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章伯言又抽了两支烟,这才缓缓上楼。
方才他问福伯并不是随意开玩笑,而是认真的。
他母亲守了一辈子的寡,福伯也是孤身一人一辈子,说到底他们都是为了章家,为了他。
他母亲外嫁是不可能的,不是他和老爷子陈腐不愿,而是母亲她想守着章家,守着小丸子,守着他们。
福伯又何尝不是?
同时他也看得出来,福伯喜欢他母亲,只是身份上拘着罢了。
他眼瞧着,也觉得有些辛苦。
熬着一辈子的人,临到最后得到一点小快乐不是应该的吗?
章伯言缓步上楼,待到了主卧室时,神情更是温和。
他的小北还睡着,睡得沉沉的。
他走到床边想抱她,又想起自己抽了好几支烟,想想还是先去了浴室刷了牙,又冲了个澡。
就是这样,他回到床上抱着她时,小北还是醒了扭了两下不满地嘀咕:“你又抽烟了。”
章伯言笑着亲她,亲了一会儿低低哑哑地开口:“你是小狗的鼻子啊,这么灵?”
那只小狗被他亲得乱七八糟的,往他的怀里钻,声音软糯着从他的怀里传出来:“你去哪了,我刚才醒了一会儿你不在,我想去找你听到楼下说话的声音,是你……和福伯吗?”
章伯言低头亲了她一下:“你看不但有小狗鼻子,还有小狗耳朵,你说你不是狗?”
莫小北从他怀里钻出来,眼波敛敛:“小狗还会咬人呢。”
说着爬了下去,像是之前和他闹的那样,在他那儿咬了一口。
章伯言闷哼一声,低头:“小北!?”
她也只是咬了一口就回来了,搂着他的脖子小脸也是热热地埋在他的怀里:“章伯言你不许再做坏事。”
就像是之前一样,她说要听他叫,他就按着她让她对他做那样的事情。
想到那个过程,莫小北就生气地咬着他的脖子泄愤,章总心里柔软一片,低头:“不是你想听我叫的?我只是满足你,小章太太。”
莫小北瞪着他,眼里都是动人的水气。
好一会儿,他笑着将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里,幽幽地说:“不是想知道我和福伯说了什么吗?”
莫小北的小眼神有些八卦,“你都说什么了?”
章伯言笑笑:“我问他喜不喜欢我母亲。”
莫小北的小嘴张得极大,呈o字型,半天才开口:“章伯言你真是太劲爆了……老爷子知道会不会将你这个不肖孙子赶出门?”
对于老爷子来说,当然难接受啊,一个是自己的好基友,一个是儿媳妇,这两人弄成一块儿,老爷子如何自处?
章伯言捏她的小鼻子,片刻低语:“老爷子的身体不大好也就这几年的事情,小北,我希望妈和福伯能快乐,至少有人陪着。身份这些东西是外人看的,章家的大门一关,碍不着别人什么!”
“也得妈看得上福伯啊!”莫小北爬起来坐在他怀里,小声说:“怎么看福伯配你妈妈都糙了点儿。”
[还有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