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恒道:“起来吧,你我兄弟不必多礼。”
“多谢两位皇兄。”
肇枢朝门口的两个太监挥挥手,两人退了出去,将门从外面带上。
肇驹觉得他们神情有异,不觉有些紧张。
“你知道现在喊你来,有什么事吗?”
还是肇恒问话。
“臣弟不知,请两位皇兄示下。”
肇恒取出一封信递了过来,肇驹双手接下。
“九弟,这是大鸟国皇帝野乐颜汐前日派人送来的信。”
“哦,是什么,和臣弟有关?”
肇驹忽然有些紧张。
“不错,这是大鸟国野乐颜汐写的来信。”
“哦,大鸟国来信,为何要给臣弟?”
“信中说,大年初七是黄道吉日,筱日厝公主要在大年初七这天和你在南津城完婚,他在信中催我们即刻动身!”
肇驹霍地站起,坚决摇头道:“不行,这里面有鬼!”
“什么鬼?”
“大鸟国国都不是在上津城吗,干吗婚礼要定在南津?”
“听说野乐颜汐迁都南津,但具体消息还未传来。”
“野乐颜汐应该已探听到我军开赴并州,这个时刻来送这样的信,分明是缓兵之计,所以此事恕臣弟不能答应!”
肇恒有些不悦,道:“你是不是以为大崋和大鸟开战在即,皇兄这个时候要你去,是让你送死?”
肇驹摇摇头。
“皇兄的意思,臣弟并不明白。”
“好,我告诉你,仝大官虽已兵发并州,但父皇突然中毒病倒,眼下朝局不稳,不可轻易对外用兵,所以五天前太后已传旨大军原地待命。”
肇驹啊了一声,急得直跺脚。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大军既已发动,就只能勇往直前,哪能轻易撤回,况且这是我们夺回幽前十六州的最好机会,父皇要是清醒过来,一定会责罚你俩贻误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