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聪浸满面迷惘:“还有润笔一说?对了,子木若要出书,这刻板费、纸张、油墨还得出几个。”
周楠看着他的脸,一句:“你是智障吗?”差点脱口而出。
他只能微笑不语。
朱聪浸突然恼了,喝道:“周朋友,你这句话就是有辱斯文了。我辈读书人,怎么钻进阿堵物的眼子里去,没得污了耳朵?某羞于与汝为伍!”
周楠心中翻了个白眼,你不钻钱眼子,你清高,怎么大老远从大同跑京城来讨薪?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后世那种卖刊号,诱人自费出书的不良书尚。你就是个落魄皇族,落毛孔雀不如鸡,跟我摆什么架子?
他也懒得同朱聪浸废话,只朝王若虚拱了拱手:“王主事,多谢盛情款待,周楠尚有事,告辞了!”
王若虚笑道:“我也该回衙了,子木小友,我送你。朱兄,今儿就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