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抵都是好色的,美色当面,很多人就连亲生父母都能抛到脑后,何况是领队兄长。
天骄也不过就是在武道上有突出天赋的年轻男人罢了,也许他们面对敌人杀伐果断,但在美人的丰腴的胸脯夹住,也就是几个年轻的男人罢了。
花魁或许不是一座妓馆中最漂亮的,但一定是业务能力最强的,而妓女的业务能力,不就是如何讨男人欢心么。
老司机崔浩然虽然左拥右抱,但眼底倒是还有几分清明,可另外几个却早已被撩拨得色授魂与,欲火焚身得恨不得当场行那苟且之事。
若不是还有一个靠在窗边饮酒的唐罗,几个年轻人早就抱着姑娘们回屋了,仅仅是上下其手根本满足不了此刻他们的yù_wàng。
“咳。”李玄霸轻咳一声站起,朝着黄裙花魁道:“想不到姑娘身世竟如此凄惨,某少年时便记下龙州各城各郡地貌,我们寻一安静处细说,或许能帮姑娘找到故乡。”
“真的嘛?”大胸花魁面露喜色,娇羞道:“如此便拜托公子了。”
“哪里话!”一身正气的李玄霸挥手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辈武人哪能坐视有家难回的孤苦之人,义不容辞!”
义薄云天的李玄霸朝着厅内众人道:“队长,此地太过喧闹,我想带有容姑娘找个有地图的房间,助其回忆家乡。”
话音刚落,厢房中侍候的女婢便忍不住捂嘴轻笑,其他几名队员更是瞠目结舌,想不到一向老实耿直的李玄霸竟能找到这样的借口,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但一个体贴的队长至少要做到看破不说破,所以唐罗朝其挥挥手道:“确实义不容辞,你便带着有容姑娘寻一僻静之地仔细回忆,我们不赶时间。”
李玄霸大喜,没想到随口编出的借口竟那么有效,强忍着喜色,对另一位紫裙花魁正色道:“紫薇,你也一起来,为某研墨。”
看着黑塔一般壮硕的武者强装书生的模样,几名队友心中万马奔腾,只剩一个念头:这也可以?
义薄云天的李玄霸左拥右抱地走了,却也为几名队友指出了一条明路。
“哦?想不到红妆小姐竟也爱好书画?”萧子玉面带几分自得道:“本公子师从黄庭研习书法十数年,或许可以与小姐探讨一二。”
“公子好棒。”红衣花魁满脸崇拜,朝着萧子玉央求道:“奴家虽然对书画一道甚是向往,可根基浅薄、资质鲁钝,这些年收集的手书也不知是真是假,公子能帮奴家分辨一二吗?”
“这有何难,本公子对天下各个书画流派都有涉猎,真迹仿品一眼便知。”萧子玉站起身形,朗声道:“还请带路,本公子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小姐的收藏了。”
看着萧子玉猴急的模样,那位身姿婀娜的红衣花魁站起身来,纤细的手指划过对方胸膛,娇媚道:“公子,这边请。”
四位队友走了一半,崔浩然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对着怀中两个女子道:“想不到两位小姐竟有如此情趣,居然养了一只口吐人言的画眉,这等神物本公子从未见过”
三个队友接连寻到了借口离去,只剩小正太还留在厢房中,看那小模样都快急哭了。
只是兄长的存在对他威慑力实在太大,而年少的天骄也没有其他三人这么厚的皮面,只能一杯一杯的喝酒吃菜。
但小客人心中的焦躁又怎么瞒得过善解人意的大姐姐。
作为春香楼曾经的台柱花魁,凤娘能够以二十七八的高龄位列花魁一员,凭得就是揣摩人心的本事。
她从一进房就已经发现,虽然靠窗那位公子至始至终未发一眼,但厢房中这群公子却隐隐以其为首,虽然年岁不大反倒像是这一伙人中的领袖。
而这名点了自己的小公子和那一位眉宇间有五六分想象,由此可见两人一定是兄弟,还是近亲。
或许其他公子能寻个莫名的借口撤离,但自己这位可爱的小公子可没有办法依样画瓢,单看他数次想要开口,但眼光一瞥到那位公子便缩回来的模样,凤娘心疼极了。
为其将酒再一次斟满,丰满的凤娘抱着唐星左臂,轻靠在其耳边,呵气如兰柔声道:“西楼来了一个异人班主,表演的都是些断手断头的戏法。妾身想看但是有些害怕,公子能陪妾身一起吗?”
御姐的年纪却如此的娇柔,这份拜托在少年心中激起莫大的勇气,唐星终于抬头朝着兄长道:“哥,我带凤娘去看看西楼的异人表演,一会儿就回来!”
站在窗边的唐罗面带笑意的回过头,看看花魁凤娘,又看看笨蛋弟弟,挥了挥手表示赶紧滚蛋。
豪华的包厢中只剩侍奉的婢女,而在窗边看了一会儿歌舞的唐罗索然无味的坐回桌前。
倒不是说春香楼的歌舞不行,但以婉约骚情为美的舞蹈总是夹带一份朦胧的含蓄,上一世的他被韩国女团奔放的舞姿荼毒过剩,已经没有办法欣赏这一类婉约的舞蹈了。
更何况一直运转抱本清明秘术的他此刻冷静的就像一位高僧,青楼妓坊的舞蹈又以展示身段的魅惑为主,就更勾不起他的兴趣了。
好在春香楼的酒菜十分不错,眼前这满满的一桌全是精致的灵食,二三十年的陈酿更是余韵悠长,唇齿留香。
就当出来吃一顿吧,起码这青楼的乐曲还是不错的,唐罗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大快朵颐。
进入专注状态的唐罗抑制了自己的六感,在突破凶境之后,不灭战体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