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致远道:“这花叫金沙树菊,如果真是一盆好好的花,把我卖了都买不来,它不是生病了嘛!”
父亲忍不住道:“生病了你还买来做啥?”
李致远不答话,他觉得自已太招摇,于是抱起金沙树菊和那天逸荷,对父母道:“这件事可不要传出去,否则这日子可就不安生了。”
见二老认真地点头,他才把金沙树菊和天逸荷抱到了自已屋内,然后把门反锁上,开始用灵气为金沙树菊治病。
他施放出来的灵气量十分浓郁,那灵气透出勃勃的生机,半分钟工夫不到,金沙树菊干黄翻卷的叶子都已经舒展了开来,色泽渐渐泛青,萎黄欲凋的花瓣也舒展了开来,渐渐恢复了润色,渐趋娇艳。
当他收回手来时,金沙树菊已完全从病蔫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娇艳鲜活,花形如掐起的兰花指,一朵一朵排列着,宛若“千手观音。”
此后的一个月,他每隔三五天为这株金沙菊树注输灵气,
金沙树菊没有让他失望,它很有生机地生长着,花朵娇艳开到荼蘼。就像一个青春少女,尽情地舒展着活力,释放着美丽。
也合该他走运,抱回这株金沙树菊时,时令渐已入秋,到了兰花繁衍的季节,这株金沙菊树不但生命力旺盛,竟还萌发了一株新芽。
要知道兰花一般是两三年才分株一次的,他刚抱回来一个月便分株一枝,不知道是走了大运还是灵气滋养的结果。反正他是很高兴,等金沙菊树新牙长起来后,他就可以把那只大株的卖出去了。
刘小芳的豆质品厂开办了起来,因为本来就有许多客源,所以生意很是红火,已经开始盈利,刘小芳开始着手还欠李致远的钱,李致远一分没要。让刘小芳很是感动。
李致远的鸡场和鱼塘也在不断的盈利当中,每个月都为他带来十来万的盈利,而大富养殖厂,由半死不活的状态,被李致远盘活,实现了由亏损到盈利的大转变,
宁昆财高兴之下,便要为大富养殖厂更名,将大富养殖厂归到李致远的名下,让大富养殖厂变成致远养殖厂,而且他已经把公司法人的名子,改为了李致远,这让李致远始料未及,却又无法拒绝,这样一来,这个养殖厂,彻底地成了李致远的了。
李致远的名下,又多了一个养殖厂,宁昆财还要为李致远举行开业庆典,证明他才是这厂的法人代表,证明他完全地把这个厂子,交付给了李致远。
工厂开业庆典这天,李致远没有隆重地大肆操办,必竟,这是接手宁氏的产业,不是他自已创办的,接受别人的馈赠,并不是多么光彩的事情。
宁轻雪听到消息,从学校请了假,专程回来给李致远捧场。
顺风驾校的几个好姐妹过来捧场,给厂里送了匾额,
虽然是低调操办,但该有的形式,还是要有的,开业这天,全体工人集结在厂大门口,放了两挂三万响的鞭炮,吸引了不少人来观看,
让人意外的是,养殖厂所在镇的镇长也来捧场,这镇长名叫娄昆。不但带着镇上的领导班子,还送了一块“生意兴隆”的匾额,外加一个花蓝,这倒是让李致远感到意外,不过既然人家诚心而来。
李致远就不敢怠慢,亲自迎接了他。娄昆首先表示了对李致远的祝贺,并表示镇政府将大力扶持李致远的企业。
就在鞭炮放过后,李致远准备讲话时,十来个流里流气的家伙,手里都拿着酒瓶子,在王二军的带领下,在厂门口叫骂起来,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地骂,但矛头依然是指向了李致远。他们的骂词很是不堪,分明就是无赖的行径,大致意思就是:谁特玛的在这里放鞭炮污染空气……最后还将手中的酒瓶摔碎在地上。
很明显,就是在无理取闹。
工人们都有些愤慨,但都是敢怒不敢言,因为他们都认得,这伙人,都是这个镇上,出了名的流氓、小混混。街痞子,而带头大哥便是王二军。
王二军的阴险,大家都清楚。俗话说,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像王二军这样的小人,谁都不敢轻易得罪。
宁轻雪去与他们理论,被他们羞辱了一番。娄昆以一镇之长的身份过去训导他们,结果被恐吓了一番,娄昆立即掏出手机,拔打报警电话。
王二军已经与宁家决裂,彻底地撕破了脸面,他阴险地笑道……“有种就打吧,我们又没犯法……”
“就是,你问一下,镇派出所所长敢不敢抓我……”一个光头的家伙得意地笑道。
李致远见此,终不能忍,虽然他是一厂之长,地位超然,身份尊荣,但是这时候他也不会为身份所束缚,就让这一伙人在此撒野、无理谩骂。
他要狠狠地教训一下这帮不长眼的家伙。
李致远单枪匹马地向王二军等人走了过去。
虽然,上次在财务室一事,王二军对李致远的身手,颇为忌惮,但是,那次他是一个人,这次他一共带了十个人来,加他就是十一个人,这些人当中,有三个是当过兵的,其它的也都是身健力壮的打架能手,所谓的狠角色。
所以现在,他根本就不把李致远放在眼里,“哟喝……,大厂长,你很牛逼呀,宁昆财把厂子给了你,还把女儿嫁给你,你特玛的哪一点好呀……”
李致远冷冷地道“王二军是吧……,上次财务室我饶了你,没想到你这么不长眼,又来找事,好吧,这回老子可没那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