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我手下的兄弟办事,还够意思么?”
破旧的书桌后面,坐着一个刀疤脸男人,他低着头,正在用布擦拭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槍。
刀疤脸外号就叫刀疤,是多国通缉的一名要犯,手下带着一帮弟兄,走私、绑架、偷渡、贩卖妇女儿童,只要赚钱的事情他都干,因为早年落跑的时候高家资助过他一笔钱,所以对待高少,他还算比较客气。
当然除了交情,最重要的是高少还付了他一大笔钱,所以他才会心甘情愿地替高大富效力。
高大富坐在沙发里,品着红酒说道:“刀疤,你帮我做事,我高大富不会亏待你,回头多付你一千万,算我的心意。”
刀疤停下手上的擦槍说道:“高少爽快,刀疤替下面的弟兄谢你了。对了,这一男一女都到齐了,高少打算怎么做?”又露出微笑说道:“那叫梅丹的女总裁,已经有好几个兄弟跟我说了,他们说那是个极品美妞,都想去睡她,如果高少没有别的安排,不如把她赏给兄弟们,让他们高兴高兴。”
高大少哼了声道:“那是我看上的马子,你们先别动她,等我玩够了、玩腻了,自然会把她赏给兄弟们过瘾。”又不急不慢地道:“现在最关键的是要让李小东给我治病,这王八蛋鬼名堂很多,得提防他暗中做手脚,等我的病好了,老子要当着他的面,干得他马子哭,老子还要一刀一刀慢慢地切了他。”
一说起李小东,一想起已经很久了都不能玩女人,他的眼里就流露出了一股阴狠。
刀疤说道:“好,就按你的意思,先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们,等高少的心病去了,再跟他们两算账。”
一个小弟进门说道:“刀哥,高少,刚才那小白脸说,让高少过去一趟,他要开个药方,告诉高少怎么抓药。”
“小白脸还挺上道,应该是吓破了胆。”刀疤又低头擦起了槍道:“高少,快去吧,刀疤祝你早日康复,干他的马子。”
高少从沙发里起身,得意地道:“只要我的病一好,梅丹,李小东,老子要慢慢地玩死你们!”说着,他跟随那名小弟,出了房门。
牢房里,李小东站在铁牢门前,手臂暗暗地聚集了天赋元气,一掌按在厚重地铁门板上,蓦地内力一吐:
嘭!一声闷响,铁门微微颤动,门框上扑簌簌地掉下了灰尘。
“你在做什么?”梅丹被响声惊动,眼眸里满是奇怪,她觉得他这人有点不正常,都困在了牢里,他还有闲工夫瞎搞。
“没做什么,我就是想看看,这张铁门有多坚固。”
李小东已经搞清楚了,这张铁门虽然比普通的铁门厚实,是监狱里专门关押人犯的铁门,但这张锈迹斑驳的铁门年月太久,只需要加大力度,他可以一掌击飞。
刚才那一掌试探,他只用了四分力度。
“你想知道这张铁门有多么坚固?小东,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破坏铁门?”梅丹来到他的身边,疑惑地问道。
“没错,我想破坏铁门,堂堂正正地出道。
梅丹微微皱起柳眉,眸光闪动地道:“小东,你是不是想多了?这张铁门这么坚固,我们什么工具也没有,你怎么破坏铁门?”
李小东微笑地道:“也许我用力踹几脚,铁门就坏了。”
梅丹立刻绷下脸色道:“李小东,你别开玩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正经,你快点想办法,应该怎么逃?”
李小东耸耸肩道:“我刚才已经说了,就是这个办法,破坏铁门,堂堂正正地出去。”
梅丹气得掐了他一把道:“你要死了,这是什么猪办法?我都快急死了,你还有闲心跟我开玩笑,我真想一下子掐死你。”
“咳咳。”一道咳嗽声传来,梅丹听后惊得一颤,连连后退,又缩在了墙角里。
高大富来到了小铁窗外,笑着说道:“李小东,丹丹小姐,怎么样,在这里还住得愉快吗?”
梅丹紧张地看着,不敢说话。
“愉快,非常愉快,感谢高少的盛情款待,可惜就是床铺软了点,刚才我和我老婆在床上打滚的时候,感觉硬邦邦地有点咯得屁鼓疼,不如高大少爷,您再行个方便,弄一张软点的席梦思进来,怎么样?”李小东也是一脸的笑容。
“哼,李小东,你少跟老子油腔滑调。”高少变了脸色,心里暗暗不爽。
他抬起下巴说道:“我没工夫听你扯淡,直接说事,把药方说出来。”
随着他的说话,他身后一个跟班,掏出了小本,准备记录。
“好,你听清楚了,这道药方是……”
李小东轻咳一声,堂堂正正地道:“龙肝五钱,凤胆二钱,麒麟兽的腿毛,五根。***的胸毛,八根……”
“你等等,你说什么,***的胸毛?”那做记录的小弟打断他,奇异地抬起头道。
“李小东!你在耍我!?”高大富气得牙痒痒道。
“并不是耍你,如果要治好你不举的毛病,还就要这几味药。”李小东眼光含笑地道。
“你放屁!哪里有什么龙肝凤胆,还他妈腿毛胸毛,李小东,你是不是存心不给我治病?”高大富恨恨地道。
“你说错了,作为一个讲医德的医生,不可能不治病。”
李小东笑意不改地道:“上次我就跟你说了,当十年和尚,清心寡欲,粗茶淡饭,你的病会好。可惜你不配合治疗,那就没办法了,那就只有这幅药了,龙肝凤胆,腿毛胸毛,你慢慢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