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跟着安渃的人去了另外一家餐厅,这家餐厅比加特刚才去的那一家更加豪华,安渃就坐在大厅里。
加特:“安渃圣子,这都已经到了圣山脚下,你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你要见的人就在后厨。”
加特刚要过去,就被安渃叫住了,“人就在那,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见,还是先坐下吧!我们好好聊聊。”
“安渃圣子,你就不怕隔墙有耳吗?”
“我敢出现在这,就不怕隔墙有耳。”
“你吩咐吧!我听着。”
安渃起身亲手帮加特倒了一杯红酒,“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可以说没有吗?”
“你就不想当教皇吗?”
加特:“说真的,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我能不能的问题,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没有那个能力。”
“你这一点很好,不像有些人自不量力。”
在加特眼里,安渃就是那个自不量力的人,这人啊!总不是看不清自己。
“如果你想当教皇的话,我肯定全力支持。”加特的家人还在安渃手上呢?加特当然要说点好听的了。
安渃:“这种话,我听得太多了,我可不信。”
“那你就看我的表现吧!”
“里格圣子快回来了,我希望你去见他,把我威胁你的事告诉他。”
这么明显的试探,加特可不上当,“这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是我让你这么做,怎么你不想要你的家人吗?”
“可为什么啊?”
“你的问题太多了,你别管为什么,你做就行了。”
为了家人,加特只能这么做,“好的,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你吩咐的去做。”不就是告状吗?简单。
加特看安渃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就去了后厨,米娜安就站在那里双目垂泪,让加特看着心疼啊!
身为男人身为丈夫,加特当然希望为自己的家人挡风遮雨,可眼下却跟加特的想法背道而驰,他不但没有为家人挡风遮雨,还把自己的家人给害了。
加特慢慢的走了过去,刚把双手打开,米娜安就扑了进去,耳朵传来了微微抽泣的声音,就像是小猫的叫声,这是极度压抑下的哭声。
自责、愧疚、对自身无能的痛恨,加特的心情非常复杂。
只有在米娜安面前,加特才会有这样的心情,“没事的,有我在。”加特伸出右手,轻抚米娜安的头发。
“加特,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女儿。”
“不要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加特就这样抱着,直到米娜安的情绪恢复平静,“你看看你哭得像小花猫一样。”
“我们的女儿...”
“放心吧!我们的女儿不会有事的。”
“小心外面那个人。”米娜安知道的内情不多,但她知道外面那个人没安好心。
加特:“我知道,我会提防的。”
加特想试着把米娜安带走,可米娜安却站在了原地,“我要留下来,我们的女儿需要我。”
加特现在的想法是能救一个是救一个,别看眼下安渃和颜悦色,那是因为加特还算配合,但加特不可能一直配合下去。
说不定哪一天,两个人就彻底撕破脸了,到那个时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对于救人,加特可没有那么多的把握呀!
“你留下,只会让我更担心。”
“我们的女儿还小。”
是啊!雅典娜还小,可加特只能做出取舍,“先跟我出去,就是我想带你走,人家还未必会让我带走呢?我想试探一下安渃的底线。”
加特找的这个理由,还是非常充分的。
雅典娜想了想,就跟着加特走了出去,安渃已经不在大厅里了,大厅里只剩下那个给加特带路的人。
“加特圣子,我家主人有事,先走了。”
加特还想着怎么应对安渃呢?这人到好自己走了,到是真贴心啊!省得加特应付了。
那么米娜安就是想留下也没办法留下了,因为留下也没用啊!
“我的女儿在哪?”米娜安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个人。
“我只是一个奴隶。”
加特把两个人分开,“你先走吧!”难为一个奴隶于事无补,他不可能知道,如果他知道什么,安渃也不会让他留下来了。
米娜安的情绪又失控了,加特又是一顿手忙脚乱的安抚,这次加特没有哄好,米娜安自己哭晕了。
加特只能抱着她走了,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光。
加特脸皮多厚啊!也不在乎。
蒙希和戈培尔看着加特抱着米娜安进来到没什么?他们了解加特,知道加特是什么样的人。
奥米森则是愣了一下,“圣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这是我自己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你现在可是圣子。”
“这个我一直都知道。”
奥米森:“不,你不知道,圣子不只是一种称谓,更是一种形象,你这样做,会让你的形象受损的。”
教廷就是一种宗教,是通过一些外化的表现,来发展信徒的。
而形象,就是一切外化表现的基础。
“行了,我下次不会了。”
奥米森从加特的话语中听出了敷衍,原本奥米森想向加特示个好,虽说加特现在有些不如意,可谁又知道加特日后怎么样?有道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吗?
可加特今天这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