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护工不再犹豫,一起骂骂咧咧地冲上去,想把李小东制服。
可李小东是谁?
这几个歪瓜裂枣岂会放在眼里?
只听噼噼啪啪几道脆响,李小东的身影如鬼魅般闪过,把几个护工以及胖女人和那张院长全部打翻在地,每人赏了一个耳光。
饶是他没有下狠手,只是每人一记耳光,便把这几人打得哎呦呦的惨嚎,全部躺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身。
张院长被打掉两颗牙齿,捂着肿胀的脸颊,一边哭爹喊娘,一边疼得浑身哆嗦。
那胖女人更惨,满口的牙齿打得没剩几颗,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频频翻着白眼,差点晕死过去。
躲在窗户后面看热闹的神经质老头顿时乐了,哈哈地笑着,跟几个残疾老头一齐鼓起了掌。
而不远处轮椅里的沉默,看到李小东出手如电、身影快如鬼魅,不禁皱起浓眉,心中很是敬佩。
他非常清楚,这年轻人的身手极为强悍,比巅峰时期的自己还要强了很多。
李小东像没事人般坐了下来,点了根香烟,欣赏起地上的几条死狗道:“还想不想打我,要不要再来?”
这时候,一道警笛声从远方传来,两辆警车闪着警灯飞驰而来,车门打开,几个穿戴齐整的警员大步匆匆地走进院子。
走在最前的是胖女人的大姐夫刘所长,他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安,他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案件,他还知道左副市镸非常恼火,而分局的局镸也因为这一桩小小的案件,亲自来了。
“姐夫,大姐夫……”
胖女人看见刘所长领着人过来,顿时来了精神,连忙从地上爬起,搀扶了张院长,一齐迎了上去。
“快抓了他,快抓了他!大姐夫,他打了我,快抓他坐牢!”胖女人拽了当先的刘所长,一脸的凶恶,指向李小东道。
“大姨夫,你来了就好,快,快下命令,抓了他!”张院长捂住火辣辣的脸颊,连忙催促。
刘所长看了看地上仍然躺着的几个护工,和地上跌落到电棍、捆缚皮带、以及棍棒等等,不禁心惊胆跳,问道:“你们刚才打起来了?”
“他们刚才围住他,要打他,张院长说,要趁你们没来,狠狠地打死他!”那神经质老头又在窗户里面喊了一句。
刘所长听后心头一凛,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么样,大姐夫,你快下命令,把他抓起来,替我们出头!”胖女人有恃无恐,极为嚣张。
刘所长听后更是心急,气道:“你们还要我抓他!?我们是来抓你的啊!”
胖女人听后脸色一垮,连连戳着他的胸口道:“你是不是有病,老娘是你姨妹,你姨妹被人打,你不抓凶手,反倒抓起了老娘,姓刘的,你是不是吃错了药!?”
“你他娘是头猪啊!”
刘所长气愤极了,啪的一个大耳光,打的胖女人满脸肥肉一颤,顿时蒙了。
“大、大姨夫,这究竟是怎么了?”旁边的张院长也有点蒙了,眨巴眨巴了一阵,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这是怎么回事,老刘,这两个当事人都是你的亲戚?”
那跟在后面的一个警官便是刘所长的顶头上司,他已经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当下大步上前,不客气地说道:“按照规矩,你必须回避,这里不用你插手,由我亲自查案。”
“好的好的,王局。”刘所长汗颜地道。
王局镸挺胸说道:“听我的命令,老刘暂时回避,其他人把这几个院长、护理、护工全部控制起来,就地询问,调查案情。”
“是!”几个警员纷纷上前。
胖女人吓了一跳,急急后退道:“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你给我闭嘴!”
刘所长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道:“你殴打虐待救济对象,事情已经闹到市镸那里去了!”又一指张院长,气得发抖道:“还有你,简直就是猪!你还帮着她去打人,你知不知道你要打的人是谁,你得罪的起吗!?”
“都去死吧,猪!”刘所长愤恨的骂了一句,也不管了,掉头就走。
一时间,张院长和胖女人全都吓傻了,齐齐用惊骇的眼光看向李小东,不知道这年轻人有什么来头,竟然把一件小事捅到了天上,就连分局长都亲自过来办案,看样子真的是闹大了。
李小东仍然坐在那处,目光含笑,也在瞧着他两。
“你好,李先生,我姓王,是本辖区的分局镸,根据市府的要求,我特意过来查办此案,具体的相关案情,还请您再给我说一说。”王局镸来到李小东的跟前,谦逊地说道。
“行,案情很简单,随便找几个人问一下就能知道。对了,我有个要求,你们把张院长、还有这家救济院平常的所作所为也查一查,我怀疑这种虐待的事情经常发生。”
“好的好的,李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必然会有一个交代。”
听了这话,张院长和胖女人顿时心里凉了一截,这尼玛虐待殴打救济对象的事情太多了,零零碎碎地全部拢在一起,会不会坐牢啊?
“李先生,他们不给我饭吃,他们自己大鱼大肉,我吃咸菜……”那神经质老头像告状般,又在窗户里喊了一声。
李小东听后不由好笑,这老头看起来神里神经,但心眼贼贼地,好像比谁都精明。
李小东笑道:“王局镸,那就再麻烦你们一件事情,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