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蛋埋进枕头里,咬着小嘴,“对不起!”
他的身体僵硬,随即,她的小p股就挨了打……
比上次打她,要重多了。
以前,不管她是胡闹也好,别扭也好,他都是半真半假地打一下,而这一次是真的……
不说皮开肉绽,但真的疼,一会儿就打得红肿。
疼,好疼。
莫小北咬着唇,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越是哭,他越是惩罚得凶,“你也会疼吗?”
他凑过她的脖子,用力咬了下去,抬起头时哑着声音:“告诉我,疼吗?”
她的小脸别着,泪水不断地往下落,哭得小脸都花了。
仍是不敢吱声,怕招惹得他更愤怒。
她越是不说话,他的怒火越是炽烈,伸手揪起她的头发扳过她的小脸就重重地吻了下去,在她的唇上又咬又啃的,她痛得哭叫出声他也没有放过。
接着,就着这样他狠狠地占了她——
凌乱而无望,她嫩生生地趴在凌乱的床单上,而他除了大衣,别的都没有除去,就着这样粗野地来。
她只要敢动一下,就换来他更粗一暴的对待!
莫小北被折磨死了,咬着枕头,拼命地压抑着自己不哭出声来。
而他,却是刻意地要将她弄哭,她怎么疼怎么来……
一个小时后,莫小北将枕头撕扯得不像样子了,哭着求着他:“疼……”
说完她就趴在那里,细细地哭着,七上八下的。
章伯言艰难地吐出一口气,直起身体,看着被自己折磨得很惨的小姑娘,黑眸染着一抹深沉。
他失态了。
伸手捂着眼,半响才淡声说:“起来吃饭吧。”
那个趴着的小人吸了口气,艰难地翻了身,缩在床头。
一身的青青紫紫,小脸也哭花了。
章伯言无声地看看她,还是拿过了一旁衣服替她穿上,碰了挨打的地儿时,她咬着唇轻哼一声,泪巴巴地望了他一眼,像是小狗讨好主人一样。
章伯言看着那片靡靡之色,修长的手指滑过,目光看了她的小脸一下,随后替她将衣物整理好。
“能走吗?”他淡声问,气还没有消掉的样子。
莫小北哪里敢矫情,小声说:“能。”
随后便咬着牙下床,腿直打颤……
抬眼看着他幽深的目光,讨好地笑了一下,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楼下,福伯可担心了好久了,见人下来,连忙让人将饭菜热一热。
吃饭时,不时地关心关心小可爱,见着那条血痕心疼得不得了。
章伯言一直没有说什么,吃得也少。
莫小北抿了抿唇,挟了菜放在他的碗里,小声说:“你也吃。”
他的黑眸有些深,面上也没有什么笑意。
莫小北脸有些热,感觉有些热脸贴冷p股,垂了小脸。
福伯凑过去,压低声音:“别理他,更年期到了。”
莫小北还没有说话,章伯言拿着纸巾抹了下唇,极淡地说:“福伯你这样会将她惯坏了。”
说完,他起身朝着楼上走。
福伯一脸的懵逼:惯坏小北的,不是少爷您?
目送着少爷离开,再看看小可爱,语重心长地问:“小北啊,告诉福伯发生什么事了,少爷这是发的哪门子脾气啊?”
[今天出门,更晚了点~~~么么哒,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