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怎么没跟侯爷住一起?”萧七月好奇的问道。
“母亲在八年前就离开了,当时父亲十分的暴怒,突然间发狂了似的,母亲受不了才选择离开的,是父侯作得不对。”张莺莺一脸忧伤。
“咱们是来求助的吧?”萧七月问道。
“嗯。”张莺莺点了点头,摸出一块玉佩来递给萧七月道,“你把这个佩戴在腰间,咱们进庄。”
“难道这是进入‘镜月山庄’的信物?”萧七月瞄了一眼,感觉不像。
因为,上面雕刻着的居然是一只鸳鸯。
“这个……这个,母亲走时有说过,不允许父侯过来。
侯爷府除我之外就左老能来,而且,就是我要进来还得带一个人。
不然,也不让我进来。”张莺莺脸儿一红,像熟透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