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外甥该死,多玩了几把,以为这家伙动也动不了,马上就要死了,谁知突然就不见!”
宗和说这话时畏畏缩缩、目光闪烁。
牟堂主气得直跺脚。
“你,你跟我说实话,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不知道,其,其实外甥是昨天早上给他换的药,刚才拿了点稀饭过去想看看他死了没,没死就喂他点东西,结果发现他不见了。”
牟堂主差点吐血,八爷让宗和看着李大昊,这家伙居然不知跑到哪里去赌钱,到现在才发现人不见,真是不知死活。
“那个家伙身份特殊,有很多同党,他要是没死,大家都要完!”
“舅舅,那,那我要怎么办?”
牟堂主恨恨道:“按帮规,你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至少打断一条胳膊或腿,别说新门主不饶你,就是八爷也不会放过你!”
宗和哭丧着脸。
“那我怎么办,舅舅,您要救救外甥,我家就我一根独苗,要是死了,我娘她怎么办啊?”
“呸,你死了活该!”
“是活该,那,那外甥就去找八爷请罪了,要杀要剐,也没办法!”
宗和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装作要走的样子。
牟堂主叹了一声。
“等等,你说那个家伙真的快要死了?”
“是啊,他快要死了,身上高烧一天天厉害,就算被人救走,也是帮他收尸!”
“人是在俞家巷丢的吗?”
“不错,就是俞家巷小牛药馆后面的杂屋。”
“这么重要的犯人,你怎么搬到药馆后面的杂屋去?”
宗和委屈地道:“一开始八爷说要救人,放在药馆后面,治疗方便啊!”
牟堂主托着下巴思索了片刻。
“既然人不是从我们西门手上丢的,那些救他的人未必知道是我们囚禁的他,若是这家伙真的死了,倒也一了百了,万一没死,可是无尽的麻烦!”
“舅舅,您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