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到圣殿见圣尊老头儿,为了保护灵涯而与圣尊动起手来,被圣尊一招击飞远远撞在一根柱子上,一口鲜血吐出。
我用手背擦了一下嘴上的血痕,强忍着痛站起身,一步步走近圣尊。
那圣尊倒也没有再动灵涯,紧锁眉头直直盯着我说道:
“你可知刚刚我若再施两成功力,你此时便已是一缕亡魂了!”
圣尊的声音低沉带着些寒意,我的心有了一秒钟的退缩,毕竟身上还带着不能立刻复原的疼痛,但随即我挤出笑容回应道:
“那我可得谢圣尊不杀之恩了!”
我站定到圣尊王座的台阶下,我垂下眼稳了稳呼吸,能感觉到凤灵正在为我修护受伤的体脉,我侧目看了一眼轩辕策,他这次倒没有跑上来看我,只是站在那里眼神有些慌乱身体微微发抖。我知道,我与圣尊动手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范围,他一定万万没想到这次回来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轻叹一口气抬眼看向圣尊:
“圣尊,我想我不需要跟你道歉或者说些什么冒犯之类的话!我认为……我为了保护我的人无可厚非!”
“保护?我只是要知道她的底细,又不会加害与她,你何故这样紧张?!”
“我何故这样紧张?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你出手有多重吗?我们只是凡人之体,你的一次简单的探查对于我们而言就如同大病一场,我倒也还罢了,灵涯还是个孩子哪里经受得住你?”
“你是指刚刚我取了你身上的福应?那自然会有些不适,可是刚才我只是想知道这个一身黑袍的人的来历,怎么你就会紧张至如此?”
“我说过,我自己遭些罪都是无所谓的,但是我不能眼看着我身边的人也无原故的跟我一样承受这些!若是圣尊有什么想知道的,大可以先问我,怎么一定要突然出手,我因为有之前的经历,我的担心自然也不是多余的,她跟了我来,我自然要保护她,即使我没这个能力,我也必然会拼死一搏,我从来都是这样!”
我一口气说完,语气不卑不抗,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
“我想知道的事,恐怕你告诉不了我!和你同来的这位姑娘身上有一抹绝地冥气封印,我想知道是谁封印的她,为什么封印她,她的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让人知晓的来历?……这些你能告诉我吗?”
圣尊的话说得我也是一头雾水,我只知道灵涯是冥姥从小带大的,没什么太厉害的法力,即使有也因为自小在暗冥见不得光,如今到了光明所在功力也没什么了,只与凡人相似了。至于她身上还有什么封印,我当然没听她说过,我回头看着灵涯,心想:圣尊老头儿可不是一般人,我也没法儿再编瞎话糊弄他了。
这时灵涯将袍子上的遮住脸的帽子撑了撑,也不看圣尊,只看向我语气淡淡的说道:
“是姥姥封印的我,因为我曾经也跟姥姥修炼过暗冥绝学,后来姥姥不想我跟她一样人不人鬼不鬼,就封印了我的元脉,自此将我带在身边。”灵涯只是几句话便解释了圣尊老头儿的疑问,我有时还真是佩服她总是可以很淡定的样子。
灵涯的话让我也明朗了,我抬头对圣尊说道:
“那冥姥不知圣尊可是听闻过,曾经的肉身也只是凡胎ròu_tǐ,但她生于暗冥终年与阴灵为伴,积怨灵幽魄极重,几世转生都脱离不得暗冥,最终修得极阴鬼符,落为幽冥之体。这幽冥之体成就后便容貌全毁,非人非鬼。那冥姥人虽恶毒但对这个孩子虽是很有感情,这样看来她良心发现封印了她不让她步自己后尘也没什么说不通的,对吧?!”
“有关冥姥我是知道一些,但这个女娃娃倒是从未听闻……不过她身上确实没有什么法气流转。”圣尊坐回到圣座上,稍顿了一下又说道:
“刚刚也算试了一下你的身手,就你这法力如何跟铘子相搏?即使他已不是当年的无尊,按你们所说的他如今的所为,恐怕已是少人能敌了,你倒是勇气可佳,但实力相差甚远啊!”
我见圣尊的语气已不似之前的随意,倒是有了正视的含意,便拱手说道:
“所以我和轩辕回来就是想请圣尊出手,以救三界九天苍生!”我猜想圣尊老头儿不一定会愿意亲自出手,因为知道了魔铘就是无尊,他还真的不一定敢公开与魔铘为敌。果然圣尊开口说道:
“我圣界的界规便是不得干涉界外凡事,自古便是如此遵规而行,我也无法破除此规。”
“圣尊的这个答复我并不意外!也可以理解,我们还真的没有绝对的理由要求圣尊帮助我们!铩魔是我们正在受其迫害的生众的正义之战,不论怎样我们都要进行下去!……今日有扰圣尊圣驾,请勿怪罪,我等辞了!”说着我拉着灵涯转身欲走。
这时圣尊朗朗说道:
“丫头留步!还记得我说过要带你去见比我更高的人吗?这次好不容易来了,你不想见见再走吗?”
圣尊老头儿还真是懂得扎心,我这么好奇度爆表的欠蹬儿一听他这话,那不安份的心就像爬满了蚂蚁似的痒痒起来,我侧头又看了看轩辕策,暗下里询问他靠谱不,却见他猛得点头。
我立时心里有数了,轩辕策此番已经因他让我吃了苦头,量他也不敢再骗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信心就那么相信人家堂堂圣界大仙哥会怕我,然而我就那么想也那么做了,我转身嘿嘿一笑说道:
“这事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