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被下了药!”她终于反应过来。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我怎么会?对,对了对了,一定是那药,姐姐找来的,要给赵平安用的药!”
哦!原来!
这几个字,入了太皇太后和汤王妃的耳朵,包括那几个宫人和穆耀。
赵平安本来存着侥幸心理,看能不能“无意中”揭点什么,即不显得她事先知情,又泄泄叶贵妃的底,哪想到小叶妃这么给力呢?
她动作一松,身后的叶贵妃野猫一般窜出去,也不管穆远就站在面前,狠狠甩了小叶妃一巴掌。她用力如此之大,小叶妃的整个身子都被扇得歪了去。
“你是不是吃药坏了脑子,简直胡说八道!”叶贵妃怒斥,“你恬不知耻的做出这样事格来,令整个叶家,整个皇家蒙羞,死到临头还不悔过,为了活命攀咬别人!你真是!真是没得救了!”
小叶妃被扇得眼冒金星,涕泪横流,本来不太清醒的大脑就更糊涂了。
但,有一个字她听得清楚:死!
于是她慌忙爬起来,也顾不得这动作令她春光外泄,整个白花花的身子都因为裹身布的掉落而暴露在外,只是拼命抱住叶贵妃的腿道,“不不,我不想死!姐姐,我不想死。你快救我啊!我会帮你的!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的。你讨厌赵平安……”
“快让她闭上嘴吧。”田氏闭上了眼睛。
不是省油的灯这话,说的不是叶氏姐妹,因为她们俩简直是熬油的灯!
一边的穆远瞄了一眼赵平安。
赵平安没说话,就是极轻微的扯了扯唇角。
穆远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一个手刀就把小叶妃劈晕了。再足尖一挑,掀起那块帐子,连头带脸把软倒的小叶妃掩住。
再看旁边,叶阳东已经吓得晕过去,屎尿横流,可怜的是,某些部位仍然挺立。
平安这是用的什么药?穆远突然产生了些奇怪的想法。
给叶贵妃用的,他知道,阿布报告过,是一个叫阿豆的暗卫偷的。可给叶阳东用的,据说是某些令人冲动的药粉和一种蓝色的小药丸。
那些药粉倒也常见,那种奇怪的药却不知平安从哪里弄来的。
一个姑娘家,却有那些事关男人那方面事的药物,这位大长公主简直让他……
不知说什么好了。
无意识的,穆远又看向赵平安。
偏巧,赵平安也正看过来。
赵平安想的却是:面对着小叶妃的果体,花三郎没反应就算了。反正他是有名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可为什么穆大将军也无动于衷,眉头尖也不皱一下呢?看来真的在军中见多识广啊,果女都不在话下啊。
不知为什么,这认知就让她有点暗中的不爽。
穆远可是她前世的驸马,她的夫君,虽然从新婚之夜后就分开,从没在一起,但名份不是定了吗?有名份了,他为什么不能给她老实点?居然敢去看女人!
赵平安很不讲理的想,对上穆远的目光就有点不善,还有点隐约不高兴的样子。
穆远莫名其妙,再看赵平安,她却不理了。
他们自以为这番眼神交流很隐蔽,却不知全落在了有心人穆耀的眼里。其效果,直接上升为“眉来眼去”的范畴。
“孃孃,您别听小叶氏乱讲。”叶贵妃红着眼睛哭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是吃药吃糊涂了,顺嘴胡沁的。孃孃……”
“一会儿你跟我回宫。”田氏阴着脸。
今天整件事都透着蹊跷,原就有想不通的地方。
这是皇宫,叶贵妃再不尽责,也不可能任着妹妹带野男人进来而不知情。而且又是在这节骨眼儿上,又是那见不得人的药什么的。
从另一方面讲,给小叶妃几个胆,她也不敢。
可不管多奇怪,事出了就是出了。她也不愿意多想,能解决就行。
在这皇宫里待了一辈子了,什么奇奇怪怪,闻所未闻的事她没见过?多管多麻烦。只是这一次胆子太大了点,至于谁害了谁,她丝毫不关心。
但现在不同了呀,那些话就像钉子,钉在人心上、眼里,就那样各应着人,装不知道是不行了,必须有所表态。
“平安啊,那些脏耳朵的话本不该让你一个姑娘家听到。”田氏斟酌着字句,“今天这些事,让你受委屈了……”
这话含糊,因为没说赵平安的委屈是源于叶贵妃的阴毒对待,还是她听了不该听的。
“孃孃,我没什么好委屈的,这点小事又没伤到我。”赵平安也含糊着说,“不过,我有个请求,无论如何,孃孃要答应我。”
“你只管说。”田氏暗叹口气,就知道没这么轻易过去。
但也能理解,这事换了是她,也必会借此谋点利益的。
“我皇兄……先帝在的时候,曾经在东京城给我修了公主府,原打算当做我出嫁时的陪嫁。照理,我该听先帝的安排。可是先帝毕竟不在了,看不见人心险恶。我想,孃孃不如让出宫分府吧?”赵平安一口气说道。
她提出这要求这么顺溜,就连穆耀都觉出她这是早有想法了。
叶贵妃张口就想反对,可又知道今日自己一败涂地,现在所有人都当她不存在才好,哪还敢多嘴多舌?所以,虽然不愿意赵平安就此逃了自己的手心,也只能死忍着不吭声,只期望田氏个老不死的能阻止。
田氏也确实想阻止的,因此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
未嫁的公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