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个例子吧:
就好比,我说了一句第一字带‘花’的诗心’,到第二个人的时候,就要接续第二字带‘花’的诗句,如‘落花时节又逢君’……
第三个人接续的诗词,‘花’就在第三字的位置上,以此类推……到‘花’在第七个字位置上的时候,第一轮就算完成了,可以继续循环下去。
飞花令,就是这么一个接一个,如果说不出来的时候,就罚他喝酒,我这解释,各位能明白吗?”
一边说着,刘子夏还看向了众人。
“这个倒是有点意思,一句接一句,一字换一位!”
“要是没点诗词文化底蕴,可玩不了这个游戏。”
“我们这些画画的,可做不出来这样的诗……”
刘子夏的解释简单易懂,甭管是陈同明他们这些明星艺人,还是华春生他们这些作家、画家们,全都明白了过来。
如果单纯地只是带‘花’字的诗词,在场不少人都能背出不少,或者创作几句出来。
可如果是按照‘1、2、3……’的位置去背诵和创作,就有些困难了。
这就让不少人开始打退堂鼓了!
就算想出名,也要是从好的方面出名,如果是丢人的方式,那还不如不去参加!
月月歪着小脑袋瓜想了好一会,突然说道:“爸爸,不能只说带花字的诗词吗?”
“不行的哦!”
刘子夏摇摇头,说道:“你看在场的这些叔叔、阿姨,可全都是咱们华夏知名的文学家,这点小题,对他们来说可算不上什么难事。”
刘子夏一句话,既恭维了在场众人,也堵上了他们想要投机取巧的后路。
“子夏,你这小家伙,这是在堵我们的后路啊?”
华春生摇了摇头,说道:“按照你的说法,飞花令是对于文化底蕴的考验和对抗。
这不仅要考察我们的诗词储备或者创作能力,更是临场反应和心理素质的较量。
本来小钟的本意,是想要你表演一个节目就算了,你可倒好,直接反将了我们一军,哈哈哈!”
说到后面的时候,华春生哈哈笑了起来。
与他同桌的那几位老人,也是一脸的小模样。
“要是让我参与创作,我还可以,要是玩飞花令的话,我可玩不了。”
“我倒是知道一些带花的诗词,可让我乍一想,还真怕想不出来呢!”
“看来像我这样的现代诗人是不行了,古体诗我也不会创作啊……”
跟在华春生之后的,就是在场众人的抱怨声了。
歌手艺人们就用不着说了,除了一些有看书习惯的人之外,不少人都蹙起了眉头。
而那些作家、画家们,一个个的,竟然也有不少人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尽管现场有各大网站的媒体记者们,但是不会就是不会,总不能上赶着去丢人吧?
其实想想也正常,画家们就不必说了,一直都在自己的专业技术上钻研,可能只有那些国画作家,能够背出或者创作一些古诗词。
那些作家们,所专长的也各不相同,因为本身创作类别的不同,比方说网络小说、杂文、散文……他们的阅读量,当然也是毋庸置疑的。
但如果说特意地去记古诗词的话,就有点差距了。
除了单纯喜欢古诗词的,要不然没谁会特意去记忆。
估计也就只有现场的那些诗人,以及文化底蕴深厚的文学从业者,才能够玩转飞花令了。
比方说华春生,刚刚说话的钟老师,甚至就连黄炳坤,都能在飞花令中玩上几轮。
“那这样好了。”
刘子夏见现场的气氛很热烈,不少人都提出这一点不太好,就说道:
“就按照刚刚月月说的,只是说一词就可以了,不过只能是七字的,五言就太过分了!”
“好!”
华春生作为作协的副.主.席,当场拍板道:“就七字的古诗词,背诵或者自创的古体诗,必须带‘花’字!”
“华老说的对,这样我们就能参加了。”
“花字的古诗词,我还是记住不少的。”
“新的行酒令,感觉还挺雅的……”
华春生都已经拍板了,他们也不能继续再墨迹下去了,要是再墨迹的话,恐怕明天各大网站的头版头条,就会是:
“华夏文学从业者们,对‘飞花令’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