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镜那副眼镜后面的眼珠子差点儿都瞪出来了,好半天没说出话来,估摸着他心里在想,这首都来的领导咋还有这么个特别的爱好呢?
老头那边也十分吃惊的感叹道:你这哪里是什么爱好啊,简直就是过来砸场子的啊,行了,你把地址发给我,等会儿,我让我家大儿开车给送过去,信得过我吧?
我笑了笑道:哪儿能啊,行,那咱就这么说定了,随即我拍了拍小眼镜,让他把招待所详细的地址给老头写下来。
出门后,一直到车子发动,小眼镜才开口问我:王科长,您咋能把扎纸人玩的那么出神呢?这要是拍下视频放网上,您指定能火。
我笑了笑道:我这扎纸术是祖上传下来的,你现在心里肯定疑惑,我弄这个对破案怎么会有用是吧?
他连连点头,笑着道:我还以为现在高端圈子里都开始玩这个,自己已经out了呢,不过王科长,这纸人到底咋个对破案有用嘛,我现在心里好奇的要死。
我呵呵一笑道:我现在说了你肯定不相信,等等吧,起作用了以后,我再告诉你。
他被我这话撩拨的抓耳挠腮,不过又碍于我的身份,也没好继续追问下去。
回到招待所后,小眼镜就离开了,下午两点半左右,花圈店那边就把我买的东西给送过来了,老头大儿见到我以后一直用一直怪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不过看到我住在市局招待所,也没敢多问,放下东西就走了。
我将竹篾跟白光莲纸以及一桶熬好的浆糊,在招待所服务员古怪的眼神中一趟趟的搬上进了房间里,随后就开始了我的闭关扎纸术修炼,没一会儿就进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玄妙感觉,那种忘我以至于门外传来了好一会儿的敲门声,我才从里面挣扎出来,放眼望去房间里地上到处放着扎好的纸人跟纸蝴蝶。
听到门外持续的敲门声,我才想起来起身去开门。
慕容紧皱着眉头望着我问我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我将她让进了房间里,她看到房间里横七竖八摆放着的纸人时,才开口道:你在练这个?
我呼了口气,摇头道:也不算是练,我家的纸方术通灵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她耸了耸肩,表示那又如何?
我接着道:我的想法就是,用这些纸方术来代替我监控,放在市区的各个角落,这样只要有任何异常,我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她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确定这样可行?
我微微一笑道:自己家的东西,自己还是信得过的,这个之前在大兴安岭那边用过。
她点了下头道:那就先试试吧,不过,这些似乎还不够吧?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道:肯定是不够的,现在几点了?_d酷ae匠网g“正{版首发z
她像看白痴一样望着我的左手,我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有戴手表的。
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难怪她过来了。
可我为什么感觉好像也就只过了几十分钟的样子?
仔细想想,这一点倒是可以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解释了。
我问她现在出去?
她点头说是,九指的行动基本上都是在九点半以后至凌晨三点之间的,不过也不能完全肯定,也有可能我们现在已经错过了。
我耸了耸肩道: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我随即扯下床单,扎出了一个袋子,将扎好的一些小一点儿的纸蝴蝶跟小纸人都装了进去,扛在肩膀上,在服务员目瞪口呆之下出了招待所的大门。
入夜后的锦州比白天要冷很多,带着棉手套出门,还没走到市局给慕容配的车前,我的手隐约就已经有麻木的感觉。
我约莫外面的温度起码有零下二十几度的样子,这是我一个南方人无法想象的,好在我身上穿了件临走前腹黑女帮我装的加厚羽绒服,以及又有血图腾跟七杀之力护体,所以基本的身体机能还是没问题的。
我并没有选择坐副驾驶,只要还是为了投放纸人纸蝴蝶比较方便。
车子发动后,没一会儿功夫,就开始暖和了,慕容开着车缓缓朝前面行驶,因为对锦州市区并不熟悉,为此我在路上一直询问慕容纸人纸蝴蝶投放的位置。
她告诉我,她打开了车载电脑,找出了整个市区的地图,然后计算了一下纸人纸蝴蝶的数量以后,在导航上点了二十几个点,随后我们挨个投放,不知不觉就把整个锦州市区给逛了一圈。
时间转眼就到了凌晨一点了,不过市局方面巡逻的力量并没有任何异常回馈。
而我投放的纸人纸蝴蝶在寿终正寝化为灰烬之前也没有任何异常反馈,这让我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早已经错过了还是说九指压根就没有行动?
一直坚持到凌晨五点钟,马路上的清道夫已经开始工作时,我们才带着失望返回。
回到招待所后,我早已经冻的不行了,一头钻进卫生间里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钻进了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
感觉没睡多一会儿的功夫,就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我极为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当然还是慕容。
我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八点多钟,无奈道:你不睡觉啊?
她冷着脸望着我道:古塔区发现了一具死者,市局的汪科长已经带人在现场勘查了。
我诧异道:昨天晚上发生的?
她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