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味真独特,红酒不就是这种味道吗?”朱康海也嘲讽道。
“我对红酒没有研究,我自己酿的葡萄酒很甜的,我老家是红山的,长湖边上的那个,哦,对了,朱总,我有事找你能帮忙办下吗?”陈天星居然还无耻的提出要求。
“你有什么事?太难了我可没办法”朱康海也无语,但不能跟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计较啊?
“当然不能让您白办,您呢,帮忙我申请个自然保护区,就是我们红山的,我们哪儿发现了白鳍豚,楚州大学跟我们陈庄联办的,估计现在报告快到尚书台了,还麻烦朱总笔下留情,给通过了”
“你们哪儿发现了白鳍豚?这可是大事啊?被认为是灭绝的物种居然还被你发现了?这是好事,国家是要好好保护下,行,我看到了报告就给你批了,不过没钱啊?”朱康海也很惊奇。
“不要钱,我在香港找了个冤大头,郑家的老爷子答应出钱”
“那就好,我给你办了,你说不让我白办?你用什么报答我?”朱康海就笑道。
“嗯,我这是开车来的,这才几月啊?这京都周围就尘土飞扬了,今年看来京都的沙尘暴不小啊?我看你们治理沙尘暴的方针有误差,我给你们分析一下算作报酬如何?”陈天星就不客气的指出尚书台的失职。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治理方案错了?”
“对啊,你们的方针是植树造林对不对?你们找到了扬沙的根源了没有?”
“有啊,沙尘的来源不就是外蒙内蒙和河西的沙子吗?”
“是那儿的沙子,但您发现没有,为什么张家口没有沙尘暴?哪儿可是这些沙子进京的必经之路?”
“啊,你这个发现倒是有意思?张家口的沙尘暴确实没有京都大,那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你们查了无定河没有?对比一下,看看京都的沙土是不是来着哪儿?其实我今天感受了一下,京都的这鬼天气不能叫沙尘暴,叫尘暴更准确;你们植树造林没错,但种草了没有?植树只是防风,固沙洗尘才是根本;还有燕山山脉和太行山,裸露的土地太多了,那儿的玉米大麦的种植控制一下试试,比如二十五度以上的山坡就改为种草”
“你这个建议的工程有点大啊?”朱康海就咂嘴。
“大什么呀?比到毛乌素沙地种树小多了吧?吃饭啊?这菜还挺丰富的,不愧是国宴啊?”陈天星鄙视,专心对付桌上的美食。
“什么国宴?”朱康海还在思索陈天星的治理沙尘暴的方案。
“高官的人吃的席面不是国宴是什么?我这可是三生有幸了”陈天星就信口而言。
这私家菜馆的菜不算清淡,佛跳墙,葱烧海参,大虾瓜脯,罐焖羊肉,清炒菜心,一品豆腐,当然还有一大盘烤鸭。
“不错,这烤鸭肉嫩”陈天星不吃鸭皮却专吃鸭肉。
“你怎么不吃鸭皮啊?”朱康海疑惑道,这位能知道索罗斯下落的少年不可能不知道烤鸭是吃鸭皮的吧?
“那玩意有什么好吃的?还没有我的鸭脖子有味道呢?你们吃吧,我吃你们剩下的鸭子骨头”陈天星今天一直表现的与众不同。
朱康海无语,就又说道“行,你说的那些个治沙的说法我让有关部门查查看,如果真有用,我替京都人民谢谢你”
“我就是随口一说,我又不在京都住,你们要是嫌弃这个地方把京都迁到我们楚州去啊?我们哪儿没有尘暴”陈天星又信口胡说。
几人懒得理他了,这位的脑回路就是与众不同,一个尘暴就迁都?国家大事有这么随意的吗?
“这天才的考虑事情思路就是与众不同啊?听说你还是个高中生?”朱康海就继续聊天。
“是啊,马上就高三了,我正发愁呢?”
“发愁到哪儿读书?到我们华清如何?”朱康海就趁机邀请。
“跑这么远做什么啊?京都大,居不易啊?我是发愁读哪个专业,楚州大学可是几个学院都给我发了邀请”
“你不是学经济的吗?当然是读经济学啊?”
“他们的夏君院长跟我也不是一个门派,我一个行为经济学的门徒去他那儿学什么凯恩斯的学说?”
“哦,那还有哪几个学院要你?”王教授凑趣。
“历史学院的顾教授是我的老朋友,变成师徒也不好;文学院的迟丽院长在给我打工,我去听她的课她也不自在;土木工程建筑学院姬院长的那一套跟我的也有冲突,我很为难啊?”
“你的结交还真是广阔啊?这三个院士要收你为徒你还不乐意?”张云波就吐槽。
“我现在跟他们是朋友,让他们收我为徒他们也要好意思啊?”陈天星牛气冲天。
“你这种人还真是没人敢教,你就别上大学了,混个文凭,来尚书台道。
“你敢收我进体制?给你当秘书能一个月赚到两个亿?”陈天星对宰相门下行走不感兴趣。
朱康海无语自罚一杯。
“我这是太聪明了,人生寂寞啊?看来只有等着老天来收我了”陈天星还不要脸说道。
“喝你的红酒兑矿泉水吧,快点吃,吃完了我有事问你”朱康海听不下去了。
“该说的我都给我师兄说了,你们看着办吧?我没什么其他主意了,国家如果允许,最迟后年我若在东南亚发点国难财,可以拿来给晋阳用用”陈天星就随口说道。
“你也知道发的是国难财啊?我们学经济的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