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聊以姑且听听便是。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紫珆张开双臂,生无可恋道。
囡囡:……
有这样一个逗比丫头在身边也是好事,起码不用担心气氛压抑的问题。
“陈松,这人,你觉得讨不讨厌?”
这话换来紫珆一个鄙视的眼神,当真不是她矫情,姑娘今天真的很反常。
酱紫明知故问真的好吗?
略显尴尬地咳了两声,囡囡也有些鄙视自己了,好在她反应及时,连忙补充下一句。
“陈松是沧澜有名的黄金,不,钻石级单身汉,迷恋陈松之人犹如过江之鲫,当然,到底是迷恋他本人还是迷恋他的权势并不在我们考虑的范围之内。
只要迷恋,就有市场。”
囡囡言之凿凿,紫珆却是听得云里雾里。
“啥意思?”
“自打上次吃了亏,你当真觉得姑娘我什么都没做吗?
啧啧,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姑娘我打听到了,这位陈松陈大人为什么要到咱们府里过年,哼哼~”
紫珆决定忽视今天中二的姑娘,保留姑娘的原始形象。
“为什么?”
“县衙冷清是一个方面,然而更为重要的是另外两个字——‘避祸’!”
不得不说囡囡吊人胃口的功夫还是炉火纯青的。
尽管觉得姑娘今日有些反常,最后紫珆还是不得不被囡囡牵着鼻子走了。
“什么祸?”
“哈哈,你决计想不到。就在年底,沧澜的媒婆们把县衙的门槛儿踏破了好几条。
陈松更是一怒之下将媒婆儿赶了出去,其中,张婆子还是被扔出去的。
啧啧~虽然并不打算夸赞陈松的魅力,不过这会儿他魅力越大,便对咱们越有好处。
啧啧,这都是,大把大把的银子啊!”
囡囡越说越激动,想到那大把大把银子的进账,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姑娘~这魅力跟银子有什么关系,您这,啥都没说好不?”
“你想不想既能赚到银子,又能恶心陈松??哈哈,现在就有这样一个绝好的点子,让陈松吃定这个哑巴亏!”
“您说……”
紫珆觉得自己今儿个非被憋死不可。
果真……“不说了!咱们回去,画图!这一次,我就是要让陈松,有苦难言!!!”
“姑娘,我决定离家出走……”
“为啥?”
“姑娘你这太欺负人了……人家在这儿听你说这不相干的已经听了一路了。
这好不容易听完到正题儿了,你竟是不说了……不说了……不说了……”
这赤裸裸的控诉,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囡囡终于察觉,自己似乎有点儿兴奋过度了。
尤其是一旦涉及陈松,她便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之感,这是报复的快感?
啧啧,不像,然而要说别的什么,当真说不清楚,唯一能确定的是,这跟想着念着见着楚寒烨的激动与兴奋完全不同。
这许是,遇到陈松唯一让囡囡高兴的事了……
“嘿嘿,不过是想将陈松陈大人绣在帕子上,做成布娃娃,卖给他的那些疯狂的粉丝们,一来可以挣钱,二来那么女人抱着他的画像或者人偶睡觉,就是烦也够他烦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