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姑道:“你一个有夫之妇,要点脸行吗?我家娘娘让你躺的?万岁爷喊的是我家娘娘,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王聘婷羞得用被子去蒙脸,秦姑姑将她被子一甩,露出她**的身体。
王聘婷尖声大叫:“你要干什么?”
秦姑姑爬上床把王聘婷推到在地,道:“我家娘娘文明,不动手,我可不是,让你不要脸的爬床,打得你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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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朗月,吃饱的老虎在笼子里打盹,虎园前院,自然界的和谐生态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可是杨厚照哪里有时间感受和感慨,越来越清醒,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昭跑到回廊里,他终于赶上来,一把手就把人抓住了。
李昭回身要甩开他,他不放,直接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
“阿昭,阿昭,你别生气,你听我解释。”
他看出来是真的心急了,只有心急的时候他才会自称我,而不是朕。
屋里的一切都是李昭设计的,当然知道杨厚照是被冤枉的,但是只要他以后会喝酒,有类似马永成那样的阴险小人在,这种事就不好说一定不会发生。
李昭已经做好了准备,绝对要立个态度出来,不然杨厚照不会长记性,只会以为她好欺负而得寸进尺。
但是捉奸这种事,看你要什么样的结果。
如果想一拍两散,把对方搞臭,当然要喊的满世界都知道。
如果还想过日子,别以为把事情捅破了男人会悔改,多少个事实证明,越是大喊大叫,对方反而越反感,反而达不到想要的效果,王熙凤捉奸贾琏,贾琏恼羞成怒要杀人呢,之后就恨上了凤姐。
如果只是想顺利的分开,那更不用大喊大叫了,抓住自己该得的东西就好,以后天各一方,互不干扰。
男人捉奸女人亦如是。
当然,说的只是出轨的人,心肠也坏的人不包括在内。
李昭肯定不会和杨厚照因此分手,所以她擦干眼泪也不吵,绷着脸冷声道:“杨厚照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不用说了,你无法守着我一个人过我不勉强你,但是想让我很别的女人一样,能欢欢喜喜成为你众多后宫女人中的一员,那不可能,不如我们好聚好散,我也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放我出宫吧。”
说完她一甩手:“就此别过。”
这话说的极其有气势,又毅然决然。
杨厚照看过他的阿昭巧笑嫣然,泼辣放肆,认真投入,古灵精怪,就是没看过这样冷冰冰的样子,即使是他们第一次交锋,他认为她是登徒子,那样的追着打,也是“热情似火”啊。
而他不怕打不怕闹,就怕阿昭这样冰冷冷静。
一个人在遇到大事的时候能冷静的说出这些话,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是深思熟虑过吗?
杨厚重整个人入堕冰窟,脊背上都是冷汗,见李昭要走,他又把人拉回来搂在怀里,后道:“阿昭,你听我解释,我先不要生气。”
李昭这次没有挣扎,慢慢离开他的怀中,用平静如水的目光看着他:“好,我听着,只要你们已经发生关系,咱们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杨厚照擦着额头上的汗,努力回想,后死命的摇头:“阿昭,没有,绝对没有,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就记得……”
李昭眼睛一条:“记得什么?”
就记得去抓旺仔,怎么也抓不到,后来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如果没发生什么事,怎么可能去抓旺仔呢?
杨厚照忽的眼前一亮,举起一根指头道:“你等等,朕给你找出证据。”
李昭眼睛又一斜:“你上哪找证据?”
杨厚照发现自己外袍被人脱了,但是里衣还在,虽然衣衫不整,但是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了,他回过头把裤子撑开,低头看了看,又探下去一只手摸了摸,然后大喜过望,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回头道:“你看,小龙干干净净,要是真有什么事,它能这么干净。”
见李昭往后躲,他扯着裤子身子前倾:“这就是证据,不信你摸,你摸啊。”
李昭:“……”
李昭帮杨厚照整理好了衣服,她手劲都轻轻的,还是以往那么温柔,等整理到衣领的时候,杨厚照攥住李昭的手:“阿昭,你是不是相信我了?”
再不相信怕他脱裤子掏证据给她看。
李昭顿了一下,哽咽道:“就算这次没有发生关系,那王聘婷为什么会在虎园?为什么会在万岁爷的床上,您今晚不是为赵公公他们饯行吗?那赵公公等人呢,为什么别人都不在,只有您和王聘婷?呜呜呜……”
她那委屈的哭声让杨厚照头都大了。
杨厚照在原地转圈:“是啊,人呢,王聘婷为什么会在?”
李昭道:“既然万岁爷说自己冤枉,那您给个理由,是不是看我小日子,所以就背着我找女人?”
接着又呜呜的哭。
杨厚照急的跺脚:“朕要找女人,用背着吗?就不喜欢你了怎么样,我真的没有,我没有,咱们才是夫妻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他那好看的眼睛里像是要喷火,已经是不耐烦的样子。
他到底喜不喜欢王聘婷李昭心知肚明,忙见好就收。
擦干眼泪问道:“那能不能是哪个奴才揣测您的意思,所以把王聘婷拉倒您床上?”
杨厚照眼睛一瞪,后拉住李昭的手:“可算破了案了,定然是该死的奴才,以为是朕肚子里的蛔虫吗?阿昭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