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璇那酸溜溜的话语,穆野顿时就苦笑地摇起了头来,他总算是知道女人为什么善妒了,所以以后千万不要在女人面前夸赞另一名女人。
此时台上的音乐已经响起,而那位叫笑倾城的姑娘也翩翩起舞了起来,同时她嘴里也唱出了蝶恋花的词牌曲来。随着词牌曲的缓缓唱出,台下的观众们也是听得如痴如醉,就连看台上那三位评委也是不住地点头称好。这时候就听陈延廷说道:“好一首蝶恋花,不仅词好就连这词牌名也取得好,不知道这首词是哪位大贤所写出来的佳作。二位,你俩可都是文学史上的领头者,这首蝶恋花该不会是出自你俩之手吧?”
“陈大人说笑了,这首蝶恋花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想这样的佳作也只有怀怡兄才写得出来吧。”
此时的周怀怡在听了乔书梁的话后,连忙摇着头就否定道:“这首蝶恋花也不是我写的,不过我却知道是出自谁的手,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是我那群不争气的学生们惹出来的麻烦。”说着周怀怡就把自己的学生在金凤楼里与人打赌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听得陈延廷和乔书梁两人是哈哈大笑。
而周怀怡却是老脸一红就说道:“我这些学生平时就是缺乏了管教,所以才养成了他们目中无人的性格,这次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了天外有天的道理。”
“嗯,怀怡兄说的不错,现在的太学生们确实比以前浮躁了许多,让他们吃点苦头也不是什么坏事。对了怀怡兄,你刚才说这首蝶恋花是一位叫做叶暮的年轻人所写出来的,那不知这位叫叶暮的年轻人又是哪家的子弟呢?像这样有才气的俊彦应该不是从寒门里出来的子弟吧。”
“是啊周老,你可曾见过这年轻人,他是否报过他的来历和家门?”
“两位仁兄,我也是在听到了这首蝶恋花后,才知道了有叶暮这样的一个年轻人,据我那些学生们说这个叫叶暮的年轻人是来自北境之地的游子,至于他的真面目以及是哪家的子弟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听说他与金凤楼的老板萧璇很熟,说不定问问这位萧老板就能知道他的来历了。”
听到周怀怡的话后,陈延廷和乔书梁不由得都点起了头来。这时候那位叫笑倾城的姑娘已经表演到了尾声,当她在唱出最后的一个音符时,台下那些观众们顿时是掌声一片,就连看台上那三位评委嘉宾也忍不住向这位笑倾城姑娘鼓起了掌来。
而坐在另一边的穆野也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这首蝶恋花的词牌曲笑姑娘唱的的确不错,萧大姐,一会儿就该轮到你们出场了吧。你去告诉兰馥一声,让她不要有压力,虽然我没看过她编排的一剪梅,但我相信她一定不会比这位笑倾城姑娘差的,我对她很有信心。”
萧璇记住了穆野的话后,就起身去了后台,很快那名主持人就叫出了金凤楼兰馥的名字来,而这时候就见几名乐师来到台上后,并互相看了一眼就开始演奏了起来。
随着音乐的响起,一道倩影飘然落到了台上,穆野定睛一看正是金凤楼的兰馥姑娘。此时的兰馥身穿着一身绯色舞衣,头插雀翎,赤足上还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而流畅,仿佛像是出水的白莲一样,看得台下的观众们是连连叫好。
这时候一段优美的歌声从兰馥的嘴里唱了出来,那歌声好似山谷中黄鹂的鸣叫,婉转动听,让人不自觉地就沉醉在了其中。同时兰馥唱出来的歌词也让台下的观众们是耳目一新,刚才那首蝶恋花已让他们是如痴如醉,而这首叫做一剪梅的新曲,更让他们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余音缭绕。
人美、歌美、词更美,这是所有人的心声,就连那三位评委嘉宾也忍不住叫起来好来。这时候就听见乔书梁激动地说道:“好一首《一剪梅》,这首词牌曲绝不在那首蝶恋花之下,想不到这届花魁选秀赛上竟然能听到如此的佳作,还真是不虚此行啊,哈哈哈。”
“嗯,我也感觉这首《一剪梅》的词曲的确不错,真不知道这又是哪位大贤才能写出如此精妙的佳作出来。怀怡兄,你可否知道这首《一剪梅》是出自何人之手?”
周怀怡摇了摇头,并感慨地说道:“我也不知这首《一剪梅》是出自何人之手,不过既然是从金凤楼这里传出来的,那肯定与金凤楼脱不了干系。没想到这金凤楼连得了两首佳作,看来萧璇这丫头还真是认识不少人啊,哈哈哈。”
“怀怡兄,你跟这金凤楼的老板很熟吗?不如现在就把她请过来问问便知道是谁写的这首《一剪梅》了。”
“书梁贤弟,请稍安勿躁,现在咱们可是评委,不能乱了规矩啊。等这场选秀赛结束以后,我一定请萧璇那丫头来问个清楚,保证帮你问出这首《一剪梅》的作者是谁来的。”
“怀怡兄,既然这《一剪梅》的作者与萧老板相熟,不如把这位大贤一同请来不是更好吗?对了,还有那位叫叶暮的年轻人也一同请来吧,我很想见见这两位能写出如此佳作的才俊究竟是什么人。”
陈延廷的建议立马就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当兰馥在唱完了这首《一剪梅》后,看台上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并给兰馥送上了最热烈的掌声,同时他们还高呼着兰馥的名字,仿佛已经认可了这届花魁选秀赛非兰馥莫属一样。
而在看台的另一边琴音阁的老板冯毅阴沉着一张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