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贸易权,被內监拿了过来,因为要依靠贸易获取盈利,这样才能对他们进行援助和帮扶。
以督马含为首的土人首领,他们并没有认识到经济大权的重要性,对他们来说,大明的商船源源不断地给他们运来改善生活的物资,投靠大明就是划算的。
而且,有了大明海军的保护,他们根本不用担心周边的部落起来zào fǎn,也不用担心海盗。
他们如今在內监的引诱下,也都拿出了大笔资金进行香料种植,被內监的一帮太监彻底腐化。
解祯期被任命为知州,这可是一州主官,如果是在大明境内,是不可能安排如此高的级别。
但是因为在吕宋,所以并没多少人反对。
这也是因为解家满门在朝中的影响颇大,若是一个普通的状元,恐怕早就被dàn hé了。
而榜眼刘矩,探花于谦,按照惯例,被安排在了翰林院编修。
刘矩、于谦和解祯期不同,他们两人从来没有进过官场,所以他们两人不可能像解祯期一样,直接就想到底层去历练。
对解祯期,他们只有羡慕,却没有嫉妒。因为解祯期自身的条件是他们根本不能比的,没有几个人能够像解祯期一样,不仅父辈位于权利中枢,还是跟太孙一起成长起来的。
刘矩是个喜欢做学问的人,进翰林院是他自己所期望的。
但是对于谦来说,他却更愿意做点实事,因为他自幼接受的家风教育,主要就是以职事官为主。
不过,他没有解祯期的底蕴,所以并不敢向吏部提出自己的想法。
在他想来,进翰林院也好,他们家族三代已经远离京城官场多年,在京城的关系大多已经淡薄,也需要他在京城重新奠定关系网。
有了关系网,以后不管是做事官也好,外官也罢,在京城不至于毫无援助。
于谦他们进入了翰林院,开始熟悉官场,熬资历,解祯期却被暂且搁置了起来。
这主要是因为朱高炽离世,朱瞻基虽然身为监国,但是也要守孝七七四十九天。
这四十九天内,程序**务各部自决,除了重大突发事务,官员委派这样的事务,都暂时停顿了下来。
但是解祯期也没有闲着,因为他的任命虽然被推迟,却不代表他就闲着听候任命。既然要赴海外担任一州主官,又是一新设大州,这各级官员,都需要他自己来配齐。
同科进士中的二甲,三甲进士,如果没有被选为庶吉士,就可以直接谋任,他需要大力拉拢。
还要给自己寻找一个经验丰富的客卿,为东山州的发展进行规划等等。
虽然朱高炽的去世对朱瞻基来说,算是去除了登上王位的一个障碍。但是他的去世,对整个京城,整个大明,并没太大的影响。
一切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就连朱瞻基,受到的实际影响也不大。
而在上万里之外的西北,大明与帖木儿国的战争,经过了两个多月,数千里的追击与拦截之后,进入了最后的决胜阶段。
北路军的郑亨,很清楚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虽然他这次携带了十七万的骑兵,仅仅大明的骑兵就有十万之众。
但是他也知道,这次与帖木儿国的大战,他并不是主将。
既然不是主将,就不能抢去了主将朱棣的风头,否则,这不是有功,反倒是有过了。
但是,他也不能渎职,不能让撒马尔罕的兀鲁伯积蓄力量,对远道而来的南路军进行致命一击。
沿着丝绸之路的南北两条线路,郑亨派出了大军一直在wài wéi进行扫荡和牵制任务,让敌人的势力不能汇聚在一起。
从碎叶城到浩罕山谷,大军一直进行着坚壁清野的扫荡,占据了各个咽喉地带。
而在碎叶城到奇姆肯特,tū jué sī tǎn一带,他更是一边打击帖木儿国的势力力量,一边向金帐汗国的各大部落,展示着大明的力量。
大明的骑兵完全封锁了奇姆肯特到讹答剌的锡尔河流域。彻底封锁了帖木儿国向被的通道。
只用了三万骑兵,郑亨就在锡尔河以北的沿岸,建立了完善的防御阵线。
帖木儿北方的三大部落,连续攻击了三次,每一次都留下了大批的将士尸首,退回南部。
大军一步步地向撒马尔罕围拢,如今的帖木儿大军,只有西部和西南方向的关隘,还留在自己的手中。
三月中旬,秋明道长与几个徒弟,在三千骑兵的护送下,沿着东线抵达了喀布尔wài wéi,与张信和沐昕他们汇合。
这座贸易重城因为张信他们的骚扰,如今显得凋零了许多。他们如果排除大军,张信他们就避而不战。
而帖木儿人也无力追击,面对火枪,他们并没有有效的防御方法。在野外作战,大明人根本不需要打人,只要把马打死了,他们就无可奈何地成为待宰羔羊。
兵力占据绝对优势的时候,张信他们起来就跑。如果拍出来的人少了,还不够给张信他们送菜的。
当赫拉特城破的消息传了过来,驻守喀布尔的火者mù hǎn mò dé惊恐无比,封锁城门,再也不敢出城追击张信等人。
趁着这个机会,张信等人长驱直入,直接北上,占据了恰里卡尔这个喀布尔最大的粮食产区。
恰里卡尔是喀布尔北方一百里的一大片崇山峻岭之间的冲积平原,由于雪山融化的多条河流,这里有着充沛的水源,也是阿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