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比奈舞低笑一声,又道:“那你跟女人相好过没有?”
“没,没有。”山炮连续摇头,一张脸更是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朝比奈舞却笑得越发的欢了,又道:“山炮,你看着我说话呀,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母老虎,又不会把你吃了,格格格。”
山炮的脑袋却垂得更加低了,根本不敢正视朝比奈舞的美目。
同时屁股也是微微的往后拱,不拱不行啊,不然一柱擎天的景象就露馅了。
看到山炮这副样子,朝比奈舞心下暗道一声有门,不过就在朝比奈舞准备一鼓作气,攻陷山炮这座城池的时候,另一个警卫拿着张饼回来了。
“喏,快吃东西吧。”那警卫随手就将饼扔在朝比奈舞的面前。
跟山炮相比,这个警卫就要粗暴多了,对朝比奈舞也毫无怜惜,朝比奈舞心里便立刻有了一个基本判断,这家伙多半是一个老兵,手上更不知道沾了多少大日本帝国官兵的血,可比山炮这新兵蛋子难以魅惑多了。
朝比奈舞很隐蔽的给山炮抛了记媚眼,然后对那个老兵警卫说:“你眼瞎了,没见我双手都被绑着呢么?这样我怎么吃?”
那警卫喝道:“少给我来这套,翻过来,趴着啃!”
朝比奈舞翻了一记白眼,怒道:“你当我是狗啊?”
“你可不就是狗么,小日本狗!”老兵警卫笑道,“还是只母狗!”
“你?!”朝比奈舞真的生气了,怒道,“你会为今天所说的话而后悔的,我保证!”
老兵警卫自然不怕,最后还是山炮看不下去了,从地上捡起了那张面饼,送到了朝比奈舞的嘴边,一边又回头埋怨那老兵:“牛哥,政委说过不准虐待俘虏。”
牛哥立刻冷哼一声,没好气道:“你个新兵蛋子懂个啥。”
山炮不再理会牛哥,回过头专心孜孜的给朝比奈舞喂食。
朝比奈舞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给山炮抛媚眼,山炮的脸又红了,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杜俊杰看在眼里。
……
一回到团部,杜俊杰便立刻找到王沪生,说道:“团长,朝比奈舞这个小娘们实在是太骚了,山炮又是个新兵蛋子,我担心会出事!要不换个人去?”
“换什么换?”王沪生跟何书崖对了一个眼神,哼声说,“要相信自己的同志,山炮同志虽然参加革命没多长时间,但他也是个穷苦出身,政治立场还是很坚定的,倒是俊杰你,无端怀疑自己的战友加同志,很不应该啊。”
杜俊杰被说得哑口无言,灰溜溜的走了。
目送杜俊杰的身影离开,王沪生自己却有些心中不托底了。
当下王沪生对何书崖说:“书崖,山炮这孩子心思太单纯,一旦受了朝比奈舞的魅惑,会不会从此就再走不出来了?真要是这样的话,会把他毁掉的。”
停顿了下,王沪生又道:“要不,就换个人,假装被朝比奈舞魅惑怎么样?”
“不行的,政委,这日本娘们精明着呢,假装骗不了她的。”何书崖摇摇头,又道,“至于山炮,这件事情肯定会对他有影响,但只要从此不再让他跟朝比奈舞有接触,应该不会出什么事,退一万步讲,就算山炮真的叛变了,也没啥大不了的。”
“倒也是。”王沪生点点头,又接着说道,“到时候调他去战斗部队就行了。”
停顿了下,王沪生又道:“书崖,要不然,咱们现在就开始?宜早不宜迟呀。”
何书崖看了眼关押朝比奈舞的方位,不过中间隔着一簇树木,什么都看不见,当下便点了下头,说道:“行,那咱们就开始吧。”
……
回头再说朝比奈舞。
吃了一张大饼之后,终于恢复了大半体力,原本已经变得十分迟钝的感觉也再次变得敏锐起来,虽然还是很饿,但是朝比奈舞也知道,现在不能再有更多的奢望了,好在她已经从山炮的身上看到了希望,相信很快就能脱困了。
当下朝比奈舞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睡一觉。
然而,才刚刚闭上眼睛,朝比奈舞耳畔却隐隐听到一阵对话声,听声音,好像是之前她见到的新一团的政委还有那个十分年轻的营长,似乎在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当下朝比奈舞竖起耳朵,将听力运到极致。
这人可是新一团的政委,肯定有重要情报!
不过,很可惜的是由于距离隔得有些远了,所以听得不太清楚。
但是,凭借过人的听力,朝比奈舞还是可以将对话听一个大概。
只听那个政委正在埋怨:“老徐和狼牙大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去这么久了,居然还是没有找着小鬼子的司令部,还是没能把山下奉文这个老鬼子干掉,真是的。”
朝比奈舞顿时身体一紧,难怪没看到徐锐,原来这家伙已经带着狼牙大队外出,找山下司令官的司令部去了!不好!以这家伙的能力,找到设在柳河的司令部是早晚的事,山下司令官将有危险,看来她必须得尽快设法脱困了!
过了一会,那个年轻的营长的声音又响起:“以团长的本事,找到山下奉文的司令部那是早晚的事情,所以对斩首的事我丝毫不担心,我倒是有些担心,奇袭吉林的计划,以咱新一团的战斗力,事先渗透,然后突袭拿下吉林,这绝对没有问题,但是拿下吉林后,抢到鬼子囤在吉林城内的军粮后,怎么运入长白山却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朝比奈舞听了之后又是心头一紧,好