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银甲尸见李北征是同类,又这么漂亮,顿时心动,不想杀她,并枉图说服于她,让她背判李致远,成为他的盟友或是他的傀儡,甚至是他的女人。
李北征虽然戴着李致远的金刚杵可以抵挡,但是并不能保全性命,如果这银甲尸果断出手,要灭杀她,李致远是援手不及的,
见这银甲尸没有立即出手灭杀她,而且似乎要劝降于她,心念一闪,便假作一副思索之色,并不言语。
“人类,是不可信的,同类,才可信,你仔细想想,”那银甲尸见李北征不言语,便以为她是被说动了,于是继续开导和诱惑,“相信我,我们是同类,我不会害你的,现在,只要你点个头,我便不杀你,还会保护你……”
李北征摇摇头。如果她现在点头,难保不会引起银甲尸的怀疑。
见李北征摇头,银甲尸脸上闪过一道愤怒与杀机,向前踏出一步,双目阴深地盯着她,耐着性子又道“那筑基修士给你开出了什么条件?或者说他用什么方法威胁你,让你对他怕成这样?相信我,只要你帮我杀了他的家人,我便带你走,以后我会好好地栽培你,让你的实力迅速地壮大,让你快速变成铜甲尸,变成银甲尸……”
这一次,李北征没有摇头,不过,也没有点头,她知道李致远很快就会赶来,现在拖时间,是最有利的还击,只要能拖得时间,就能赢得胜利。
见李北征没有答应,那银甲尸怒意更盛,杀机更浓,向前踏出三步,逼近了李北征,冷喝道“我可没时间在这里和你耗,你再不答应,我便杀了你。”
李北征点点头。
银甲尸转怒为喜,绽开笑容,只是他长相丑陋,像个鬼怪一般,这样一笑,更显狰狞,像恶魔在笑,即便身为同类,李北征也一阵的恶心,
“好,现在,你带我去找那筑基修士的家人,我杀了他的家人,便带你远走高飞。”那银甲尸半是哄骗半是命令。
李北征点点头,然后向着村外的猪场走去,并指了指夜色下的猪场对银甲尸道“在那里。”
村外的那个猪场,以前的确是李致远父母经营的,不过在李致远将公司合并了后,李金山夫妇便将猪场交给了儿子,彻底地“退休”了,在家享清福,
所以他们现在,并没有住在猪场,此时,猪场只有一个几条狗和一个村里的汉子在看守大门,
李北征从墙外翻进了猪场,那银甲尸随之也翻进了猪场,李北征在进入猪场后便在猪场里瞎饶了起来,佯装出寻找李致远家人的样子,反正就是拖延时间,能拖一分是一分。
在饶圈的同时,她的右手,微微地张开,她手心中写着一个“令”字,那令字隐放金光,
那“令”字是李致远在临走时写在她手上的,她来这养猪厂,也是李致远事先交代的,或者说是,一种应急方案,
这套方案,是李致远精心设计的,李致远知道李北征和那银甲尸是同类,银甲尸多半会劝降于她,于是便交代李北征,如果那银甲尸要对她劝降,或者强迫她寻找他的家人,她便施行这种方案,
果不其然,这银甲尸还真对她劝降,现在,她把银甲尸带到这里,并且展开了手,随着手心令字闪光,那猪场里的猪们,都蠢蠢欲动,目光都看向了那银甲尸,眼神中都闪着深深的敌意。
那银甲尸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便感应了一下猪场内的气息,见这猪场里只有几条狗和一个男人以及不下千头的猪,面色便是一变,变得冷厉,喝问道“筑基修士的家人呢?”
李北征装出懵懂的样子,道“明明每晚都住这里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哼,你欺骗我。受死吧。”那银甲尸意识到上了当,立即暴怒起来,向李北征扑来,双眼中暴露杀机。
李北征掉头便逃,只是哪里逃得过,在那银甲尸的面前,她弱小得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那银甲尸一个猛扑,将李北征扑倒在身下,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暴怒之下,他枉图将她的脑袋给扯下来。
便在这时,金刚杵亮了起来,一尊怒目金刚从那金刚杵上冲出,迎风变大,金光闪闪,异常生猛地撞在那银甲尸的身上,轰地一下,将他撞得跌飞出去,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这金刚杵本来就是不可多得到一件法器,十分厉害,临走前,李致远在金刚杵中加持了大量的灵力,灵力的催持下,怒目金刚爆发了威力,打银甲尸一个出其不意,而且这么近距离地轰撞,银甲尸受伤可谓不轻。
银甲尸只所以强大,主要还是肉身强悍,这一撞虽然威力巨大,但还不至于伤了他的根本,对他的战力会有消弱,但绝不会让他丧失战斗力,
轰~~~
他重重地栽倒在地。
金刚杵内加持的灵气,只能催生出一尊怒目金刚,过后灵力耗尽,需要再行加持,李北征不是修真者,没有灵气加持,那金刚杵便失去了威力。
就在金刚杵击飞那银甲尸后,李北征将手完全地展了开来,顿时手心中的“令”字完全地展露出来,金光大放,仿佛一盏高瓦数的灯泡般,光芒爆发,照亮了整个猪场,
而猪舍里两千头膘猪在被“令”光照到后,立即像接到了命令一般,齐齐暴动,轰轰然撞开了猪舍的栅栏,冲了出来,
从四面八方,向着那银甲尸包围过来,也有一小部分,向着李北征而去,将她紧紧地护佑其中。
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