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很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笑的温柔可人的柔声道:“家父邢德江。”
“听说曾经还在老首长手下当过兵,家父一直夸赞您是带兵的奇才,您的不对让敌人闻风丧胆,没人敢侵犯您的。”
邢可月还不忘拍一下夜长风的马屁。
商裳心底冷哼了声。
爷爷当年手下的兵这么多,谁知道哪个叫哪个名字?邢可月这马屁拍的还真是好,就算真的查也查不出来。
果然夜长风对这个人没有印象,也没在意,当初他也就记住了身边几个人的名字,他名下几万个兵,不可能一个一个都记得下来。
“是制药厂的那个邢德江?”商裳问。
被直呼爸爸的名字,邢可月真想说她没有家教,但面上仍旧是温柔贤淑的微笑,“对,商小姐认识爸爸?”
商裳都快被她嘴边的笑容膈应死了。
你说这人整天挂着假笑,不累吗?
这样天天的演下去,还能分得清哪个是真实的她,哪个是虚假的她吗?
商裳缓声开口,“我记得八月份有个因为卖假药,被患者找上门了,是你家吗?”
邢可月脸色一僵。
该死的!这件事情是他们家的耻辱,爸爸好不容易把消息压下去了,给了那家人十几万块钱私了才完事,这个臭女人竟然当面拆穿了她!
这件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应该记错了吧?卖药的这么多,而且名字也差不多,不一定是我们家,而且我没听说过我们家有因为卖假药,被患者闹上门的事。”
“哦,是吗?”商裳不再问下去了。
可这语气……
让人不由得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夜长风对不良商家这类事最反感,当下脸色有点冷下去。
“爷爷吃菜。”邢可月殷勤的给他夹菜,可对方也没有正眼再看过她几眼。
……
商裳在厕所出来,就被一道身影堵在了门口。
“你是不是故意的?”尖锐的质问声响起。
商裳散漫的抬眸,漫不经心的眸底却藏着锐光,这个在人前一副温柔可人、大方得体的女人,一转眼,面目就变得刁钻狰狞。
商裳一点不觉得意外。
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绿茶婊,她见的多了。
多到只要看一眼,就能分辨出是绿的,还是白。
“恩?”一个单音字,多是高冷。
邢可月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有点怵她了,但又想起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还有刚刚受的耻辱。
又趾高气昂的挺起胸膛,冷哼了声:“我告诉你,像你这种倒贴的女人,阿煜只是玩玩你而已,聂阿姨已经内定了我才是她的未来儿媳妇,这个家谁做主你还不知道吧?没有聂阿姨的准许,你能进的来这个家吗?”
哗哗——
商裳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闻言眼睛都没有抬,只是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哦?既然内定了你当儿媳妇,那你刚才还厚着脸皮的拍爷爷马屁干什么?”
“谁是你爷爷!”邢可月脸色一冷,“不要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