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暖乖巧应下。
待小暖换了道袍出来,五位观礼的尊客也站起身,师无咎在引路,前众人依序而出。
按照尊卑顺序,师无咎出去了,便该是二皇子柴严易了。小暖进屋都没敢抬头看一眼这为正宫皇后所出的二皇子。
此时她的目光微转,发现二皇子站起来时,似是不经意地用手拉了一下座位上的垫子,才走了出去。
小暖望着平整无痕的垫子,脑袋里多了个标签:这二皇子可能有点强迫症。
三爷出去后是右相,然后是国子监祭酒、惠清,最后是师无尘和小暖。
自这里到三清殿距离很远,众人走得也不快。
惠清稍慢半步与小暖齐平,慈爱地问道,“听闻九清道长与令尊之间,有些不妥?”
小暖抬首静静地看着惠清的光头,不言不语。
师叔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三爷说不知道该讲什么就不要说话。小暖当然是听三爷的!
惠清被这小丫头清澈的目光和师无尘不屑地目光看着,丝毫不觉得自己问的有什么不妥,“九清小道长面相模糊,福祸难辨,想必造化非凡。小道长可知何为造化?”
这次不只惠清,前边五人都回首,目光落在小暖身上,想听她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