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初,一脸不屑。
“老、老包啊,你那两个儿子是笨死的,居然敢抢本王的东西,真是找死!”
包吉初气得吐血,当初李崎告诉他,他两个儿子是被李大昊害死,他还不信,现在确信无疑。
接下来又有人站起来质问八年前亲人去世的死原因,他们大部分都是被李大昊害死。
李大昊狞笑着,他对自己当年的滥杀十分得意。
“嘿嘿,你、你们都要感谢本王,因为他们不死在本王手上,李崎那畜生会把你们当自己人吗,早就杀光了!”
这话无耻之极,他杀了这些人,还要他们感谢自己。
黑云怒斥:“李大昊,你、你根本不配做我们的皇帝,你这是倒行逆施,将我们西春国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们再也不会认你!”
李大昊暴怒,他对着下面大吼:“动手,快动手,你们给本王听着,谁不听令,就杀光他全家,全部丢进狼窝!”这话本来对他带进来的士兵有用,但他们已明白李大昊是什么样人,都鄙夷地冷眼望着,甚至有士兵偷偷跑出广场,把殿门一个个打开,通往山下的通道也打开。
但定玄和那些僧侣听到这命令,都双眼发红,他们喉咙中发出嗬嗬声,朝人群举起了手里的兵器,这些僧侣服下mí_hún散,当李大昊传令时,他们认可这是主人。
黑云大急,他几步拦到那群僧侣前面。
“各位大师,你们听清楚没有,那不是主饶声音,你们根本没必要听他的话!”
李大昊现在的声音确实和之前不一样,黑云这么一叫,那些僧侣又侧耳倾听。
“动手、动手——”
李大昊嘶哑地吼道,他心里痛恨,刚才没有把黑云的脖子扭断。
黑云看到这些僧侣一个个露出凶光,回身悲戚地叫道:“太上皇,你不要再疯啦,大家都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大昊已经疯癫,他狂吼起来。
“本王得不到的,就要毁灭,杀、给我杀,这里的人一个不留!”
身后响起惨呼声,黑云一回头,只见几个僧侣手中的镔铁棍已经落下,向躺在地上受赡人打去。
“呔,我李慕黑是西春国新皇帝,你们现在心魔发作,是不是很痛苦,想不想解脱?”
那些僧侣口中嗬嗬叫着,有人沉重地点头。
黑云一喜。
“好,若想解脱就跟我一起念!”他完就地盘坐下来,高声念起经来。
“南无三满哆母驮喃唵度噜度噜,南无三满哆母驮喃唵度噜度噜——”
他只会这半句金刚经,但大声念出来,那些僧侣们受到感染,一个个盘坐下来,跟着黑云一起念经,他们多年念经习惯成自然,有人带头便跟着一起念。
这mí_hún散虽然将他们的心智迷住,但他们记忆里还残存着一丝意识,这时唯有念经能对抗心魔。
但定玄还站在那里,没有坐下来。
黑云一边念经一边站起来,他走到定玄面前,啪地一掌盖在他额头上。
“方丈大师,南无三满哆母驮喃唵度噜度噜!”
定玄一阵恍惚,忽然曝一下盘坐下来,双掌一合念起经来。
李大昊哇呀暴叫,他猛地伸手,右手五根手指抓住一根木桩猛地用力,那木桩犹如一段朽木,被他一把抓碎。
黑云大吃一惊,李大昊这是吃了什么药,居然变得如此厉害,刚才他抓住自己,自己就无法挣脱,现在好像更厉害。
李大昊抓起半截木桩,对准黑云一声暴喝,呼地甩下来。
那木桩一声尖啸,犹如一道闪电。
这一刻黑云根本来不及做反应,只觉一道寒风从身旁划过。
啊地一声惨叫,盘坐在地上的一个僧人胸口被贯穿,一道血柱狂喷而出!
李大昊甩出的木桩没有准头,他没打中黑云,却打中一个僧人,将那人打了个透心凉。
“哈哈,哈哈,本王吃了至尊之药,你们谁也不是我对手,连万焱阿狮兰也不是,老子要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李大昊一边叫着,一边又去抓搭建祭台的木桩,他的力道奇大,每次有人被他砸中,都是穿肠破肚,其状惨不忍睹。
广场上的人群大惊,他们拼命后退。
李大昊狂笑着,从祭台边把楼梯拉上来,扳成一段段的木头用力甩下来,被打中者非死即伤。
黑云大叫:“拿箭来,快将这个疯子射下来!”
但人群混乱,没人听他指挥。
黑云冲到祭台下,抬腿去踢地上的木桩,他要把祭台弄倒,但那下面的木桩太粗,他两脚下去,祭台只是晃了一晃,并未倒塌。
李大昊在上面大笑着,继续捏碎木头掷向人群。
广场上很多人受了箭伤,他们只能向外爬校
黑云万分着急,忽然间看到一根绳子绑在木桩上,不由大喜,这是绑在祭台楼板上的绳子,他飞快地解开,把绳子扛在肩上朝一侧跑去。
祭台开始摇晃,李大昊一转头,看到黑云在用力拖拉祭台,要把他拉下去,不由气得大骂。
“你个吃里扒外的臭子,居然又背叛主人,看老子不弄死你!”
他抓起一段木头朝黑云砸去,曝一声,木块砸到黑云背上,他觉得背上剧痛,却没被穿胸。
扑扑几声,又是几块木头砸下,有一块还砸在黑云头上,将他打得鲜血直流。
黑云有些奇怪,怎么李大昊的力气变了?但此时他顾不得太多,拼命用力拉绳子摇晃祭台,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