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柔听到萌蛋蛋犹如立体声环绕的小音箱一样在她脑海里面不停的地说话,顿时有些头晕脑胀。
“蛋蛋,先冷静一下!有些事情并不是直接把人弄死就能解决,还有其他的更简单的办法!”楚依柔用神识跟萌蛋蛋沟通,“你现在安静一下,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会找你的!”
萌蛋蛋不跳了,而且看到娘亲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好吧!那蛋蛋等娘亲哦!不用跟我客气!”萌蛋蛋弱弱回答,也不继续睡觉了,偷听娘亲和那些坏人的对话。
“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胡乱造谣!你要是找不出来那玉佩,看我怎么收拾你!”曹婆子冷冷说道,“这个不识好人心的,今天晚上我让德旺,去陪你一起找羊,你倒好,羊没有找回来,居然把德旺给抓起来了,你可真是长本事啦。”
曹婆子说完就冲主依柔走过来,然后伸手就要扭楚依柔的耳朵。
楚依柔可不是以前的那个,不敢反抗恩人的受气小寡妇了,躲到郝政委的后面:“郝政委,你看到了吧!这曹婆子就把寡妇儿媳当成家里的奴隶,证据确凿的事情在她嘴里也能够颠倒黑白,以她无利不起早的性子,绝对受了曹三婆的好处。”
曹婆子赶紧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一小卷钱。
的确如楚依柔说的那样,如果不是看在钱的份上,这曹婆子才不会为曹三婆,曹德旺说话呢!
“这个小贱蹄子,赶紧给我回家,否则我打死你!”曹婆子恶狠狠的说道,这个丧门星居然敢还嘴,不听话,早知道这个丧门星居然敢反抗她,就把她卖到深山里来。
“现在是新社会了,不是以前的封建社会,婆婆就能故意拿捏儿媳妇!动不动就打死儿媳妇,现在你打试试,别说打死你,打伤我了,我就要到县委里面告你虐待妇女!我今天还就当着众人的面,我报名参军。谁阻碍我参军,我就去县委告她。”
曹婆子没想到楚依柔说出这样义正辞严的一番话,目瞪口呆,就连村子里的人,也很吃惊。
楚依柔锐利的眼神扫视众人,最后眼神落在曹婆子的脸上:“你再敢打我,你再敢欺负我,反正我就一条命,就跟你拼了!”
可能是楚依柔的眼神太过锐利,狠辣,曹婆子刚要伸手打楚依柔的手,吓得缩回来。
强的不行就来软的!
于是曹婆子里张开嘴嗷嗷大哭,一拍大腿就坐在地上:“我的命好苦啊,辛辛苦苦养大了这个没良心的丧门星,还没孝敬我呢,居然要告我,老天爷啊,你睁开眼,劈死这个没良心的小贱人……我不活啦,我一头撞死……”
曹婆子一边哭一边骂!
周围的人看得津津有味,有的说曹婆子太过分了,有的说楚依柔没良心不孝顺!
曹支书看下闷不吭声的站在一边的曹老头说道:“曹大哥,你也不管管?”
曹老头眼皮抬了抬,一句话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曹婆子的两个儿子看看正在哭闹的母亲,又看看转身离开的父亲,一时间不知所措,到底该怎么办呀?
曹三婆看看大嫂如此,也坐在地上嗷嗷大哭:“你们放了我儿子,你们冤枉儿子,我也去县城,告你们,你们要是不放我儿子,我也吊死在城门楼上!”
一时间院子里面,这两个老泼妇的哭声震天。
曹支书看看坐在地上不停哭闹的曹婆子,以及不管事情耍赖离开的曹老头,心里非常气愤。
既然给你们脸不要脸,那你们就一直不要脸吧!
曹老头走过后,看热闹的人觉得也没意思了。
又不招男兵,只招女兵,估计也招不到人,有人开始离开了。
在曹家村并不是每一个寡妇都会像楚依柔那样勇敢。
其实楚依柔愿意参军,但是曹婆子胡搅蛮缠,不答应,那也是一个大问题。
与其在这边议论纷纷,还不如回家睡觉呢,大冷天的,瞎折腾个啥呀!
看到院子里陆陆续续有人离开,而且还是摇头嗤笑着,纪安国也意识到征兵工作的困难。
虽然法律上已经规定男女平等,可是在很多地方根本就做不到平等。
几千年来,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又怎么会因为短短的这点时间就扭转过来呢!
曹婆子,曹三婆呼天抢地,嗷嚎大哭,不时地两手用力拍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现在院子里面的村民陆陆续续离开,简直浪费了她们这样卖力而又精彩的表演。
见人走了,曹支书也松口气。
“你们也别哭喊了,观众们都走了,你们就算哭死了,没人看。二柱,三柱,赶紧把你娘拉回去吧,那曹德旺是犯法了,一定会受到法律惩罚的。如果你们胡搅蛮缠,就犯了包庇的罪名,也会跟着犯法呢!”
曹二柱一听这话,赶紧弯腰,赔礼道歉:“大叔,我娘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您千万别生气啊,我这就把我娘带走!”
曹二柱不同意母亲为了那个不成器的远房堂弟,得罪村支书和县城里的领导们。
曹三柱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然后看向躲在郝政委后面的楚依柔:“这么晚了,大嫂,你不跟我们回去啊?”
楚依柔看向这个不安分的小叔子,冷笑说道:“我怕回去了,被你们绑起来!我现在参军,已经报名了,马上就会成为一名军人,你也别想着怎么害我了!”
“大嫂,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关心你也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