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海韵出身在一个单亲家庭,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因为外遇和母亲离婚。在母亲一手带大她的过程中,她的思想也深受母亲的影响。从小她就对周围的男性有着很深的抵触情绪,而且对男性也缺乏信任感,来到大学之后,她的身边虽然一度追求者如云,不过几年时间下来,这些追求她的男人一个一个败下阵来,最后兰海韵在同学里落下了“冰山美人”的绰号,周围更有风言风语在传她是个“拉拉”{女同性恋的意思}。
离开学校步入社会之后,周围的环境开始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兰海韵开始明白在工作中不能像还在学校里一样,她开始试着去降低自己对男性的抵触情绪,和周围的同事之间的交流也多了起来。
胡劲松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女孩在这个成熟男人的身上找到了父亲的感觉,而且在他接下来无微不至的关怀下,缺失已久的父爱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这份感情随着胡劲松在某次设局将她灌醉之后发生了变化,光着身子从床上醒过来的那一刻,兰海韵望向身边熟睡中的男人的眼神就开始不一样了。
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需要多久,兰海韵用经历告诉了大家只需要一个晚上。胡劲松用最简单的方式抵达了她的心灵,从那之后,兰海韵彻底的迷失在了胡劲松为她编织的世界中。
“饿吗?”身旁突然传来胡劲松的声音,兰海韵摸着肚子点了点头。
“你们这里有吃的吗?我们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胡劲松朝富坚问道。
“有,管够。”富坚点了点头,“不过不免费。”
刚要道谢的胡劲松突然愣了一下,“我身上没带钱,这样,我把我的表给你,江诗丹顿的,你拿去随便卖个几万没问题。”胡劲松说着就将手表解了下来,递到富坚的面前。
富坚并没有去接他的手表,只是用目光在兰海韵的身上来回打量了几圈,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坚哥,大家能活下来都不容易,你还跟人家要啥钱,”田祺说着就要站起来去给他们拿食物。
“田鸡你给老子坐下,”富坚喝道,他瞪了田祺一眼,“等会再跟你说。”
“表不要那你要什么?”胡劲松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不过他没有想明白,眼前的这群人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要你的女人,”胡存良不等富坚开口,自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是我老婆,”胡劲松愤怒的说道。
“别老婆老婆的,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胡存良站起来说道,“再说了,没吃的饿死了也还是你老婆吗?”
胡劲松望着相继朝他发难的富坚和胡存良,心里终于确认这些人是在打他们的注意,而且目标就是兰海韵。
他刚要站起来,身子突然被旁边的富坚按住,富坚一拳打在他的脑袋上,胡劲松的身体朝一边倒了下去。
兰海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惊叫了起来,胡存良一把扑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嘴巴给死死地按住,另一只手借机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坚哥?”田祺和赖德忠还有金国祥都被富坚他们的举动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什么,还不过来搭把手。”富坚冲他们喊道。
胡劲松倒在地上,脑袋里“嗡嗡”直响,一阵阵疼痛感让他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兰海韵被胡存良捂住嘴巴压在地上。
“先拖进去,”富坚一边说着,一边将胡劲松往里面拖,“田鸡你去把门关上。”
田祺来到门口,他看见叶强科的身影出现在二楼楼梯的位置。田祺尴尬的朝他笑了笑,接着将门关上朝里面走去。
叶强科上了年纪,睡眠一般很浅,先前他隐隐听到楼下有敲门声,等起身出来看的时候,大厅里却空无一人。后面快要入睡的时候又听到楼下似乎有惊叫声,老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夜里出现幻听,他有些不放心,再一次出来查看的时候就遇上了来关门的田祺。
没看到别的情况,叶强科也不愿去跟富坚他们多做接触,两边隔离得越开对他们越有好处。老人返回二楼的屋子里,心里一直有些不安,久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胡劲松和兰海韵都被拖到了里面的房间,外面的门也刚被田祺给关上。胡劲松挣扎着要爬起来,不料又被富坚打翻在地。
胡存良在兰海韵身上扯下一块衣服堵在她的嘴里,又从旁边找来绳子将两人都捆了起来。兰海韵身上的裙子被撕开的地方露出一大片春光,一时间看得周围几个男人都直吞口水。
兰海韵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刚从象牙塔里出来没多久的她,何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然后眼前这些男人丑陋的面孔让她内心深处对男人的抵触感越发地强烈起来。
她的嘴巴里发出“唔唔”的喊叫声,舌头怎么也无法将堵在口里的布给抵出来。兰海韵的目光落在同样被捆在地上的胡劲松身上,她的眼神里满是无助。
“你们两个来得可真是时候,”富坚说着又是一脚踹在胡劲松脸上,将他的眼镜踢落在一旁。
“我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你给我们送来了消息,”富坚阴狠地笑道,“我们缺女人,你又给我们送来了女人。”
“得怎么感谢你才好呢?”富坚说着朝周围望了望,他拿起一根火腿肠,撕开包装之后咬了一口丢在地上,又用脚踩上去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