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爱怜地看着发懵的秦日爰,“你堂兄客死他乡归来,身上自然带煞的,所以十岁以下的小孩子都得避着,得等他入葬后再停几日,小草才能过来玩儿。”
横死在外边的人归来,若是小孩子撞上了,轻则大病重则丧命,秦氏自然不会让小草出来冒这个险。
秦日爰恍然大悟,惭愧道,“是日爰无知,又让姨母见笑了。”
绿蝶暗哼一声,不是秦日爰无知,是你秦三又拉低了秦东家的格调,姑娘离开济县才几个月,秦日爰的风评就没以前好了!
秦三一看就知绿蝶在想什么,又偷看了小暖一眼,惭愧低头,小暖则依旧含笑陪在母亲身边,知晓内情的赵书彦,也忍不住挂起了笑。
见着秦日爰尴尬,赵梦舒轻声安慰道,“各地风俗不同,表哥不晓得也是正常。”
对啊!秦三立刻咧嘴笑了,“表妹说得在理。”
只这寻常的一句话,赵梦舒就羞红了脸,赵夫人和秦氏带笑,绿蝶则轻轻皱起眉头,小暖低着头,不晓得在想什么。
陈小暖和秦日爰登了赵家的门,这就是想风向标一样,济县的风头立刻转了,很快就有与赵家沾亲的或有生意往来的人家登门,或拜祭或探病,赵家热闹了起来。
秦氏又陪着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带着小暖去视察田庄。本想再坐会儿的秦三,也被绿蝶一个眼神儿挖了起来,老老实实地随着小暖她们出了赵家。
检查了一圈庄子里的情况后,秦氏坐马去了第一庄,小暖和绿蝶、秦三回了绫罗坊,出行安排在即,小暖需要做不少安排。
待到小暖与展柜进书房议事后,刚要跟进去的秦三却被绿蝶拖进了旁边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