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回楚州的谁回,姬校长,你自己看着办,我几天反正是带着雅各布和理查德去木兰湖玩,法瑞尔,马克斯,安田,你们呢?”陈天星就又喊道。
“我们跟着你去玩啊”安田首先喊道,还从大巴车上跑下来,他的四五个随从和保镖也跟着下来。
“姬校长,你想回也可以,大不了我再叫个车来,法瑞尔,要不我们从神龙富康叫车?”陈天星继续冷笑道。
“行了,行了,我们到木兰湖玩去”姬校长郁闷的挥挥手,这个陈十七是逼着楚州大学站队啊?一个陈庄集团每年的科研费比楚州给的都多,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陈十七,你要注意政-治影响,这是严重的政-治事件,你现在必须给我回去”张彤还在喊着话。
“要回您先回,政治影响?那是你们政客要关心的事?我tm的一个高中生,你给我讲政z治影响,我影响你一脸,走咯”陈天星从车窗伸出头就大骂起来,缩回头就让阿狗开车。
“张幕僚长,这外宾要有人照看着,我先去跟着看看”楚州行辕幕僚长也上了大巴车,一众人就一路风尘继续往木兰湖赶去。
张彤这回傻眼了,已经有人跟他提醒过放鹰台的那位主桀骜不驯,却不知道桀骜到这种地步?有人因为他去行辕府衙堵门去了,这位还满不在乎的去游山玩水。
“十七,这回你将人得罪死了”理查德幸灾乐祸,陈天星一直用华夏语言跟他们嚷嚷,但那神采和肢体语言都出卖了他的心里活动,陈十七这回生气了,而且开始骂人了,骂的对象级别还不低,比上午那个县长还高。
确实,张彤的这个行辕副幕僚长是正厅,而何胜杰还只是个副厅,而且是新嫩副厅。
张彤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不敢主动打电话回去询问详情,呆在这个黄皮和夏口的交界处,冷风嗖嗖,养尊处优多年的张右幕僚长凌乱了。
好在,他的座车还在,剩下他和两个行辕的工作人员只好坐到车里面去,就这样等候首义区那边的消息吧?
这一等就是个把钟头,等来一个电话,是行辕幕僚长高斌打来的,声音很清淡,就说他高斌会亲自到木兰山去招待外商,你张彤回来吧。
幕僚是为大领导服务的,即便是幕僚长也是,但这个行辕幕僚长高斌跟他这个右幕僚长也有天壤之别,高斌是为一号服务的,是副部,行辕常-委,楚北最有权势的十二人之一,而右幕僚长在省-委就有四五个,他张彤服务对象也没确定,他这个带长的右幕僚长甚至还不如一号大秘,不过一号大秘也是挂了个右幕僚长的名头,但一号大秘只是副厅,也比他这个正厅强。
张彤右幕僚长怏怏而回,路过省-府衙前,已经天将黑下来,门前那是一片平静,仿佛中午的那场聚众闹事的根本没有发生。
张彤百思不得其解,他了解的情况可是锅炉厂的人把行辕常委,行省大院二号常务副江万平给堵在门口了,锅炉厂的人那可不是善类,难道是江万平给许诺了让他们满意的条件?
他问了几个相熟的人,虽然都是扒着窗户看了半天热闹的,但都只能说出看到的情景,七八辆东风卡车拉着三百多个锅炉厂的职工呼啸而来,写着打倒汉奸卖国贼的纸牌举得高高的,口里还喊着严惩卖国贼,为锅炉厂职工做主的口号震天响。
在行辕门前喊了个把小时,还堵住了常务副江万平的车队,但晃晃悠悠来了个骑自行车的老头,三言两语之后,七八辆卡车又呼啸而走,连纸牌都给带走的干干净净。
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每一个人能说的完全,有的说是府衙一号蒋一平发怒了,准备调府兵来将这些闹事的职工都抓走,结果一个扫地僧劝说道,现在是非常时刻,要保持稳定,然后这个扫地僧单枪匹马下去说服了在楚州首义区横行了七八年的锅炉厂职工。
还有的说是常务副江万平找的国安的一个老特工,制服了带头闹事的,逼迫锅炉厂的人撤退的。
这些说法当然让人啼笑皆非,就是传这些话的人都不会相信,甚至是别有用心。
至于锅炉厂的职工来闹事的说法也有个不靠谱的说法,首义区的知县何胜杰听说来了几个大富翁大财团,就想弄点过路钱,谁叫那几个金凯子在他的地盘上呢?
他胸有成竹的让锅炉厂准备好迎接工作,然后就去跟请来外商的放鹰台主人谈判,结果人家拿外商当朋友,不愿意带人去锅炉厂那几个无底洞的厂子。
何胜杰恼火了,就唆使锅炉厂的人去放鹰台砸场子,结果不知道怎么到了行省府衙前面就想着停下来喊几句口号。
后来又有聪明人猜测出来了,放鹰台哪儿有个研究所,很神秘的一个地方,有大批武警官兵把守者,那可不是光明正大的行省府衙-大门,那个地方开枪打死你就没地方说理去,谁叫你硬闯呢?人家根本就不像其他地方怕被曝光报道什么的。
这个放鹰台主人到底什么来头?放鹰台那是龙潭虎穴?比行省府衙都能唬的住人?
张彤对这个判断很赞同,放鹰台那地方还真就是龙潭虎穴。
他回到行辕也没人理他,山南道行辕一号现在都很少呆在楚北了,这也没什么,人家贾节度使在京都有兼职的,那是明年开年人代会筹委会的重要领导岗位。
回到家里,才打听清楚了,那个骑自行车劝走锅炉厂职工的老头叫付天翔,全国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