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
盛启泰在门外歇斯底里地喊着叫着,一秒就破坏了盛韩轩跟林满月两人才营造出来的恩爱美感。
当做不存在,是不可能的。
跟杀猪一样在叫,这里是没有住隔壁邻居,不然邻居都要告盛家噪音扰民了。
“林满月你说,小靓去哪里了?”
这样点名点姓的,不是眼珠子这种形容词,林满月自然是知道在叫她。
撇清关系地说:“你女儿去哪里了,我怎么知道?”
最烦就是林满月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盛启泰吼:“别跟我装蒜,绝对跟你有关!小靓把钱和贵重物品都拿走了!”
此情此景,于林满月跟盛韩轩两人,真的是有够辣眼睛。
是不是,他说得没错,盛启泰真的有老年痴呆症?
装作思考了一会儿,林满月才恍然大悟:“带走了钱,莫不是你遇到了骗子吧?真是看不出来,那个人会是骗子呢!”
风凉话说得这么轻松,当受害者真那么扛打击吗?
先前的先前,还对小靓有期待,只是出门去玩。
被林满月这么一说,盛启泰认定了是串通好的。“都是你!是你安排的对不对?林满月你的心怎么这么坏?弄得盛家分崩离析,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想要掌握盛家已经做到了,为什么还要在这种事上动手脚?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气吗?你知道我怀了多少
期待吗?我以为我有家人了,我不再是老头子一个了!为什么!为什么!”
还是歇斯底里的质问,不再是全部的愤怒,那一份委屈化作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呃……林满月看着暴风式哭泣中的盛启泰,暂时没有接话。
崩溃了吗?
的确是啊,脸都给哭扭曲了,都不顾着美感了。
还是盛大佬最牛,打蛇打七寸,竟然把盛启泰给逼哭了。
脸皮那么厚,那么没有节操,给哭了!
跟怒中的盛启泰有过接触,还有高高在上时的骄傲,就是没有这样的哭泣,没见过啊她。
“凭什么?凭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韩轩的爸爸!我是他爸爸!”
盛启泰哭着吼,连口水都给吼了出来。
不太干净啊,幸好彼此之间拉开了距离,没有被盛启泰的口水被洗礼。
林满月见盛大佬没有要摘掉领带的意思,那还是她来把盛启泰说走吧。
坏人坏到底,反正盛启泰也不会对她改观。
“你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懂,人是你找来的,是你跟我们说的她是你女儿,我跟外婆上门去看,你还不愿意。现在人走了,你反过来怪我,一点道理都不讲不好吧?”
“不要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不是拿了小靓的头去做亲子鉴定了吗?给我看得鉴定书就是亲子关系,小靓给我留纸条说她不是我女儿,我该相信谁?我还能相信谁?”
这哭的,林满月确定以及肯定,盛启泰是崩溃了。
谁都不能相信,相信自己呗。“哦,鉴定啊。我是看你那么在乎那个人,不想跟你持反对意见,到时候又惹得妈妈外婆他们不开心,就随便做了一份咯。只求你们确定亲子关系了,能够安安分分地生活,遇到难题和困难了也会帮助你们
。怎么,那个人告诉你她不是你女儿吗?那你真遇到骗子了,这年头什么不多,就是骗子特别多。上次我还在路上看到一个截肢的残疾人,第二天他穿着名牌在街边的店里买烟呢,腿好好的。”
盛启泰:“……”
哭都停下来了,他刚刚说到哪里来着?
不是截肢更不是买烟,是什么来着?
这么一搅和,就把盛启泰的思路给搅乱了,课堂上被老师问懵逼的既视感。
没有时间陪着盛启泰在这里懵逼,林满月牵着眼睛被蒙上的盛大佬,往屋里走。
懵逼中的盛启泰,回过神来时,已经看不见他们两人了。
只有一个说话没有权利的阿禾。
来盛家门外一趟,做了什么?
真相呢?
寻求的真相呢?
脑袋昏昏的,又没有其余的人,盛启泰不得不问唯一的旁观者阿禾:“刚刚林满月说我是残疾人?”
“……”阿禾说:“夫人只是提到外面骗子多,有人假装残疾人骗取同情心乞讨,不是说你是残疾人。”
“屁,我记得,她说了我是残疾人,说我在骗人!”
“没有。”
“有!你不要帮林满月说话!林满月还诅咒我以后会上街乞讨!”
好的吧,阿禾不再说话了。
圆的都被盛启泰说成了方的,该记住的没记住,举例子的都给全部记混了。
“到底还说了什么?是什么?什么?”
盛启泰双手抱住自己的头,难受得蹲了下去。
这不是装模作样,也不是爬上铁门耍赖要进门,可看见的盛启泰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啊!说了什么?谁在骗我?为什么骗我?我是韩轩的爸爸,谁敢!”
叫着喊着,盛启泰一个不稳,栽摔躺在地上。
阿禾立马开门出来,手在盛启泰鼻子下面触碰,还有气息。
立马就给医院打电话。
救护车呜哇呜哇地开来,没有耽搁就把盛启泰运走,打电话的阿禾跟车一起去了医院。
没有什么大问题,医生诊断检查完之后,只告诉结果是受到了刺激,还嘱咐家人近期都不要再刺激盛启泰。
现代社会,压力太大了,心理疾病太普遍。
交代之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