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会长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就是林真真这样的,没见过。
硫酸的确不是在社会经常流通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到,但也不是什么登天难物。
落魄的林真真能找到,任会长也能找到!
但任会长没有要用硫酸的心。
自负也有自己的判断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用硫酸,难道就跟用水一样简单吗?
那是犯罪!
脑袋里有泡,才会真正答应跟林真真合作。
对林满月使用硫酸,全家都要陪葬。
任会长是对林满月有点不怎么服,名媛会的倒闭,她怎么可能就此甘心?
无非是被现实打磨了性格,变成了接受而已。
怪罪林满月,并不代表要用硫酸毁了林满月。
有了这个臭名声,被抓起来关几年,出来后就能过改过自新的日子了?
她的儿子甚至是孙子辈辈们,都会深受这件事的影响。
任会长没有耽搁,立刻就把她与林真真的电话录音给了林满月。
传话的话,什么用硫酸,即使是转达,也是从她口中说了一遍,不想林满月因此有所不悦,还是让林满月听原版的,恨也只恨在林真真身上。
盛家,林满月听了录音,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愤怒,很平常的样子。
倒是阿禾,很严肃地蹙起了眉。
“任会长不傻,她不想被林真真当枪使了,连话都不愿意转达只录音,她比我都要紧张我的身体是否会受伤。”
话是这么说,阿禾还是不放心,“我们给任会长的手机安上追踪器,一定能把林真真给找到,把大隐患给除掉!”“没用的,林真真很狡猾,她是激起任会长的愤怒,出了主意却不打算亲自动手,事后她连责任都不必承担。多的是人知道任会长跟我有矛盾,不会怀疑任会长的作案动机。我要是没有猜错,林真真给任
会长东西,都不会现身。要么是用快递的方式,要么是用一个不起眼的人去送,特别是老人和小孩。”
林满月为什么会这么预测,她跟着林呈里回老家时,就被这么利用了一次。小女孩周文清,以及小女孩的盲人妈妈,这两个身份让她没有对那母女两起任何怀疑之心。在背后换掉当时小路上的草,主要就是周文清的爸爸。事后,林真真就帮忙把周文清从乡村里转到了春晖小学,
那个时候于文志还是副校长,收一个转校生太容易了。
安排的这么紧密,真不是一般的头脑可以想出来的。
掉进陷阱里,水那么深,手机泡水打不出去,要是没人来救,她跟盛大佬就会死在陷阱里。
讲真,单从外貌来看,真的看不出来林真真是那样会要人命的人。明明看着那么温柔那么善良的,反差太大了。
那次准备要她和盛大佬的命,这次是要她的脸,每一次都是这么厉害。
也许,其中很多次,林真真都有对她出手的,她没有现而已。
也真让林满月给猜对了,林真真再次联系任会长,是要任会长的地址说要寄东西。
任会长已经记住了林满月的吩咐,没有把地址告诉给林真真,并且提出来要细致的商量对付政策,要把仇人一招给打倒。
言语中,任会长也流露出了担忧,和那么一丢丢共同承担责任的意思。
毕竟不是空脑袋,就算是报仇,也要拉着一起下水,不能任会长一个人出头,享受的是林真真。
地址没要到,林真真也没有答应见面,就此僵持不下。
任会长是真按照林满月的吩咐说得每一句话,没能把林真真给引出来,她也是真比林满月本人还着急。
出了什么事,盛家会记她一笔的。
夹在中间的任会长,在心里把林真真给骂了几百遍,没有起作用,被推出来了没有后退的可能。
着急啊,任会长没有直接去跟林满月见面,而是给林满月打电话为自己辩解。林满月反而劝任会长,“别急,林真真比你我都要着急,她只是在考验你的耐心而已。任会长你再怎么样,不会无家可归,不会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一日三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出门也不必伪装自己。林真
真呢?她过了太久阴沟里老鼠生活,怕是早就迫不及待想见阳光了。”
任会长,还真被林满月给劝住了。
反正跟林满月合作,能够消除掉以前仇人的关系,还急什么呢?
这边没有主动提出来解决,林真真那边只忍了一天,又给任会长打来了络电话。
“会长你下决定了没有?”“这事儿吧,你有你的权衡,我有我的考虑。你叫我以知道你的下落约林满月见面,再在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下,毁了林满月的脸,然后再嫁祸给林满月的保镖阿禾。好是好,我能把自己给摘出去了,
还能做个证人指认阿禾所为,有可能盛家还会感激我。但是,要怎么嫁祸给阿禾?我们都是知道阿禾的身手的,五个男人都打不过她一个,何况只有我一个。”
“太简单了,阿禾再能打,她还能抗拒药物吗?放进水中,喝下就倒下。”
“阿禾对我有防备,我给的水她不会喝。”任会长已经是心惊肉跳了。
陷害人的这些话,她听着都害怕,说的人林真真仿佛就跟说“你吃了么”这么随便。“让林满月给啊,你从包间里出去,拿了一杯水给阿禾,说是林满月给她的,她不就喝下了。等阿禾再倒下,你把阿禾的身体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