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父亲老了,也该颐养天年了,四个儿子中,我是天赋最高也是实力最强,更是最优秀的一个,他的位置,迟早还不是我的……”那公子哥才说到这里,那美女便将玉指竖在红唇上对着弟弟嘘声,叫他禁声,并且转过目光左右打量,生怕给人听到似的,然后压低了声音道“你那么大声干什么?这种话,以后千万别说,即便心里有也不能说的,否则你处境将会很危险……”
那公子哥似还有些不服气,不过也没再多言,酒菜上来,姐弟俩开始享用,虽然他们满桌的饭菜,比李致远的强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但是那姐弟俩还是抱怨菜品太次,只是寥寥地动了几下筷子,并没有多吃。
李致远见状内心感叹,玛的,怪不得是荒主之子女,原来生活这么的奢侈呀,那酒菜真的不差了,他们居然还说差,而且他们所说的云泥诀,应该真是不错的融合类的功法。
单从名子,便可以听得出来。
李致远见识的功法多了,对此也有一些自已的见地。
云泥,天壤云泥,是来形容差别非常大的两样事物或者事情,就是说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低在下,两者是绝不可能放在一起的、并且也是在说、二者是不可以融合在一起的。
现在云和泥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组成了一部功法的名子,组成了一部融合类功法的名子,那么道理很简单了,就是在说明这套功法的强大,强大到可以将天上的云与地下的泥融合到一起。
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但既然敢这样的夸张,就足以证明这功法的强大了,就像光石诀一样,一动之下,身形电光火石,如此在厉害,便足以证明其功法的强大。
“云泥诀,嗯,这功法听上去不错,应该是可以帮我快速升级,突破灵肉境界,”李致远这样想着时,便端起一杯酒,走到那公子哥和那美女桌前,准确地说是走到了荒主儿子和女儿的面前,面对权贵子弟,他不卑不亢、自然而友好地道“二位,相逢便是缘,今天能在这酒楼当中见到二位,也是莫大的缘份呀……”
说着李致远便手一招,顿时一张椅子自行移了过来,到了他的屁股下面,李致远在那椅子上坐下,对那二人道“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那公子哥和那美女见状一怔,然后露出几分警惕之色,警惕的不是李致远这个不速之客,而是刚才,他们的话语,多半是给这货听到了,因为他就坐在对面的桌前,于是二人的目光就审视可疑犯人一般地,在李致远身上不断地扫视,那公子哥冷冷地,用逼迫的语气喝问道“小子,你是何人?”
李致远自然不能如实相告,只是撒慌道“在下名叫李秋山,不知二位高姓大名呀……”
那美女倒是极有心机,盯着李致远道“刚才你不都听到了吗?还问……”
李致远知道那女人是在套他的话,如果他说自已全听到了,那么他立即便会遭到这二人的轰杀,必竟刚才那公子哥所说的,可是大逆不道的语,如果给他荒主父亲知道了,肯定会治他的罪的。
李致远也不笨人,闻言作出懵懂之色道,“呃,听到了,我听到什么了?刚才我一直在怀念一位故人,就没有注意到您二位的存在,不然早过来打招呼了……”
李致远把自已撇得清清楚楚,一干二净,然那美女一点不信,道“小子,你真会狡辩。”
那公子哥却不觉得什么,见李致远只是踏天境修为,实力低弱,也不想结交,直接一摆手,道“小子,滚开,别打扰我们吃酒……”
李致远最瞧不起这种公子哥的嘴脸,闻言显出几分怒色,有意无意地道“身份高贵有什么了不起的,身份背景这东西,如果利用好了那是助力,如果利用不好,那是杀身之祸,自古多少帝王之子为了夺位而惨遭杀祸或贬为庶民……”
李致远才说到这里,那姐弟二人便是面色大变,因为李致远能说出这话,分明就是听到了刚才他们的对话。
二人正要站起身时,李致远伸出双手作了一个少安毋躁的手势,玩味笑道“呵呵,像你这般急性子向来成不了什么大事,不要以为天赋高,实力强就能成为强者,就能得天下,你错了,打天下拳头固然更重要,但心机更重要……”
本来李致远一片好心,有意结交这二人,然后帮助那公子哥上位,却不料那公子哥瞧他不上,而且此时,那姐弟俩根本听不下去了,见李致远只是踏天境修为,根本不屑于动手,直接一挥手道“拿下了。”
立即两个小跟班便向李致远扑上去,枉图将他拿下,两个小跟班都是冲霄境的修为了,按说比李致远踏天境实力强大,只是他们抓住李致远正要反剪他的双手时,李致远双手一扳,反将他们给反剪了双手。
那姐弟二人见这情形便知道眼前这人是练体强者,当下也是一惊,立即便要出手,只是李致远才不给他们机会,他放开了两个小跟班,两只大手一抓,直接将姐弟二人抓在手中。
在摘星拿月用下,那姐弟二人无法摆脱,那美女怒嗔娇喝,“小子,你应该我们二人的身份,知道动我们的后果,劝你还是早些放手,否则后果更严重。”
那公子哥大怒,指着李致远喝骂,“小杂碎,放开我们。立即跪下向我们道歉,否则不光你要死,但凡与你有点联系的人,都得死。”
光天化日之下,首都燕都城中,荒主父亲的脚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