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死不承认,陈战也没什么办法,皱了皱眉头忽然笑道:“既然你不配合,我也没办法。”
谭硕一愣,紧接着眼中露出讥讽之色,这小子还不是被刘总吓到了?
但陈战紧接着说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我准备把你和黄云的事告诉她老公,听说他老公是练拳击的,还打过黑拳,与帮派也有些关系,要是他知道你们在一起鬼混...啧啧啧...”陈战走到一边,也不挡门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悠哉地坐到了椅子上,好笑地看着谭硕。
“你...你敢!”谭硕吭哧了半天,才恶狠狠地叫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又能奈我何?”陈战咧开嘴笑道。
一时间,谭硕憋的脸红脖子粗,想要反驳却发现对方完全拿住了自己的脉门,无从反驳。
要是他和黄云的事真的捅出去,先不说在公司内部会造成何等恶劣的影响,黄云的老公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麻烦事一大堆。
“陈战!你到底想干什么!”谭硕咬牙切齿地问道。
“告诉我关于你和闫赛超之间有什么交易,我们之间的事就两清了!”陈战笑道。
谭硕脸皮子抖了几下,我们之间有个屁事?还不是你主动来找麻烦。
虽然奇怪陈战为什么这么在意他和闫赛超之间的关系,但谭硕碍于自己和黄云之间的秘密,还是勉为其难地说了。
“我可以说!”谭硕深吸了一口气。
陈战眼睛一亮,终于要说了吗?希望能得到有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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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陈战一脸错愕的表情,忍不住问道:“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你以为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交易?”谭硕翻了个白眼。
谭硕说的很简单,他和闫赛超之间的确有些小秘密,和刘一山有关。
闫赛超是搞风投的,对哪一行赚钱很有研究,但他却不是大老板,所以一些决策很难执行,有些郁郁不得志。
刘一山找到闫赛超,让他关注华义船泊,企图在集团和华义船泊之间建立一条私有的交易通道。
华义不仅仅制作船只,还搞远洋贸易和运输,刘一山就准备在运输上做手脚,把集团内部一些高尖新装备偷运出去赚取个人财富。
闫赛超本来心灰意冷,对风投公司的事不太热衷了,但在得到刘一山的邀请后,终于还是同意了。
借助运输便利,闫赛超与华义公司的内部人员取得联系,许以重利,每次远洋运输时都会带上刘一山从集团内部私自调出来的大量物资产品。
整件事情,就谭硕、刘一山和闫赛超知道和运作,可以说非常的秘密。
这种事对于集团来说自然是损失,但对于陈战来说却不值一提,他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
“你们...偷运的货物都有什么?”陈战沉声问道。
谭硕脸色有些冷,忿忿地说道:“陈战!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知道这些有什么好处?难道你还想扳倒我和刘总吗?”
“怎么,你们做了有损集团利益的事,难道还不准我问吗?”陈战嗤笑道。
“你不就是想分一杯羹吗?”谭硕忽然反应过来,一脸讥笑地说道:“伪君子!”
“呵呵,随你怎么想,你说不说?”陈战撇了撇嘴。
“货物有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牵线人,你想问就问刘总去。”谭硕有些不耐烦,他已经说的够多了。
“没了?”
谭硕彻底怒了:“陈战!你不要欺人太甚!”
“好了!你可以滚了!”陈战沉吟了半天,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指了指门。
谭硕转身就要走,却又猛地停下身子,指着陈战叫道:“陈战!你要是把我的事抖出去,我一定饶不了你。”
“那要看我心情了!”陈战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谭硕怒极攻心,只感觉眼睛发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好!你给我等着!”
气极败坏的谭硕走了,把门摔的老响,不过陈战却丝毫不在意,虽然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但也让他明白了一些内幕。
华义公司与通达集团之间的合作应该是刘一山牵头拉线,而刘一山不过是为了个人私利而已。
“不管怎么说,还要找刘一山确认下,如果没什么疑点,这条线就算走到终点了。”陈战仰头躺在椅子上,目光不由落在了墙角那个痕迹上。
脑袋中有一道光芒忽然闪过,让陈战猛地从椅子上弹了直来。
“不对!”陈战忽然想起来刚才谭硕看到那个痕迹时的表情,那是一种害怕、懊悔、甚至是恐惧。
还有他问到关于徐香琴的事,只是一时兴起,对方的反应却很激烈。
“就算有人在房间里自杀,也不至于让他流露出那种表情。”陈战皱起了眉头,觉得这里面有疑点。
想了想,陈战觉得这件事最好的询问人应该是董小雨。
抬手看了看表,离着和白灵吃饭还有一段时间,陈战决定先找董小雨问一问关于徐香琴的事。
他现在只知道徐香琴是公司员工,不知道她在什么职位,多大岁数,为什么会自杀。
今天是星期六,董小雨放假,正和朋友在酒吧疯玩,没成想会接到陈战的电话。
疯孩子迪吧一向很热闹,是一群九零后释放压力和消遣的地方,一般来说,到这玩的都是小资,城市的白领。
此刻,叮叮咚咚的音乐声都难以影响到董小雨,她拿着手机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