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尼德兰人注定要失望了,山上的海狼根本不会偷袭他们这个营地。 更新最快他们的目标从来就不是这几百尼德兰人,而是整支的尼德兰舰队。
停泊在尼德兰三条战舰不远处的数条海船中,底仓的一块木板动了下。一阵轻微的木板摩擦声音传来,一块木板被人从里面掀开。
哑大个那张憨厚的脸从里面露了出来,他钻出夹层小心的左右观察下,才对着里面招了招手。
接着四十多个人从夹层中走了出来,他们一个个神情素然根本没有发出声音,就这么默默的走上了甲板。
哑大个在甲板上观察了下不远处的三条尼德兰战舰,他用手向着那个方向指了指。其他人齐齐点头,在无声无息的交流中四十几个人一分为三,在不同的方向慢慢的潜入水中。
水中的哑大个手里扶着一块木板,嘴里吊着一根竹管。他的动作非常轻柔,生怕弄出一点的声响。
在接近其中最大的一条尼德兰战舰时,哑大个把头潜入了水中,只留下一根竹管露在外面。
好在这里是一处天然的港湾,海浪已经十分的轻微。若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海狼的偷袭计划根本就不会成功。
随着哑大个的下潜,根本他身后的十几个人也把身子沉入了海中。远远的看去,就是一堆飘在海上的木板。
此时的夜已经深了,尽管月光还算明亮,但向着在茫茫的海上发现十几块木板还是有些困难。
海风已经吹散了空气中的燥热,即使白天炎热到了晚上海风还是有些微凉。辛苦了一整天的尼德兰水手只留下两名水手和一名值夜官,剩下的人都在船舱中休息。
要想驾驶一条盖伦船需要的水手不在少数,密密麻麻的帆锁需要大量的水手。舰炮还需要很多的炮手操作,加上船上的火枪兵,船上的人数接近了二百人。
但此刻大部分的水手和火枪兵已经登陆到了岛上,留在船上的人已经不足五十人。这就给海狼的偷袭创造了机会,这就是海狼的偷袭计划。
哑大个顺着船头悄悄的爬上了尼德兰战舰,船首像给了他们攀爬的机会。他小心翼翼的露出头,看向了尼德兰战舰的甲板。
船头位置的甲板上只有一个正在打瞌睡的水手,这人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随着战舰晃动。
一声轻微的声响传进他的耳朵,好似有人在靠近。这名尼德兰水手睁开了眼睛,他揉了揉眼睛仔细向着声音来援的方向看去。
入眼处是熟悉的甲板,还有漆黑的夜空和如墨的海水。就在他想要迈步去寻找声音来援时,一支大手从身后捂住了他的嘴巴。
尼德兰水手的眼睛猛然睁大,他双手用力的去搬那支捂住他口鼻的大手。还没等他发力,背后一阵刺痛传来。
一把锋利的匕首捅进了他的后心,尼德兰水手的眼珠子猛然瞪大,眼珠子都凸出了眼眶。他的双脚无力的在甲板上踢踏几下,渐渐的停止了挣扎。
哑大个慢慢的将手中的尸体放倒,咧开嘴路上露出了笑容。虽然让这人的脚踢踏了几下,却没有惊动其他人。
解决掉敌人的值夜水手让他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只是空无一物的嘴里好似深不见底的黑洞,看的人毛骨悚然。
甲板上剩余的两个人都被哑大个带人无声无息的解决掉,向着尾楼摸了过去。那里应该是战舰上重要人员的居住地,只要拿下这里基本上就夺下了这条战舰。
斐乐姆睡梦中就一把带血的尖刀放在了脖子上,当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
脖子上冰冷的尖刀让他一动不敢动,战舰不停的晃动让他的心都悬了起来。生怕一不小心这把尖刀就会割破他的喉咙,他还没有活够还不想去侍奉上帝。
尽管短铳就在身下,可他去不敢伸手去拿。他看着头顶那张陌生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就在他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这人的拳头落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一阵眩晕传来,斐乐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就在哑大个打算走下船舱之时,不远处的一条船上响起了惨叫,接着那条船上爆发出了一连串的惊呼之声。
哑大个听到声响不再小心翼翼,从身后摸出一把短斧冲下了船舱。船舱中吊着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从摇晃的油灯上来回的闪动。
刚才的惨叫声已经惊醒了几个水手,他们从摇摆的吊床上坐起了身子。随后水手们就瞪大了眼睛,一声声的“上帝!”从他们嘴里惊呼出声。
哑大个可不管尼德兰水手的惊呼,他冲进船舱就挥动了手斧。一名迷迷糊糊坐起身的水手还没有看清楚就被他一斧砍飞了头颅。
头颅飞起的瞬间,脖腔中的鲜血直接喷到了头顶的甲板上。哑大个一击得手并不停留,挥动短斧杀向惊慌从吊床上跳下来的尼德兰水手。
尼德兰水手们不知道有多少人摸到了战舰上,加上他们刚刚从睡梦中被惊醒,很多人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去见了他们的上帝。
哑大个这十几个人如同虎入羊群般杀得尼德兰水手溃不成军,剩余的水手看事不好立刻选择了投降。
不仅是哑大个这里,其他两条战舰也没有太大的意外,全部落进了海狼的手中。这里的喊杀声惊动了海岛边停泊的尼德兰士兵,这些紧张等候了大半夜的士兵一个个都吃惊的看着远处的战舰。
就在他们打算乘坐舢板返回战舰时,树林中再次传来阵阵的火铳声。留在海滩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