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我这边比较偏僻，还是我过去院里找你吧！”
在萧聿提出想过去找王莉的时候，王莉说了这句话。
“可以。”萧聿不介意在任何地方见面，只要能见面把自己想问的问题说出来，只要王莉能诚实回答自己的问题。
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所以王莉直接打的过来的。
养老院里现在并没有适合坐下来聊天的地方，所以萧聿在养老院外面随便找了个餐厅。
王莉跟着萧聿到了餐厅，两人坐下后，萧聿首先拿出钱夹，给王莉打车过来的车费。
“这么晚叫你出来，很抱歉。”萧聿客客气气的道了歉后，王莉红着脸将他给的钱接下。
如果不接下，感觉就是不给他面子。
“萧总，顾老都已经去世一年多了，您怎么突然想到他了？”
王莉不太能理解。
“因为发现了一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回事。”萧聿说这句话的时候，深邃的眼眸盯着王莉的脸。
王莉听了萧聿的话，面部表情有些错愕：“什么事情不是那么回事？萧总，我脑子没你们那么聪明，您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出来，不然我听不懂。”
“恩……顾老并没有老年痴呆。”萧聿在抿了一口水后，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王莉在萧聿说出这句话后，眼睛瞪的圆圆的，似乎是不可思议。
不知道她是震惊顾老并没有老年痴呆，还是震惊这件事怎么被萧聿知道了？
萧聿认为是后者。
“为什么不说话？”在萧聿说了上面一句话后，王莉没有接话。
她越是沉默不语，越是让萧聿起疑。
如果王莉并不清楚顾老没有老年痴呆，那么在萧聿刚才说了那句话后，王莉的反应肯定会有些激动，然后说自己并不清楚。
可是王莉没有这样。
“我不知道说什么……”王莉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我只是一个小护工，院里让我照顾顾老，我就照顾顾老，说顾老有老年痴呆的是医生……”
“你想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想置身事外是么？”萧聿想起了刚才王莉说自己脑子不聪明，真是谦虚的很。
她的脑子聪明的很。
生怕这事和她扯上关系，所以撇清的那么干脆。
王莉不太敢乱说话，所以只是摇头。
“古月你认识吧？她以前做义工的时候，也照顾过顾老……”
王莉点头。
“那你知道古灵吗？”萧聿继续发问。
王莉这次反应没有刚才点头那么快。
“你肯定是知道古灵的存在的吧？她现在住在我家里。所以我知道顾老没有老年痴呆。”萧聿将这句话说完，王莉脸上的平静，终于绷不住了。
“萧总，就算顾老没有老年痴呆，那也是顾老的隐私。他觉得这样过开心一点，所以我们不必拆穿……”
“恩，我没有想拆穿什么，如果这件事跟我妻子苏妍心无关，我根本不会管那么多。”萧聿说到这里，语气加重，“顾老是苏妍心的外公，这一点你是知道的。苏妍心从医院逃走，你也是知道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