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素素自杀?”宫爵眉心紧皱。
这个女人又搞什么鬼,他如今听到夏侯这个名字都犯恶心!
路副官在电话里也是一阵汗颜:“那个……她说你不相信她,她不如死了干净,,一头撞在监狱铁栏杆,头顶都撞了一个血洞……”
“那让她死!”宫爵眉眼冷漠,语气凉薄!
路副官挠挠头:“首长,她可能一时半会死不了,因为,白公子正在给她包扎……”
宫爵冷着脸:“谁让他多管闲事!”
电话里,顿时传来白浪吊儿郎当的声音:“爵爷,你也太不温柔了。你算不把夏侯素素当个女人,算是把她只当做一件物品,一个证据,也别做这么绝啊。留着她有用的啊!”
“满口谎言的女人,留有何用!”宫爵冷斥。
白浪眼珠子转了转,口若悬河劝说道:“她刚才都跟我坦白了,她是你小时候的玩伴啊……哦对了,她还说她碰你应该没事的,因为你们小时候接触没事,你快说说,你回家这么久了,是不是没事?……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碰你的女人,这不是天大的好消息吗?”
宫爵冷冷道:“老子是随便什么脏女人都能碰的?”
他已经有柒柒了!
别的女人算有什么特殊,他也不稀罕!
白浪一阵咳嗽:“好好好,不碰,不碰,我自己拿她做点研究,看看她身有什么特质是可以杜绝让你过敏的,这样总行了吧?”
“你喜欢当玩具自己拿去玩,别扯老子!”宫爵冷漠回答,要挂电话。
白浪急了:“别别,爵爷你别急着挂电话啊。她还有大用处呐,她可以当我们下次开庭的证据啊!她亲眼目睹了你被赫夫伯爵坑害差点惨死的一幕,她可以证明你是受害者不是杀人犯啊!活生生的十几年前案发现场的人证啊,多珍贵!”
“你把老子交代你的证据弄好,其他少乱参合!”宫爵仍不为所动。
说到底,他还是不信任夏侯素素。
哪怕夏侯素素碰触了他的脚踝,而他没有过敏反应,这一点与当年小野猫是那么的像,他还是不能完全信任她。
也许,当年的小野猫长大了,变了……
再不复当年的纯真!
白浪发现无论怎么劝说宫爵,宫爵都油盐不进、立场坚定地反对接纳夏侯素素,他有点闹小脾气了:“爵爷你是不是怕顾柒柒那女人嫉妒了跟你闹啊?我跟你讲,女人嫉妒让她嫉妒去,你从来不接触女人的,偶尔接触一次怎么了?她顾柒柒难道还绑着你一辈子不许接触别的女人了?你说是我说的,让她大气点儿,别那么小家子气的跟个妒妇似的。连你接触个女证人都不让你去,你不用管她怎么想,男人一点……!”
那个案子对宫爵重要得要命,宫爵没道理拒绝夏侯素素这个证人啊。
白浪思前想后,只有得出是顾柒柒在阻挠宫爵,这个结论了。
他正解气地说着,忽地,耳畔传来一声清澈而冷冽的女声:“小浪浪,你刚才说,我小家子气?说我是……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