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我心里一紧,因为我想到了当初那个老张头用柳丁抽我魂的事情,可似乎也就那么一次,而且还是为了活阴差,可如果成为活阴差只需要棺中扶灵相的话,那么他就算抽掉我的生魂也没办法成为活阴差啊?
于是我将心里的这个疑问问了出来,齐太岁冷笑着:那阴老六早些年间就是个会点儿旁门左道的神棍,我跟他同村,我晓得他的底却不抖漏他,经常在他耳边唠叨着这天生至纯不垢元魂能挡阴阳煞。↗搜“”,看醉新章節而他应该是跟那边通过气儿,得知这么一茬,就出门到处找。后来还真让他找着了,回来的时候还跟我炫耀了一番,他就快要成为活阴差了。我就跟他这魂可不是想抽就抽的,得有天时地利人和,要不然你抽出来也只不过害死个人罢了。就这样,才有了你那么一出!
什么?!
我当时就火了,一把将他推开,瞪着眼睛望着他:你是老张头抽我魂其实是你捣的鬼?
齐太岁没好气的摸了摸脸上的黑毛道:你这子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哥可是救过你两次了啊。你怎么着也得听哥把话完。
我忍住心里的怒火,语气不善的让他完。
他倒是也没在乎我的语气,接着道:这事儿也不能全赖我,另外两个人也有责任,不过到底咱们这也都是为了你好。像你种拥有赤子一般魂魄的人本来就是招那些东西,所以就想着用柳钉抽你魂的方式,给你增加点晦气,遮挡一下气运的。
其实我来枣市最主要的就是有人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着你的。
我听了他这话,怒意顿时全消,有些尴尬的想解释什么,他却朝我一摆手:别跟哥来那一套,特么的矫情。
我讪讪的笑了笑,又问道:楚明跟老候俩究竟咋回事?我一直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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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太岁头一回叹气道:姓楚的那边我门清儿,滑头的很,没问题,只不过那老候,确实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赶忙问他老候怎么了?
齐太岁无奈的摇头道:那老子,身上钻进了东西,怕是早已经死了,只不过他自己不晓得罢了。
什么?!
我大脑嗡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钻进了东西?
难道是那什么阴蝉?!
想起那阴蝉,我就不寒而栗的想起那密密麻麻的蜂窝孔。
我缓过神来,一把抓住齐太岁的胳膊问他:他真的已经死了吗?
齐太岁肯定的点了点头:没错,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回头碰到他你偷偷看一眼他的白眼球上面是不是有一条黑线。
我深吸了口气,问他如果有呢?
齐太岁:那就明他已经死了呗,那黑线是阴蝉的卵,那卵联通着阴蝉,阴蝉通过卵来看着外界,而操控阴蝉的人就是通过这些来操控尸体的。
一旦入了卵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我心里顿时一片凄凉,这太让人无法接受了,虽然之前也有些怀疑老候不太对劲,可怎么也没想到他已经了啊!
可不对啊?
如果他真的已经死了的话,为什么他一直都没对我跟楚明下手,只是在中间挑唆呢?
齐太岁冷笑着:他好几次都想对你下手的,只不过他知道我就在附近罢了。
我苦涩的摇了摇头: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你早不对他下手,拆穿他?
齐太岁摆手道:除掉他有什么用?只能让背后的那家伙多费点手脚,再找一具合适的尸罢了。
如此这般,还不如放长线,只要姓楚的那子用追踪能找到那家伙,我就有把握干掉他。
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马路上,可惜郊外并没有出租车,只好顺着马路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虽然之前的重重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可齐太岁在身边的时候,我心里却很放松。
如果我能有他那样的本事该多好啊,越想越觉得自己所学的东西在当前的情形下实在无用。
在回去的路上,我跟齐太岁聊了很多很多,聊到了我爷爷老剪刀,也聊到了拉二胡的大胡子,当然,还有那天晚上我在老屋瞧见的那个背影跟我爸很像的男人。
关于这一点,齐太岁却用着了一句跟拉二胡一模一样的话来搪塞我,让我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
大约走了将近一个时,我们才走到一条有出租车的街上,齐太岁将我送到招待所门口后,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当我走进招待所大院时,却是瞧见楚明跟老候正从招待所里出来,两人瞧见我时,赶紧朝我快步走了过来,严厉的询问我跑哪儿去了,手机都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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