更是这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尤其是赢家嫡系支脉的族长和族长夫人,这一夜随着外面的雨是哗哗的越下越大,这心里一直吊吊着,根本无法安睡。
一想起自己最爱的小儿子还在外面受苦,族长夫人就辗转反侧,实在是难以入眠,到了半夜嫡系支脉的族长夫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掀开了被子,将刚刚进入半睡半醒状态的嫡系族长给摇醒了。
她红着眼圈说道:“老爷,妾身是一点没有办法睡了,我们家小九从小锦衣玉食,现在外面下了这么大的雨,连一点遮挡的地方都没有,孩子就在这外面浇着,老爷能睡着,妾身可睡不着,老爷小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妾身可要怎么活啊!”
族长夫人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压力和痛心,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哭声在雨夜中更加的让人头疼,嫡系支脉族长哄了半天也不见好,也略显烦躁的说道:“好了,不要哭了,哭哭哭的、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嫡系支脉的族长发火了,族长夫人火气更大的说道:“老爷还好意思说妾身哭能不能解决问题,妾身倒是要问问老爷,小九是不是你的孩子,现在还在在外面风餐露宿日晒雨淋的难道你就不心疼?我们家小九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妾身一想到这些,这心就像是被剜了一样的疼啊……”
族长夫人一边拍打族长,一边痛哭流涕的说道:“老爷就知道听老家主的,可是老家主的儿子也没有在外面,他能心疼个什么?赢家老夫人为什么病了,还不是三公子昏迷不醒么,谁家的孩子谁心疼,我们小九啊太可怜了。”
嫡系族长也来了气的说道:“可怜,他可怜什么?慈母多败儿,这些年你给他惯坏了,我跟他怎么说的你不是不知道,我说的很清楚现在情况不明,不要冲动行事,而他呢,仗着自己是嫡系支脉的九公子就嘚瑟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背着我带着人出去搞事情,你以为那客座长老的身份是那么好拿的?啊?”
嫡系族长被气的脑仁都嗡嗡响,那个孽子不过是旁支的赢大求得了个客座长老的位置,这就坐不住了,一个没看住就跑了出去,现在好了知道吃亏了活该!
嫡系族长夫人说道:“老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就旁支赢大求那一个难得都能让老家主许诺一个客座长老的位置,我们小九那么优秀,为何不能给个嫡系支脉的客座长老的位置,难道我们小九还比不上那赢大求恶贯满盈的东西?”
“胡说八道!你看看你跟疯婆子一样,满嘴都说的是个什么东西,这话要是传出去了,看你怎么坐稳这族长夫人的位置,赢大求不管好坏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跟小九又有什么关系?眼皮子就这么浅?”嫡系支脉族长被自己夫人气的只喘粗气,恨自己将他们娘们都给惯坏了,根本不知道好歹。
嫡系支脉族长说道:“我可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旁支赢大求的事情你一句话不要多说,即使那个客座长老的位置给咱们家孩子,咱们也不稀罕,你真以为这个位置这么好拿的?那是你没见被抽的皮开肉绽的赢大求,并且一天不缴纳罚金,每天都要被执行鞭刑不说,如果半个月不能赎人出来,”
“我敢肯定这城主府一定送赢大求去开荒地去,开荒地你听懂了听明白了没有?这么多年开过荒地的人有几个能活着回来的,即使回来又能活多久?难道你想让小九也最后落得这个下场?”
“比起客座长老来,小九现在出去遭点罪对他反而有好处,让他明白这神秘三城已经不是以前的神秘三城了,现在有了新城主,有了黑金令,不管我们愿意与否,这个都是存在的,你现在能不能听明白?”
嫡系族长夫人听了这话好像鼓起来的气球被戳破了一般,瞬间倒在了床上,眼里有懊悔还有庆幸,估计是懊悔自己没拦着儿子,也觉得这是个机会。
庆幸现在只是被关在门外,要不将来去开荒地,能不能回来真是难说,那绝非一般人能干的活,看来还是老家主深谋远虑,不过是抛出了一个客座长老的诱饵,就有这么多人前仆后继的卖命。
忽然间嫡系族长夫人觉得自己有点冷,打了个哆嗦之后,紧跟着打了几个喷嚏,嫡系族长看她这样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强调道:“好了这大晚上的不要折腾了,赶紧休息,明天真要是想将小九弄刚回来,事情多着呢,睡吧。”
屋子里面的灯被吹灭之后,这两人终于进入了梦想,虽然睡得还不是很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