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认输吗?太子”
“放屁!我皇室一族只有战死没有认输。”
雷蝉顿了顿说道:“好吧,那我等你。”雷蝉说着竟然坐了下来,在擂台上开始打坐了。
没有人知道太子和雷蝉说了些什么,可是从现在的情况看,明显太子是处于弱势的一方,而雷蝉打坐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彻底撕碎了蒙在太子身上的最后一层自尊。
太子怒吼着,好像一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地喊叫,拖着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早已不在乎什么不能杀人的规定,在他眼中,雷蝉必须死,而且一定要死在自己手里。
就在这时,作为裁判的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太子身侧,只一掌就将太子打晕,然后抗在肩上高声喊道:“第三场,雷蝉胜。”
下面没有人欢呼,一个个就像是被大雨浇过的小鸡一样,蜷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就在这一刻,皇家的权威彻底受到了冲击,这是龙氏一族千百年来都不曾出现的情况,皇帝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个叫雷蝉的小子死定了。
可是关键问题就是这个雷蝉是瑾氏一族派出来的,如果皇帝真的要拿雷蝉问罪,无疑就是不给瑾氏的面子,瑾氏总览全国的军权,这可不是轻易就能撼动的,一旦皇族和瑾氏产生了摩擦,就算皇族最后赢了,也必定是大伤元气,而此刻,有些官员就得考虑自保了,以免赔掉了身家性命。
第四场比武,争夺三四名,顾荼以伤重不能参赛为由弃权了,所以整个比武招亲的第一场比试排名依次是雷蝉、太子龙麒、小王爷龙辉以及禁卫军偏将军顾荼。半月后将开始第二场比试,谁要是能够在这场比试中胜出,谁就是瑾氏一族的乘龙快婿。
所有的官员们都各自离去,来时一个个兴高采烈,可谁想到走时一个个却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愿意多说一句话。雷蝉在瑾虎的护送下平安地离开了皇宫,可是马车并没有回别院,而是朝着瑾氏宗家而去。
在回来的路上,瑾虎把自己心中担心的事情与雷蝉说了,雷蝉毕竟年轻,只考虑如何获胜却完全忽略了皇族的颜面,这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得罪了太子,所以瑾虎直接将雷蝉带回了宗家,而不是别院,下一场比试还有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事情。
一进瑾氏宗家,只听见瑾氏族长瑾雄老爷子哈哈大笑着就迎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说:“哈哈……听说我未来的孙女婿在比武场上非常轻松地就打败了太子,真是太长脸了,吩咐下去,大摆宴席,今晚所有瑾氏的子弟都得到场。”
一看瑾雄这态势,雷蝉吊起来的心略微放了放,自己到是没什么,一旦皇帝要杀自己,大不了妖化以后跑路,如果因此连累了瑾氏一族,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不过看样子瑾雄并没有把这档子事放在心上。
瑾雄像是一个老哥哥一样,牵着雷蝉的手,昂首阔步地走入内堂,家里的仆役们一个个可是炸了膛了。
“啥时候见老爷子对一外人这么亲切过。”
“听说那就是三小姐的如意郎君,刚刚才打败了太子,得了第一名。”
“打败了太子?我的天啊,怪不得老爷子这么高兴,原来新女婿这般厉害。”
“嘘——你们少说两句吧,快干活去。”
一进堂屋,瑾虎把下人都支开后,把大门紧闭,瑾雄的老脸立马变了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