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颂依雪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之下,往大厅中间走来。
很快,千颂依雪便来到了林飞等人面前。
林飞脸上现出微笑,向她叫了一声:“师姐!”
可是千颂依雪好像没有听见林飞的声音一样,径直从他面前走过。
陈宫南可是一直观察着林飞,因为林飞说过,千颂依雪是他的师姐。
此刻,看到林飞喊千颂依雪师姐,可她却根本没有反应。
他心里顿时好像有重大发现一样:果然,千颂依雪根本不是林飞的师姐。
同样,林飞也是一怔。
原本他以为自己叫喊千颂依雪师姐,她会摘下墨镜,叫自己的名字。
可是为什么师姐没有任何反应?
陈宫南迅速上前,迎接千颂依雪,笑容温文尔雅:“千颂小姐,你终于来了,大家都等着你现场作画。”
千颂依雪只是淡淡嗯了一声,惜字如金。
陈宫南为了在众人面前,显示自己和仙姿玉貌的国画大师千颂依雪关系不一般,又向千颂依雪说道:“千颂小姐,刚才那边的有人叫你。”
千颂依雪顺着陈宫南手指方向,便看到了林飞。
林飞看到师姐看过来,心里也有着一些激动,当即再次向千颂依雪喊了一声:“师姐!”
先前林飞叫的那一声师姐,还是十分轻的,不多人听见,但这一声师姐喊出来,周围却很多人都听见了。
甚至有人好奇议论起来:“这个人为什么叫大师昆仑飞雪师姐?”
“难道他是大师昆仑飞雪的师弟?”
“既然是他师姐,那刚才昆仑飞雪走过他面前时,为何没有认出他?”
所有人目光都好奇看着千颂依雪和林飞。
陈宫南更是紧紧盯着千颂依雪,想确定她是不是林飞的师姐。
可戴着黑超的千颂依雪,看了一眼林飞,脸上表情平静如水,然后,她转过头,不再看林飞。
林飞整个人,一下子如坠冰窖,心里失落难以形容。
他可以确定师姐确实认出了他。
但却装作不认识他。
这种被自己亲人,故意视而不见的感觉,林飞真的很难接受。
陈宫南看到千颂依雪看向林飞时,表情平静如水,便暗暗窃喜,再看到千颂依雪转过头,不再看林飞,他心中已完全确定,千颂依雪不是林飞的师姐。
千颂依雪摘下戴着黑超,交给陈宫南说道:“帮我先拿着。”
陈宫南脸上现出喜不自禁:千颂依雪把黑超都交给自己保管,这是表示愿意和自己继续发展吗?
虽然不确定,但陈宫南已经看到一丝曙光。
接着他看到不远处一脸怔怔发呆,好似深受打击的林飞,想起刚才林飞喊千颂依雪时,她根本没有理他。
陈宫南便笑着向林飞说道:“林飞,这个是国画大师昆仑飞雪,可不是你的师姐,你认错人了!”
周围的人们,听了陈宫南的话,都不由发出一阵轻笑。
林飞岂会不知道陈宫南故意拿自己来取乐,但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心思去理会陈宫南这个阴险小人。
他只是在想着,师姐为何明明听到他的叫喊,也看到了他,还要假装不认识他?
或许,此刻林飞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
看到陈宫南拿林飞来当笑话,孔老,彭老等老画家都十分气愤,觉得这个陈宫南太恶劣了,处处针对林飞。
陈宫南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样拿林飞当笑话,林飞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不过随即想到,人家女神千颂依雪都不理这个林飞,想必已经伤心死了,又如何管的了别人笑话。
陈宫南唇角露出得意笑容,看到林飞深受打击样子,他觉得自己先前在林飞面前受的辱,好像也报复了回来一样。
“千颂小姐,现在开始作画吗?”馆长岳云岭来到千颂依雪面前问道。
千颂依雪点点头:“嗯,馆长。”
说完这话,千颂依雪看向陈宫南,说道:“陈副馆长,你可以替我执笔蘸墨吗?”
陈宫南眼睛一亮,高兴得心跳都扑通扑通有些快,执笔蘸墨,而且还是替千颂依雪执笔蘸墨,陈宫南觉得一定是幸运女神降临在他头上。
他当即乐不可支向千颂依雪点头道:“可以,当然可以,为千颂小姐执笔蘸墨,乐意之至!”
林飞看到师姐又是把墨镜交给陈宫南保管,又让陈宫南为她执笔蘸墨,他垂头丧气,备受打击。
看到陈宫南挽起袖子,双手握住那重数十斤的大狼毫,呼哧呼哧,走向一盆盆颜料,墨汁,孔老,彭老等老画家心里都骂了一声:登徒子!
他们也看出了陈宫南想讨千颂依雪的欢心,想把女神追到手,可在他们看来,陈宫南就是一个癞蛤蟆,根本配不上千颂依雪这只白天鹅。
反而,在这些老画家心里,品性正直,画画天赋惊人的林飞,倒是和千颂依雪天生一对,十分般配。
陈宫南握着大狼毫,来到颜料墨汁前,不知道先蘸墨汁还是颜料,便向千颂依雪问道:“千颂小姐,先蘸颜料,还是先蘸墨?”
千颂依雪说道:“先蘸清水,将狼毫湿润,饱满水分,再将狼毫三分蘸墨。”
陈宫南没有想到千颂依雪连蘸墨,都有这么讲究,不亏是画坛大师,当即答应一声,开始清水润笔。
而这时,馆长岳云岭向千颂依雪说道:“千颂小姐,要不要给观众讲几句?”
千颂依雪点点头,接过话筒向所有观众说道:“昆仑飞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